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了，因為他形成了習慣，他認為自己生來，就是給別人打的。

高四兒說完後，哭喊著跑了。蘭建軍他們只聽清了一句，我不要做這樣的人！

蘭建軍根本不知道，高四兒這句話，是那個雨天領高四兒採野菜的爺爺跟他講的。蘭建軍後來知道了，

隨著年齡的增大，蘭建軍越來越覺得這個留著白色山羊鬍的老者是個世外高人。那時侯的蘭建軍，只覺

得老者的居室神秘莫測，雖然他敞開讓你進，但總被一種神秘的東西籠罩著。蘭建軍還知道，老者孤寡

一人，其他都不知道了。街坊們說，老者是半路過來的，寄居在另外一個老者那裡，另外那個老者多年

前已經死了。而死去的那個老者，也是孤寡一人。

後來蘭建軍長大了，蘭建軍把老者稱做指路明燈。老者多次用指頭指著自己腦子說，在外面混，要靠這

個，拳頭誰都有，智慧不是。

後來高四兒跟蘭建軍一樣，也是越來越依賴老者，但無事不登門。老者說，高四兒是個白眼狼，平時根

本想不起他。老者說這話時候，高四兒已經在外面指揮風雲變幻了。但老者最喜歡的還是高四兒，老者

喜歡聰明人。

老者死在1985年，那是一個大雪飄飛的夜晚。老者死的七竅流血。

很快清明節就到了。那時侯的清明節，學生們都去掃墓，烈士陵園內黃花遍地。高四兒也很想去那裡玩

，就跟在學生的佇列後面。那時侯的學生，都是徒步，走那十分遠的路。不象現在，一定要有汽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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