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31歲出獄後,而立之年卻“倒立”,傍徨鬱郁,既堅辭不去浙江當“吏”,又不好意思回家,就索性帶著隨身僅剩的幾兩碎銀遠遊廬山、洞庭,盤恆一年有餘,雖感“近鄉情更怯”,最後也不得不迴歸故里。此後又氣又累,大病一場,科舉已經全然無望,因為他這麼鼎鼎大名的才子,已經列入“黑名單”中的前幾名。宋朝時,柳永還可以換個名字趕考。明代資訊已經非常發達,想效跡前人已是萬萬不能夠。窮愁之餘,估計唐才子也想過“To be or not to be”類似的問題,最終還是覺得好死不如賴活著,開始賣文賣畫為生,並且性情大變,破罐破摔,狎妓聚飲,無所不為。
回鄉之初,大才子遭此鉅變,本來無眼光明的前程變成過眼雲煙,加之世態炎涼,冷眼迭加,失落之餘,也寫過不少勸世警世的詩作。
……即如我輩住人世,何榮何辱?何樂何憂?有時邯鄲夢一枕,有時華胥酒一甌。古今興亡付詩卷,勝負得失舊松楸……君不見,東家暴富十頭牛;又不見,西家暴貴萬戶侯。雄聲赫勢掀九州,世界欲動天將浮。忽然一日風打舟斷蓬,絕梗無少流。桑田變海海為洲,昔時聲勢空喧啾。嗚呼!何如淺淺水長長流?(《世情歌》)
淺俚警省之中,蘊藏著那麼多的無奈與哀愁。不僅如此,唐寅還做《白忍歌》以“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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