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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的往側福晉院中去了。成親月餘,更是從未宿在正院。這府中奴才捧高踩低,見勢便處處與我家主子為難。”這些,都是妻妾相爭的慣常手段。以述清的心性,應不會這般輕易便被磋磨成這模樣。晨音追問道,“應不止如此吧?”“娘娘英明,確實不止如此。”曉春抹了把眼淚,恨聲道,“大概半月前,大格格百日宴,王爺下令大辦。我家主子作為嫡母列席,送了副赤金鑲紅寶瓔珞項圈,側福晉當場便給大格格帶上了。到了夜裡,渾身酒氣的王爺突然至正院,一口一個‘毒婦’辱罵主子,說是大格格險些被那副項圈勒死。”“主子不堪其辱,與其爭辯幾句,被王爺拳腳相向。”晨音倒吸一口涼氣。宗室之中,打女人的男人不少。但毆打新婚嫡妻的,卻再難找出第二人。“娘娘您知曉我們主子的性子,連夜帶了身傷回靳府,想求家中爺們兒做主,和離也好,分居也罷。可是……可是,老爺絲毫不論主子有何委屈,只拿家中慣常那一套教訓主子,要出嫁從夫,知禮守節。指責主子心性乖戾,不尊重女德,不懂忍讓等為妻之道,平白帶累靳府多年清名。最後,甚至還以出嫁女未得正式恭請,不宜在府中過夜為由,讓人連夜把主子送回了王府。護送主子的人,是大少爺。”“大少爺不知從哪知曉主子少時曾思慕過李煦李大人,話裡話外,皆是指責主子這般鬧騰,全是立身不正,存了妄念。”曉春說完,已是泣不成聲。晨音氣得直髮抖,死死咬住下唇,才把到眶邊的淚別回去。她總算知曉,述清為何會是這幅毫無生機的模樣了。遇人不淑,又託身到那樣虛偽至極,為了名聲枉顧閨女死活的家中。述清星夜返家,懷抱了多少希望,被趕出府門時,便有多絕望。與她血脈相連的親爹親大哥,以言語加諸在她身上的苦痛,遠比純親王的拳腳來得更為狠戾誅心。這世道女子本就艱難,述清更是——難上加難。晨音猛地朝述清撲過去,述清愣了愣 ,抬手與她相擁,如少時玩耍笑鬧膩在一起般。只不過這次,沒誰在笑。晨音不太擅長安慰人,現在的述清,應該也聽不進任何安慰。離開正院前,晨音只在述清耳邊留了一句,“你再等上三個月,親眼看看他的報應,可好?”晨音出了正院門口,晚靜站在外邊候著。方才她執意要領晨音到正院來,一是想給皇帝王爺留個懂事的印象,二是藉機與晨音修復關係。畢竟以晨音今日的盛寵,與之交好百利而無一害。只是晨音不願帶她去膈應述清,進門之前便打發了她回自己院子。倒是沒想到,她這般耐得住,竟還在外面守著。晨音用一雙泛紅的眸,注視著她,虛空得似不帶任何情緒,卻自有一股讓人心驚的意味在裡面。“姐姐。”晚靜被晨音瞅得發虛,訕笑道,“前面萬歲爺使人來催了,姐姐我們快些走吧。”“魏氏還活著。”“什麼?”晚靜大驚,不敢置信的反問,“你說,我姨娘還活著?她不是當年被你送去庵廟後不久,便病死了嗎?”“並未。”晨音冷嘲道,“當年你小動作太多,我若不說魏氏已死,你怕是早用偷樑換柱的招數把人弄出去了吧。”“我……”被說中心事,晚靜一時語塞,又很快反應過來,防備道,“你突然告知我姨娘的訊息,想做什麼?”“我想做什麼,你當真不清楚?”晨音朝正院微揚下顎,意有,所指道,“要不要做個孝順女兒,你自行思量。”-純親王內宅鬧的笑話,皇帝也知道一些。離開王府,登上馬車,他見晨音懨懨歪在軟枕上不吭聲,猜到了因由,便說帶晨音去個好玩的地方。馬車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停下,顧問行小跑上前去敲門。晨音不情不願的被皇帝拉下車,入目便是的一座不起眼的大院落。皇帝拉著晨音邁過大門,繞過迴廊,眼前房屋雖還是普通的廂房樣式,但院中鋪設景緻卻與外間大不相同。花瓷磚鋪地,白石堆砌的西洋立面,放置雕塑的三扇拱形門,巨大的十字架高高聳在拱形門正中。晨音從前雖未來過,但也聽說過京中有這樣一處遍地西洋景的地方——宣武門外的南堂。皇帝興致勃勃給晨音介紹了一遍院子裡的西洋景。接著,又神神秘秘的把晨音往東次間裡帶。“你瞧,這些都是南神父的寶貝。”這屋子,應是打通了東次間與倒座間的牆,一眼望去,十分開闊,但卻並不顯空曠。因為內裡呈現“門”字狀,相連擺放了三張又長又寬的桌案,幾乎佔去了屋內大半位置。當中的桌案之上,堆放著各式各樣稀奇古怪,又精巧絕倫的模具。光是火器,便有大大小小數十種。還有算籌,測繪等工具;按《坤輿全圖》內容,以木刻、著色,由兩個半球組成模具,以及各種晨音看不懂的木製器具。皇帝見晨音一副被鎮住的模樣,很是滿意,笑著牽了她往最裡側的桌案走。這條桌案上,擺的東西要冗雜許多。從天平、等子、槓桿、滑車、圓輪和藤線,再到零零散散的木塊、未封好的漆、鋸子、尖刀、榫子等。當然,最顯眼的還是立在最右邊的三個模具。“那便是日晷儀。”皇帝笑得促狹,應是想起晨音當日故意用天文曆法接近他的事,“當初說帶你看日晷,沒哄你吧。我先就著這模具給你講解一二,等南神父來了,便一同去看真的。”晨音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並不太想聽皇帝賣弄,指著日晷儀旁邊問,“這兩樽是什麼?”“星象儀與地動儀。”皇帝常來此處,對裡面的東西熟得很,“這些都是南神父借鑑西洋學理,改造過的。年初推行下去的新曆法,便是根據這星象儀推演出來的。還有這地動儀,據南神父所言,比前朝傳下來的器物預判精確許多。不過,京中不似雲貴之地,多年來並無地動,朕倒是沒見識過這地動儀的精妙……”地動——不,京中有地動的!晨音臉色煞白,多年前的記憶破閘而出,腦中自動浮現出當年傳遍宮禁的奏報。“康熙十八年七月二十八日庚申巳時,從京城東方向的地下發出響聲,頃刻之間,地動山搖,塵沙飛揚,黑霧瀰漫,不見天日。四遠有聲,儼如數十萬軍馬颯沓而至。”“東至舊都盛京,西至河南安陽,凡數千裡。波及範圍至河北、山西、陝西、遼寧、山東、河南等地。而京城、平谷,三河一帶最慘。”“京城即倒房屋一萬二千七百九十二間,壞房一萬八千二十二間,死人民四百八十五名。京中的各宮殿、城樓、寺院、廟宇、會館等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壞。還有內閣學士王敷政、大學士勒得宏、原任總理河道工部尚書王光裕等大臣也死於地動之時。”皇帝為此,下了‘罪己詔’。如今,已是康熙十七年十月中旬了。再過十月,天災驟降,民不聊生。-晨音渾渾噩噩的隨皇帝回了宮。皇帝看她自純親王府出來後,深思不寧,臉色越發蒼白,有意傳太醫前來,被晨音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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