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所說的當然是大實話,這一點,曹熾也是一清二楚。
“天下道理,都在這幫士人的嘴裡,他們說黑便是黑,他們說白便是白,就算是如今天子行黨錮,也不是長久之計,累世衣冠,哪有那麼好對付?時間一長,朝廷人才不夠,還要解除黨錮。”
曹嵩點點頭,稍微有些嘆息。
“讀書識字會治國的就那麼些人,還能用誰?所以,咱們家老祖宗也是目光長遠,營造了一個好名聲,給咱們家多少爭取一些迴轉的餘地,但是咱們曹氏畢竟是宦官起家的濁流啊。”
曹嵩道盡了曹氏目前的處境,看似花團錦簇,家中人在朝中軍中都有勢力,軍政兩開花,但是若細細看去,真叫一個危如累卵。
天子終究還是要靠文人治國,而文人,便是士人。
天子察覺到了文人士族把持官位互相結黨營私蠶食大漢的根基,先是搞了三互法,接著又行黨錮,但是黨錮能堅持多久?
能永遠堅持下去嗎?
即使現在這些跟在天子身邊獲利的人,也不是沒有想著自己的退路,總有些頭腦清醒不會被一時風光給衝昏頭腦的聰明人存在。
曹氏,便是這樣的聰明家族。
所以在兩年前,曹嵩的長子曹操被中常侍王甫養子、沛國相王吉舉孝廉為郎,在雒陽擔任北部尉之後,受到曹嵩的指點,第一時間找理由打死了大宦官蹇碩的叔父蹇圖。
這冒險的行動為的就是給曹操博一個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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