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成小狼狗,直接將寧願撲倒在床上。
四目相對,火星四濺,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兩人自然而然就抱住吻在了一起。
緊緊相貼的身軀,毫無保留地朝彼此展示著強烈的渴望。
心裡的火苗竄得老高,傅錦驍怕自己控制不住,沒敢吻太久。
他鬆開寧願的唇瓣,小臂撐在寧願身側,稍稍拉開一點距離,只是盯著寧願細細地看。
寧願心裡被勾起了火,還在燒著,結果傅錦驍卻只是盯著他看,這讓寧願覺得很煎熬。
他偏了偏頭,看著傅錦驍結實緊緻的手臂,微微不滿道:“你看什麼?”
“寧願。”傅錦驍聲音微啞,“讓我好好看看你,我總感覺自己像在做夢一樣。”
寧願心裡一軟,故意道:“傅錦驍,你怎麼老做這種夢啊?”
傅錦驍一愣:“啊?”
寧願忽然一個翻身,將傅錦驍壓在身下,再次親上去。
既然是做夢,就別端著了。
不知道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怎麼樣,兩人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偏偏這隱忍的慾望更是勾人,根本就鬆不開,兩個人彷彿黏在了一起。
直到快十二點,傅錦驍才戀戀不捨地從床上爬下來:“我回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寧願答應一聲:“晚安。”
傅錦驍替他蓋好被子,又在被吻到腫脹的唇上親了一下,又蹭了一下,才勉強直起身來:“晚安。”
傅錦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寧願忽然有點後悔。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答應先辦婚禮,這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住在一起了。
習慣了傅錦驍一直在自己視線範圍內,這冷不丁一個人睡,突然就覺得這臥室很空很大。
天氣也涼了,一個人總感覺有點冷。寧願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想著要怎麼想個辦法,能夠自然一點,不那麼刻意地跟傅錦驍搬到一起住。
他還沒想到好辦法,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亮了一下。
這麼晚了,是誰?
寧願拿過來一看,是傅錦驍發的微信。
【我有一個心願:寶貝,你睡著了嗎?】
這傢伙老喜歡改暱稱,三天兩頭地換。這次這個倒是用了快一個月還沒換,真是難得。寧願一直很好奇,他到底有什麼心願,但始終忍著沒問。
他覺得,傅錦驍故意改這麼一個暱稱,應該就是引誘他去問,他偏不,看誰先忍不住。
【NINGY:沒有。】
【我有一個心願:那我們要不要聊聊天?】
【NINGY:你想聊什麼?】
【我有一個心願:不知道,就想和你說說話,你說什麼我都愛聽。】
寧願在黑暗中感覺臉頰微微發燙,文字的魅力就在於,能給人無限想象的空間。
寧願終於還是認輸,先問了那個問題。
【NINGY:你有什麼心願?】
【我有一個心願:什麼?你要給我送禮物嗎?】
【我有一個心願:最近有什麼特殊日子?】
【我有一個心願:我們在一起57天了,要慶祝嗎?】
【NINGY:……你看看你自己的暱稱,有什麼心願?】
這次傅錦驍半晌沒吭聲,寧願心裡有點奇怪。
這麼明晃晃地改成暱稱,不就是希望被人看到,然後被滿足嗎?
難不成,傅錦驍的這個暱稱,是改給別人看的?不是他?
寧願心裡正胡思亂想,手機亮了。
【我有一個心願:是你啊。】
這次換寧願不懂了。
【NINGY:什麼意思?】
【我有一個心願:心上的寧願。】
寧願盯著那幾個字,傻眼了。
傅錦驍又發了幾條微信過來,手機一直閃,寧願卻沒看了。
他忽然掀開被子下床,連鞋子都沒穿,就赤著腳跑到了隔壁。
傅錦驍那邊發了微信沒得到迴應,正在奇怪,卻聽到有很輕的敲門聲,跟小貓在撓一樣,撓到了他心坎上。
這麼晚了,這做賊一樣的敲門聲,只能是寧願。
傅錦驍扔了手機正要下床,房門卻已經被推開了。
他沒有鎖門,寧願似乎等不及,自己打開了。
傅錦驍心裡一動,躺在床上假裝什麼都沒發現,連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輕了。
門被很輕地關上了,有人走了過來,他走路也像貓一樣,幾乎沒發出聲音。
窗簾拉著,屋子裡很暗,幾乎看不到來人的模樣,但從他走進來的氣息,傅錦驍就知道是寧願。
他繼續躺著裝什麼都不知道,想聽聽寧願會說什麼。
寧願卻沒喊他,而是直接掀開半邊被角,上了床。
傅錦驍一下子就僵住了,彷彿被施了定身咒,動彈不得。
寧願主動擠到他懷裡,努力自然地說:“傅錦驍,天氣有點涼,我一個人睡不著,你抱著我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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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3章
天氣確實是有些涼, 寧願在外面待了沒兩分鐘,身上溫度就降了不少, 掀起被子的瞬間,更是帶起絲絲涼意鑽進被窩裡。
但是傅錦驍卻被這涼意燙到了, 從心到腦子都在翻滾沸騰, 四肢百骸都在劇烈燃燒。傅錦驍覺得, 他好像被燒到有點神志不清了。
寧願靠了過來, 身上帶著舒爽的涼意,他說他冷。
傅錦驍幾乎是本能地就摟住了寧願,他覺得自己像生了什麼奇怪的熱病,寧願身上那點涼就是解藥。
傅錦驍的手臂下意識收緊, 寧願被箍得有點難受。
但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相比一個人孤零零地睡覺, 還是這樣有個懷抱可以依靠的感覺更好, 傅錦驍的懷抱讓他覺得踏實、安穩。
屋子裡安靜極了,只有兩道輕緩的呼吸此起彼伏。然後那呼吸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粗重。最後交纏在一起, 再也分不清彼此。
寧願也覺得身體燥熱了起來,傅錦驍像一團火, 自己燃燒的同時也點燃了寧願。
寧願感覺體內像是有什麼東西控制不住,輕輕動了動。
這一下像是按著一個特別的開關, 傅錦驍也根河動了。
傅錦驍動得特別剋制,特別謹慎, 像生怕嚇到寧願。他只是伸出一隻手輕撫上寧願的臉頰,指尖滾燙,還帶著細微的輕顫。
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稍有不慎就會碰壞。
明明更激烈的事情都做過了,偏偏這一點輕顫瞬間就擊中了寧願心底最柔軟的一塊地方,心臟霎時酥麻一片。
寧願微微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