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起來很稀鬆平常的事情,在把皇帝神聖化,把聖人神聖化的時代也許是有很大意義的。何晏就不敢承認聖人也是有七情六慾的人,而王弼認為聖人照樣有喜怒哀樂,只是他們善於控制罷了。
玄學家討論的問題除此之外還非常廣泛。還如,在認識論上,所謂“言盡意”還是“言不盡意”,就是說語言能不能說清道理上,也一直是魏晉玄學討論中的一個重要課題。人們圍繞這些形而上的問題,進行深入的論證。王弼的“得意忘言”,對於中國以後的詩歌、繪畫審美境界有極大的影響。
因為,這些問題都十分務虛,語言交鋒十分玄妙,使得這些人不僅關注的問題脫離事務,語言也隨之不便被一般人理解,行為也不同尋常,這對以後東晉上層社會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以做具體工作為“俗務”,以片言隻語體悟玄妙,以超凡脫俗為高標。
從哲學的高度解決了世界觀的問題以後,在現實生活中,何晏選擇了及時行樂的態度,這種態度影響了魏晉以後很多人;由於何晏性慾比較強,他開始嘗試服用很多年來沒人敢服用的“寒食散”,從此以後,服藥(特指服用寒食散)稱為魏晉名士的標誌性符號,也成為上流社會的風尚。巢元方《諸病源侯論》引晉皇甫謐曰:“近世尚書何晏,耽聲好色,始服此藥,必加開朗,體力轉強,京師翕然,傳以相授......晏死之後,服者彌繁,於時不輟,餘亦豫焉。”蘇軾亦說:“世有食鍾乳、鳥喙而縱酒色以求長年者,蓋始於何晏。晏少而富貴,故服寒食散以濟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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