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無線電來掌握事態的發展。六輛車輪流時斷時續地監視著，通話都是清脆而有條理。一般都是一輛車在目標車輛的前面，一輛在後面。費利托夫的車在一家專為高階國防部官員服務的食品雜物店前停下來。瓦吐丁派了一個人在裡面——已瞭解到費利托夫每週要在那兒停兩三次——檢視他買了什麼東西，同誰談過話。

他能看出事情進行得完美無缺，這也是意料之中，因為他跟每一個辦案人員都交代過，這個案子主席親自躬身過問，有著切身利益。瓦吐丁的司機這時快速開到他們的獵物前面，把上校停在費利托夫那座公寓樓對面的街道旁。瓦吐丁走了進去，上樓到他們佔領的那套公寓去。

“時機正好，”瓦吐丁進門時，領班軍官說道。

這個“二”字號的人謹慎地向竊外看去，只見費利托夫的車停了下來。隨著陸軍上校走進大樓，那輛尾隨車不停頓地賓士過去。

“物件剛進入大樓，”一個通訊專家說。裡邊，一個提著滿滿一網袋蘋果的婦女將同費利托夫一起進入電梯。在費利托夫那層樓上，兩個年輕得看起來象十幾歲青年的人在他出電梯的時候會從那兒漫步過去，繼續沿走廊邊走邊大聲地私語不渝的愛情。監視行動的拾音器收到了談話的尾聲，這時費利托夫開啟房門。

“盯上他了。”攝影師說道。

“讓我們躲開窗戶吧，”瓦吐丁毫無必要地說。拿著雙筒望遠鏡的人都站在離窗子挺遠的地方，只要公寓裡的燈不開著——燈泡都被取下來了——沒有人能察覺房間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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