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隊長自然是張麗,我進球以後,偷眼看了看,她激動的不得了,吆喝的格外賣勁兒。這場比賽以後,教官隊不服,又換日子加賽了兩場。
這樣,一來二去,和張麗接觸的次數就多了。
能感覺得到,她不煩我。
軍訓結束那一天當晚,有一場聯誼舞會。我準備邀請張麗當我的舞伴兒。
起因是那天下午,她看我們訓練的時候,說過想跳舞又沒人教之類的話。而且,還是看著我說的。
要說也奇怪,那次遇到池芳芳我一點都不緊張。
和她聊天的時候我可以揮灑自如、妙語連珠。
但和張麗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好像變成了受到嚴重驚嚇的二傻子,要麼半天不吭聲,要麼就憋好久蹦出去一句掉底兒話。
有一次,她跟我和隊長閒聊,說起昨晚有個女生髮痍症,半夜裡睡著睡著突然大喊大叫起來。
她估計,這都是被緊急集合嚇得。
隊長神秘兮兮地說,“昨晚可是滿月,我看她是人狼,你們女生要小心了。”
我當時不知道動了那根神經,突然想顯示一下自己也曾博覽群書,就回憶著以前看過的某本雜誌,一臉專家狀地說道,“嗯,科學家們把這種現象就作“月驚”。
主要是因為滿月對人的——”
我話還沒說完,隊長就悄悄猛拉了我一下,低聲道,“胡說什麼你,張麗都不好意思了。”
看看張麗,真有點不自在。我有點莫名奇妙了,依舊很大聲地,“唉~,這可是科學,月驚,月驚啊!你們從來都沒聽說過?真是孤陋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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