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採購部的丁主任，這小子想吃回扣，真他媽的混蛋，

“會不會咱們聯絡得人職位太低了。”霍力提醒小錢。

“劉波說他不管這事呀！”小錢說。

“再找找徐強吧，他是正處長，劉波是副的。我聽說劉波說過裝置選型的事，一般都是徐強負責。你試著約約他吧，別忘了帶李毅先去，讓他跟你學著點。”

小錢點點頭，正要起身離開。霍力用手按了一下小錢的胳膊，把話題一轉，單刀直入地問：

“你這個月的number怎麼樣？有把握完成嗎？”

“這個月應該有一單。大概20萬吧。”

“啊，就一單呀？咱們可得抓緊。尤其是華信這單，下次 Jack來北京還要檢查呢。”

“不過，我聽說Jack要走了？”小錢機智地轉了話題。

“是嗎？你的訊息比我還靈？”霍力一驚。但是他知道小錢是公司裡有名的“小靈通”，各種訊息他都比別人知道得快。

“都是上海傳過來的小道訊息，說Jack原本是衝著當中國區總裁來的。但是，他的靠山馬丁在權力鬥爭中敗了。你看通知上也說了總部派沙德做總裁了。” 在希羅，有個約定俗成的慣例，只要是謠言，最後多半都能兌現。小錢的政治嗅覺也是很敏感，他接著說：

“你看著吧，黃昌林一退休，Jim沒了靠山，肯定就不行了。聽說他已經交了辭職報告。不過，沒那麼簡單，公司的賈律師也正在收集證據，可能要起訴Jim。Jim培植的經銷商肯定和希羅決裂，咱們的業務一定會受到打擊。你看麥克開會的時候，特別告訴大家要堅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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