“廢話少說,回去吧。”朱翊一擺手,然後躺下徑自睡覺。
可張鯨磨蹭著也沒有立即離去,站會兒後喊了一聲:“師父。”
“怎麼?還有事兒嗎?”朱翊背靠張鯨,也沒有轉過身去。
“關於師父救覺昌安和塔克世,徒兒還是覺得僅憑`未卜先知`四個字似乎難以解釋,即便師父有未卜先知的本領,可天下間每天都有那麼多的人死去,為何師父單單要救他們呢?而且還一定要千里迢迢請努爾哈赤進京?”
“他們不同於一般人嘛。”朱翊不耐煩地回道,他依然沒有轉過身。
“他們不過是建州左衛的頭領,師父為何如此關心他們祖孫三輩呢?”張鯨不甘心地繼續追問道。
關於此情,朱翊只是在李太后的面前詳細提及過。
在張鯨面前他可不想說透。
一來對張鯨還不是十足的信任,尤其是萬曆皇帝的一再提拔,讓張鯨都已經升到頭了,即便朱翊將來成功地取而代之,尚不能給他那麼多,那站在張鯨的角度到底圖什麼呢?
任誰都會掂量。假若朱翊成功,張鯨會站在他那一邊;可假若他失敗,張鯨很有可能搖身一變反水的。
所以,朱翊對張鯨的信任還沒有達到馮保那樣的程度。
二來,倘若說出實情,還真有可能像張鯨說的那樣,汙衊他勾結外族。而且倘若明確告知努爾哈赤將來會統一女真,那更是不得了。
總而言之,朱翊就是不想說,覺得暫時也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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