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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火氣從他心底怒拱而起——季、成、川!

第15章

季成川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枚炮彈瞄準了。

昨天阿姨悄悄給他打電話,說季然想他了。雖然這話根本沒有可信度,聽在耳朵裡也很讓他心動。該處理的事已經告一段落,確實該回家看看了,結果剛上車就接到了方廷的電話,要他去星河摸兩把牌,有事要說。

季成川閉著眼睛捏眉心:“我得回家看兒子。”

“喲喂,還兒子吶?”方廷在那頭樂:“看什麼啊,等那小祖宗再罵你變態?”

“閉嘴吧,比你好看。”

方廷笑了半天才止住,說:“行了,過來吧,幾個上面的老頭子來吃飯,李副我也叫上了,你也來陪我搪一局。晚一天回去你兒子跑不了。”

季成川只得掛了電話,吩咐司機掉頭去星河。本想速戰速決,沒注意多喝了幾杯,飯後唱歌,方廷叫來幾個年輕姑娘作陪,餐桌上人五人六的人們躁動起來,各自摟走一個找地方解決,也有的借酒起興,當場撕撕扯扯就要上手。

他託醉回到自己房間,打算洗個澡去去酒味回家,洗到一半時聽見房門開闔,以為是方廷,季成川看都沒看就喊道:“給我司機打個電話,二十分鐘後過來接我。”

來人沒說話,季成川只當方廷又有什麼鬼把戲,剛要回身出去,後背貼上來一具溫暖的身體,兩條修長的胳膊環住他的腰際,手指摩挲著向下腹延伸。

季成川沒有阻止那雙手,任其握住自己撫摸撩撥,自顧洗澡。衝乾淨泡沫後,他撩起搭在額前的溼發,轉身將人抵到玻璃牆上,提膝頂了頂男孩的褲襠,那裡的器官已經鼓脹起來,且越發硬`挺。

“你怎麼來了?”他低頭咬了一口白河的脖子:“方廷叫你來的?”

白河穿了一件白襯衫,溼漉漉地貼在身上,他那些稚嫩的小花招在面對季成川后全部化功,羞赧地收回手,小聲嘟囔:“是我給方廷哥打電話問的。”

抿抿嘴唇,又說:“你好久沒找我了。”

他只到季成川肩膀,整個人又都被籠在陰影下,只能揚起脖子仰視季成川,眼睫毛上下撲扇,透亮的瞳孔全是季成川的倒影。晚餐喝下去的紅酒尚在體內沒有揮發,被浴室溼熱的水汽蒸騰起來,季成川心猿意馬,一把將人撈起來往臥室走。

事畢,季成川靠在床頭吞雲吐霧,正準備給司機打電話,趴在他懷裡玩手指的白河突然動了一下,說:“今天是我生日。”

季成川翻找聯絡人的手指沒停,心裡盤算了一下明年季然生日要送他什麼,隨口問:“想要什麼?”

“不想要什麼。”白河抬腿搭在他腰上,撒嬌:“就想讓你多陪陪我。”

季成川頓了一下,垂眼去望白河,這個角度能看到他柔軟的頭髮和捲翹的睫毛,大男孩蜷縮在他身旁,顯得很弱小。

原來白河也只有一個髮旋。

他把手機丟回床頭櫃上,捻滅了菸頭。

“嗯。睡吧,明天帶你去買禮物。”

季然咔咔兩口把甜筒全嚼進嘴裡,後槽牙和腮幫子都凍得發緊,隔著遊戲機和玻璃櫥窗,惡狠狠地盯著錶店裡那兩個人。

李鶴陽聽他說話說一半突然沒聲了,順著目光看過去,見是季成川,在心裡“哇哦”一聲。

他小心觀察著季然的反應,季然的焦點則從季成川轉移到旁邊那個男孩身上。

白,瘦。白得像個病人,瘦得像個麻桿,一副弱不禁風、死娘娘腔的模樣。沒見過世面似的,拿著季成川挑給他的手錶歡天喜地,臉上都放光了!

呸!季成川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什麼公司生意,都是放屁!

男孩仰望著季成川,眼神裡的敬佩與傾慕濃烈到如有實質,大庭廣眾下,巴不得所有人看出來兩人關係似的。不,這麼明顯,根本就昭然若揭了。他看起來不比自己大幾歲,季然回想起六年前姥姥對季成川那句怒喝——他都能給你當兒子了!

他有點恍然大悟,看來季成川一直都好這一口。

真噁心啊。

眼見季然的臉色越來越黑,一副要衝上去同歸於盡的模樣,李鶴陽忍不住扯他的胳膊,勸:“小雞崽兒,你別衝動啊,這是商場,別丟人啊!”

季然冷冷看他一眼:“我丟人?你瞎了?我跟那老王八到底誰更丟人?”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李鶴陽一個腦袋兩個大,生怕直接把這祖宗點燃了:“我是怕你壓不住火,弄得你和你爸爸都難看嘛。人來人往的,你忍忍。”

爸爸?

季然心頭那股三昧真火熊熊燃燒,李鶴陽這兩個字卻像一股菩薩的清風咒,從虛無縹緲的地方吹來,倒給他吹清醒了些。

他頓生一個絕妙的計謀,咬牙切齒地笑了:“你說的對,不能讓他難看,我去給他點好看的!”

李鶴陽一把沒拽住,他已經大步往錶店走去,留李鶴陽在身後扒著頭髮不知所措。

“爸爸。”

季然推開厚實的玻璃門,脆生生地喊。

第16章

“爸爸。”

季成川第一時間甚至沒反應過來是在喊自己,六年間他從季然口中聽到這兩個字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況且在這個時間與地點,季然實在不該出現。

他純粹是憑藉對季然聲音的本能,對他的腳步與氣息,或者說,是對於季然這個人的本能,猛地回過頭。

“爸爸,好巧呀,”季然坦蕩極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視著季成川,老東西的眼神有些錯愕,這錯愕如同在坐實他與身邊那位的姦情,更加激勵了季然的鬥志。他徑直走過去,相當自然地抱住季成川的胳膊:“爸爸,你在這裡做什麼?為什麼不回家?”

他還把腦袋也輕輕靠了上去,他只有季成川胸口那麼高,就像頭乖巧溫順的羊羔依偎著主人撒嬌,目光卻刀子一樣,射向了眼前的白河。

“這個哥哥是誰?”他仰起頭,佯裝無辜地問季成川。

白河打季然一出現就愣住了,彷彿被捉姦一樣不自在,季然看他的眼神簡直讓他後背發毛,只能緊張地看向季成川。

季成川在最初的錯愕之後,彷彿全然忘記現在是什麼局面,看著小鬥雞一樣的季然,他眼睛裡的笑意簡直要溢位來,挑起眉毛問:“今天不上課?”

“你又為什麼在這?”

季然一個人演戲還行,季成川一跟他搭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刺,而且,季成川憑什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季成川笑:“怎麼,想爸爸了?”

季然幾乎就要破口大罵,想到李鶴陽的叮囑,抿抿嘴忍住了,耳朵憋得通紅,瞪季成川:“爸爸,你又做夢了。”

他想扭頭再把戰火引到白河身上,卻被季成川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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