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習慣的俘虜。 如果讓“工具人”掌控了資源,那麼往往就會按照“大機器”思維方式配置資源。 比如說,在1990年代,所謂的“國際分工論”、“資源稟賦論”、“雁行理論”等成為社會的主流理論。 這個理論說,根據亞當斯密的國際分工理論,中國的人工成本低,就應當發揮低人工成本的優勢,大力發展勞動密集型產業,提高中國人的人均收入。 但是,這些理論沒有說,亞當斯密說“勞動者工資是經濟發展的標誌”。 如果按照亞當斯密說的,那麼首先應當從提高農民收入和工人工資的角度出發,來進行全盤思考。 那樣的話,可能經濟發展的模式也就完全不同。 也就不會透過“工人下崗”潮,來解決所謂的改革“攻堅”的問題。 需要強調的是,1990年代開始盛行的理論,以及後來很多人強調的“人口紅利”,都是對於1950年代經濟理論的迴歸,也就是對於“大機器”思維方式的迴歸。 這樣的迴歸,結果就是引進-落後-再引進-再落後的社會資源虧損模式。 而“工具人”的行為隨著“大機器”思維模式,也開始了學習模仿-落後-再學習模仿-再落後的人類資源虧損模式。 這個模式的持續深化,形成了今天的中國經濟現象。
中國從“一五”開始計劃經濟。 在此期間,採用蘇聯經濟模式,集中財力、物力和人力進行重點專案建設,對發展國民經濟實行計劃管理。 當時,在東北、華北、華東、西北、中南、西南等多個民國時期已經形成工業基礎的大城市,進行大規模工業化建設,也就是“大機器”建設。 而廣東、福建等地,考慮到戰爭等因素,被作為“戰略前線”,沒有建設大規模工業基地。 圍繞這些工業基地,形成了社會資源的集中配置,比如說教育、醫療、養老等支援性服務系統。同時,透過壓低農產品價格和提高工業品價格的“價格剪刀差”,實現農業支援“大機器”的目的。 可以說,絕大多數社會資源都在為“大機器”的運轉而服務。 在這個時候,佔據絕大多數人口的農民,一方面需要負擔“大機器”運轉的成本,另一方面得不到“大機器”運轉帶來的好處。 所以,在當時農民“進城”是個非常艱難的事情,因為如果能夠進了城,就能夠沾上“大機器”的光。 不論考上大學,還是直接進廠當工人,都有幸成為“大機器”裡的“螺絲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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