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床站起來,至少再退後一點,手掌壓下去的觸感卻不是床單——結實又有溫度,他的一隻手,竟然撐在季成川大腿上!
他不敢動了,亂糟糟地抬眼看季成川,季成川毫無反應,就像任何一個父親一樣把趔趄的小孩從懷裡扶起來,讓他站好,仍是平靜的語調,提出第二個問題:“剛才在飯桌上,為什麼發脾氣?”
季然不說話,盯著他愣神。
“然然?”季成川往後捋他的頭髮,讓小孩回神:“想什麼呢?”
季然很驚措地瞠大了眼,季成川的手掌那麼大且厚實,插在髮間擼他的頭皮,像是整個人都被他控在手裡一樣,與腦子裡正胡亂湧現的畫面不由分說地重疊在一起——季成川狠狠拽住女人的頭髮,迫她仰頭,露出一張水光淋漓的,被操花了的,自己的臉。
“咕——”嗓子裡擠出一聲驚愕的氣音,像受驚至極,喉管緊縮的鳥。
他竟然,在季成川本人面前,就這樣看著季成川的臉,在他問著別的問題的時候,像個沒腦子的發情畜生一樣,想起了這種東西。
季然又聽到身體裡那個冷冰冰的聲音了,它與第一次相比,變成了一則平靜的通知:你完了。
徹底完了。
人類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建立契約與秩序,制衡族群,區分善惡,這是社會的共同底線,我們稱之為法律。而在恢恢法律也無法鋪陳的道德犄角、倫理暗縫,在一些揹著光的欲`望泥沼地裡,人們靠“倫理”與“血緣”拉起最後一道警戒線,這道無聲無形的透明蛛絲,是人性最後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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