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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自己的,亦覺得兄長動作間沒有憐惜,滿心悽苦無助,可又著實忍不住與易寒纏綿。

今日過後他們之間再無手足之情,相處也無半點兄弟情義,日後如何都是未知數,然而他沉迷情事無法自拔,就算知道身後是萬丈深淵亦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

畢竟他多年神思是易寒,心中所念是易寒,至始至終愛的也是易寒。

腫脹的性器在易水的穴道內猖狂地來回,不斷撐開抽縮的穴肉往深處探索,汁水也順著穴口滴落,將他們黏連得更緊密。噗嗤噗嗤的水聲漸響,易寒含住他的乳尖輕吮,易水爽得挺胸尖叫,穴道深處猛地湧出一股汁水,將性器衝出些,再勾得更深。

“為兄魯莽。”易寒嗓音沙啞,咬住他的喉結,“讓弟弟受苦了。”

易水淚眼婆娑地望過去,逆光看不太清易寒的神情,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哭了。

於是腰間纏上結實的臂膀,臀瓣被牢牢按住,幾番頂弄以後終是頂開宮口往腔內擠。比被破身還要疼,易水無聲落淚,被易寒抱起跨坐在腰間,瞬間被貫穿,又有血水湧出來。

易寒怔住一瞬:“還會疼?”

他哭著點頭,手指眷戀地描繪兄長的眉眼,他曾在無數夜晚凝望銅鏡,從自己的臉上尋易寒的影子,如今真真正正地摸到,竟忘了身下痠痛,只覺餘生足以。易寒扶著他起伏,額角亦滾落汗珠,唇舌彷彿再也分不開,深吻不斷,很快易水就連呻吟都發不出,只傻傻地凝望兄長。而他的花穴早已被搗弄得紅腫不堪,且是第一次被侵犯,細嫩的穴肉沾著點點血絲,瞧著就令人格外憐惜。

時間一久,易水跪得腿痛,雙腿逐漸分開,將粗長的性器吃得更深,那物順勢搗得腔室滾燙,痙攣收縮,洶湧的情潮在四肢百骸肆虐,他早已不記得自己洩了多少回,但覺無力承受,花穴卻愛極猙獰的欲根,吮著不肯放。

“兄長……”易水臀瓣逐漸翹起,呻吟也嬌弱起來,眉宇間瀰漫著情動,眼波流轉,望向易寒時,深情款款,“兄長。”

易寒臉上的冰霜盡褪,抱著他溫柔地親吻,下身卻不溫柔,撞得易水搖搖欲墜,最後直挺挺地倒在床榻上,捂著小腹痛苦地痙攣。

“為兄要洩進去了。”易寒憐惜地嘆息,扣住易水的腰飛速搗弄。

他點頭,又搖頭,攥著易寒的雙臂垂淚。

易寒卻不再多言,用力按住易水的臀肉不許他躲避,百十來下之後悶哼著洩進腔內。

“兄……兄長!”易水慘痛異常,微涼的液體迅速填滿狹窄的腔室,然而易寒還未洩完,禁錮著他強硬地頂弄,逼迫易水吃掉全部精水。

他痛得眼前發黑,指尖死死扣著易寒的肩,等兄長終於洩盡,早已失了意識,軟綿綿地跌進被褥,情潮方歇。

滿室暗香浮動,易寒緩緩抬頭,伸手拂開易水臉上被汗打溼的發,遲疑地吻過去,等雙唇相貼便再無顧忌,纏綿地糾纏,而下身也終是試探著抽離,濃稠的白濁噴濺出來。易寒低頭細看,見花瓣腫脹充血,實在不忍,可又不能在穴道中逗留,只得嘆著氣咬牙抽身,混著血絲的精水一波接著一波湧出來,易水蒼白的面頰也泛起病態的紅潮。

好在人未醒。

易寒起身披衣,屈起手指撫摸他的面頰,神情變幻莫測,最後站起來往朱銘所在的廂房大踏步地走去。大皇子屍身已僵,血流滿地,易寒關上門脫下長衫搭在朱銘身上,又取了對方的衣袍挑剔地撫摸。

硃紅色的絲袍如流水般從他的指腹間跌落,易寒眉頭緊皺,枯坐在床邊,目光變幻莫測,等日頭昏沉,終是果斷披上衣衫起身離去。

第4章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蕊改

易水醒時不知今夕何夕,只覺渾身痠痛,尤其身下宛如炭烤,想來紅腫不堪,也不知還能不能走路。他不想看,亦是不敢看,抓著床帳費力地起身,見床榻上沾著斑斑點點的血跡,心尖一顫。

“兄長……”易水不由自主地抬頭去尋易寒的身影,卻不料撞進一抹硃紅,心如刀絞。

“大……大皇子?”他絕望地敞開腿,見腿間血紅,淚瞬間決堤。

易水原以為是與兄長纏綿,不曾想站在窗邊的竟是朱銘,那些兄長施救的畫面通通是臆想,他瞬間慟哭出聲,聽見沉穩的腳步聲以後更是肝腸寸斷,哀嚎著往床角縮,等手臂被扶住時,早已忘了自己與大皇子身份有別,握緊拳頭剛欲反抗,耳邊就傳來溫柔的嘆息。

“這般痛嗎?”

“兄……兄長?”易水立時呆了,抹淚細看,身邊是穿了朱袍的易寒,他顧不上細想,撲過去點頭,“疼,兄長我疼。”

“讓為兄看看。”易寒按住他的頭,輕柔地撥開腿,只一眼就忍不住嘆息,“是為兄的錯。”

“兄長。”易水含淚搖頭,摟著易寒的脖子喘息。

易寒身上沒有藥膏,見弟弟痛得淚水漣漣哪裡忍心讓他走路,直接用衣袍把人抱起,走出屋門時四處看了看,確認無人才往外走。易水雖睏乏,理智尚存,攥著兄長的衣袖輕晃。

易寒像是知他煩憂,沉聲安慰:“無妨。”

“兄長……”易水急得拼命掙扎,牽扯到腿間,又痛得痙攣。

“別動。”易寒腳步微頓,半眯了眼睛瞪他。

易水愣住,膽怯地垂目,終是不敢忤逆兄長,沉默著被抱出了閣樓。此時已過午夜,宵禁時期街道上連半條人影也沒有,易寒許是怕他挨凍,雙臂收緊,又繞至院中,繼而取出懷中火石,在易水的驚呼聲裡引燃牆角的草垛。

冬日風冷,可架不住草料乾枯,北風一卷火舌就舔上二樓的木窗,焦糊的熱浪逐漸翻湧,易寒用袖籠捂住他的口鼻向後退了無數步,一直退到街角的陰影裡才鬆手。

“易水。”易寒甚少叫他的名字,“你少時痴傻,如今思慮清明,可還聽得懂我說話?”

易水自然點頭。

易寒反握住他的手,指腹沿著纖細的手腕滑入掌中:“朱銘雖被廢黜,到底是皇室子孫,若是他的死訊傳入皇城,你我定然難逃一死,為今之策只有以一場大火掩蓋事實。”

“可……”

“可朱銘是皇子,若是他死,就算當今聖上再不喜歡他,也會為了皇族顏面派人徹查。”易寒比易水想得周全,面容在火光的映襯下逐漸溫柔,“所以不能讓朱銘死。”

易寒慢慢俯身,鼻尖與他的輕觸:“易水,你記住,今日葬身火海的不是大皇子朱銘,而是我。”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不知是不是因為煙火繚繞,眼角又湧出了淚:“兄長?”

“別怕。”易寒替他擦淚,“為兄護著你。”

易水哭著搖頭:“兄長,你……你如何裝得了朱銘?音容相貌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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