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小聰去巡邏的時候,王峰還是像平時一樣,逗著他說話,儘量不讓他覺得與正常的日子有什麼不同,小聰坐在車頭,臉色開朗很多了。但話卻明顯的比平時要少了很多,王峰帶他逛商店,跑廣場,廣場的演藝臺上正有人在唱歌,唱的是王峰也知道的那一首龍飄飄的《感恩的心》,站得遠,看得不是很清楚人長得怎麼樣,唱得也不是怎麼樣,但歌是首好聽的,聽到“我來自何方,我情歸何處,誰在下一刻呼喚我。”王峰心裡蕩起了一絲絲溫柔。再聽到“天地雖寬,這條路卻太難走”“我還有多少愛,我還有多少淚”時,王峰想起自己現在所走的路,想起靳新,明知這歌不是說的這回事,王峰仍不禁痴了。 “這下一刻,誰會在遠方呼喚我呢?花開花落我依然會珍惜,可又有誰會珍惜我呢?” 繽紛眩目的燈影,竟在這一刻裡失去了色彩,喧囂的人聲也竟似沒了聲息,剩下的是一片空寂的世界。思緒飄得遠遠的。連小聰看到他的那種神情也不禁像是被感染了一樣,拉著王峰的手不說話了。
王峰聽歌的時候,靳新也在酒吧里正聽著歌,但聽的是一個扭屁股扭得特別誇張的女孩子在唱,說實在的靳新還真的不知道那女的在唱什麼,音樂聲早蓋過了她的聲音,只聽到一片嘈雜的聲響,還有就是那種極盡其所能的媚態,不禁想:“這也值得二十多元麼?”問旁邊看得津津有味的張挺。張挺笑了起來,說道:“這個歌手要價是一首歌四十呢。”靳新驚訝地說:“就這呀?”張挺明白他的意思,教訓說:“這就是大眾了,知道嗎?你如果以唱得好否來評價的話,那可不行。”靳新不禁失望。不過張挺也告訴他唱得好的人也有,不過也不是那麼值錢的。“等下有一個人要出來唱歌,唱得很很好聽的,不過價格卻沒有這個女的高,人們要看的就是這扭來扭去。哈。”靳新不以為然,但也不說,只是問:“你怎麼知道他們的價錢呢?”張挺說:“這些歌手都是經常來這裡唱的,大家也熟悉了,有什麼不知道的呢。每天晚上基本上是固定了那幾個人了,所以有的人喜歡那個人唱歌的也可以說是專門給那個人捧場來的。像等下要出來唱的那個王國風,就有不少人是專門捧他的場的,只是他為酒吧拉了客人,價錢卻比不上這個女的,有點替他不值。”靳新一聽“王國峰”三個字,不禁笑了起來,因為與王峰的名字太接近了。張挺看他笑,奇怪地問:“是呀,你認識他?”靳新搖搖頭,說:“跟我哥的名字只差一個字,”張挺也不在意靳新說哥的事,看了一眼靳新,說道:“那人長得也跟你這麼俊呢。很多女的就專門過來捧場的。長得俊也確實佔了便宜的。”靳新不知道自己俊不俊,他沒有俊字的概念。像酒吧裡的每一個人都長得好看,但仍只覺得像王峰那樣才叫長得俊,自己跟他可是不能比的。於是搖搖頭說:“我不俊。張哥才俊。”說得張挺也笑起來。兩人閒扯著,正好客人又來了幾個。於是一起去招呼。只是因為這個“王國峰”只與王峰差了一個字,靳新竟有一種想看看是怎麼樣的想法。心裡也盼著他出場。不過也只是一下子的想法。到了十一二點的時候,換了幾個歌手,卻並沒有這個人在內,靳新也沒有真的很在意。而且客人多了,在客人裡忙來忙去的。早忘記了要看看這個人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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