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重要了！朱人鳳長長呼了口氣。重要的是讓戈陽醒過來，把他要做的事停下來，因為他想做的事已經有人替他做了，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

朱人鳳把幾粒彈殼揣進口袋裡。他的後路已想過無數次，最重要的是不能給昔日的戰友留下難題，尤其是不能讓他們對他下手。忽然，朱人鳳聽到有人說話，他不敢相信這是人說的話。“朱人鳳——”朱人鳳猛地轉過頭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分明已經倒下的張孝慈此刻正從地上坐了起來，而且還衝著他發出輕鬆的笑，“你一向自負，以為12發子丨彈丨就可以打發我了？”

張孝慈從身上拽下一件防彈衣摔在地上，“你一定恨自己沒多帶一個彈夾，你來不及了！”

朱人鳳怔住了。這分明不是幻覺！張孝慈指著頭頂的閣樓樑柱，“你不要饒幸沒人看見你殺人。這上面有三部監視器的攝像探頭，明天就會把它錄下來的情景變成電視臺的頭條新聞——”

張孝慈笑了。但他只笑出一聲就嘎然而止，槍聲打斷了他的笑，一連七槍，每一槍都在張孝慈胸口增添一外冒煙的血洞。

楚戈！朱人鳳失聲叫道：“楚戈！”

正是。從暗道裡鑽出來的楚戈。

張孝慈也是個自負的人。他只防住了來自正面的朱人鳳，卻沒有料到他精心設計的暗道裡走出一個暗算的敵人。

“楚戈——”朱人鳳大步跨過張孝慈的身體，抱著楚戈從視窗撲撞出去。朱人鳳看見，掙扎的剎那間，張孝慈手裡握著一枚精巧的遙控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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