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呻吟,舒服到痙攣的時候剋制不住的想往後縮,去被周袈書牢牢地掐住腿根,她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周袈書的舌尖從陰蒂慢慢開始往後滑,沿著那條縫上上下下的舔,那條舌頭太有力了,沒一分鐘,狹窄的肉縫就被徹底玩開,展開肉粉色的內壁,帶著黏答答的液體,被周袈書全部吃進嘴裡,嚥進去。
陸今低頭的時候只是匆匆瞥見周袈書手臂上的玫瑰,要瘋了,她流著淚想,還好這個人是喜歡她的,這個人喜歡她,她就能毫不猶豫的一輩子栽到他手裡,要是這個人說不喜歡她了,她就只能在他身邊刨個坑兒,把自己的一輩子栽到他腳下。
“小書。”陸今低聲的哭,嗓音顫的不行,一聽就是被玩的實在不行了:“小書,想要你插進來。”
周袈書親了親她腿根處被自己掐紅的面板,一抬頭,瞳孔黑的發亮,像水洗過似的黑夜,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劇烈愛意,陸今被這目光看的心都在抖。
他站起來把人重新攏進懷裡,洩恨一般的咬她耳垂,還沒怎麼著呢自己就先鬆了口,裹著那處含進嘴裡,想把那塊軟肉含化了似的,胯下灼熱堅硬的東西滑進陸今雙腿之間來回的蹭,她已經溼的一塌糊塗了,可他還是過門不入,即便是這樣,陸今還是被他蹭的舒服到幾乎快站不穩身體。
周袈書恨恨的吸她耳垂,一隻手虛掐著她的後脖頸把她使勁的按向自己,咬牙切齒的問:“想不想我?”
陸今摟著他的勁瘦有力的腰,禁不住的自己主動扭著屁股蹭他的陰莖,一隻腳勾著他的小腿,無比誠實的帶著哭腔說想,想的要發瘋了。
陸今主動吻他,溼淋淋的口水聲色情的驚人,兩條水紅的舌頭不要命的勾結,陸今從他口腔裡嚐到了自己的味道,甜腥味兒的,下流又勾人,陸今真的受不了了,軟聲求他:“操我,小書,我想要你......”
周袈書猛地一下子全部頂了進去,陸今瞬間沒聲音了,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些短暫急促的氣音,舒服的全身發抖,周袈書曉得她站不住了,雙手託著她的屁股把她的腿纏到自己腰上,把人頂在牆上操,一下下的全部頂到最深處,速度又極快,他的耳膜被陸今甜膩的呻吟聲勾的受不了,索性低頭吻她,讓那些聲音只能在兩個人的口腔裡存活。
陸今整個人都攀附在周袈書身上,被他頂在牆上往死里弄,偏偏這樣激烈的性愛才會讓現在的她覺得滿足,她太需要周袈書的瘋狂了,太需要他像現在這樣,痴迷於這種彷彿離開她的身體就不能存活似的、要命的性愛。
高潮來的非常快,像夏季的急雨,鋪天蓋地的在一瞬間來臨,陸今被插的不住的抽搐,如果不是周袈書抱著一定會像破布一樣摔在地板上,周袈書動作慢下來,揉著陸今的腰肢小幅度的緩緩地頂,配合她的身體反應延長她的快感。
等那陣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令人恐慌的快感散了一些,陸今找回點力氣,才能聚焦視線看向周袈書,往前湊著親吻他,沒有伸舌頭,不同於方才那些充滿著肉慾的吻,她只是碰了碰他的嘴唇,乾淨的像是奉獻初吻似的,完全看不出剛才那種深陷慾海的樣子。
周袈書抱著人去了落地窗邊的沙發上,讓她跪在沙發軟墊上,兩個人十指交纏的撐在冰涼的玻璃窗上,激的陸今一顫,周袈書已經從後邊插了進去,交合處淋漓的水聲似乎比窗外的雨水聲還要大,帶著一股甜膩的味道,鑽進人的五臟六腑,勾的人發慌。
周袈書原本兜著陸今腰肢的左手慢慢往上,握住她飽滿的胸部,雪白的乳肉從指縫中流出,頂端的奶頭被揉的幾乎紅的發燙,偏偏陸今卻舒服直顫,貓似的仰著脖子哼叫,渾身的面板都泛著不正常的紅,忘情的承受的連綿不斷的高潮帶來的快慰。
等周袈書怕她受不住慢下來的時候,她就扭著臉看著他,眼神裡帶著股說不清的水霧,勾人的要命,彷彿在說,你想做一整夜,我都可以。
周袈書被她一眼看的發了狂,滿腦子都想著要弄死她,操的她一步都走不了離不開了,操的她一被自己觸碰就要高潮,操的她除了自己再也不去想任何事任何人。
把人摟回來,按到床上去,他要看著她的臉,弄到她求饒。
我們不用說話,就先用身體表達,你想看我展示淪陷,那麼我也心甘情願。
......
陸今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多醒的,雨早就停了,窗外的天空被洗的碧藍,陽光好的出奇,曬的人身上都暖洋洋的,她閉著眼翻了個身,沒摸到人,嚇得一個激靈,卻突然聽到輕緩的說話聲。
是周袈書。
她馬上放鬆下來,才感受到渾身肌肉的痠痛,昨天做的太過了,現在腰和屁股都酸的要命,試圖抻個懶腰,卻伸的小腿突然開始抽筋,沒忍住抱著小腿哼了起來。
腳步聲越靠越近,也就幾秒鐘的時間,陸今的小腿就被接管了,周袈書按摩的手法很有技巧,馬上就讓陸今放鬆了下來。
陸今沒骨頭似的往周袈書懷裡鑽,臉埋在他頸窩裡,嘴唇貼著他的面板,纏著他問:“你和誰打電話?”
起床後沒見著人的不滿非常明顯,而且一點都不隱藏,直白的全部一股腦告訴他。
周袈書有種身處夢境的不真實感,有太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懷裡滿滿當當的擁著這個人了,這種伸手就能碰到她,低頭就能親吻她,鼻腔裡全是她的暖香味的要命的滿足感,太久沒有了。
於是,我們反應慢了好大一個半拍的周袈書同學,光榮的鼻子一酸,哭了。
陸今莫名其次的起床氣哪裡還發得出來,她也不要周袈書哄了,腰腿不酸了,輪到她手忙腳亂的喊心肝寶貝小乖乖了。
“我錯了好不好,都怪我。”陸今抱著人一個勁兒的認錯,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吻他,心疼的要命:“和誰打電話都可以,我沒有生氣的意思,真的,寶貝,姐姐錯了。”
周袈書真不想這樣的,但是他哭得停不下來,被那種摻雜著委屈的失而復得的複雜的巨大喜悅衝開了淚腺,本應該在昨晚抒發的情感在這一刻全部釋放。
“你來之前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哭哭哭。
“我錯了,我以為會給你一個驚喜。”
“你昨天為什麼不多等我一會兒!”繼續哭哭哭。
“我又錯了,我應該直接衝上去親你。”
“陸今,我真的...真的好想你,我快撐不住了,每天晚上一閉眼都是你,我知道你哪裡,但是不敢去找你,太疼了,你真的來找我了嗎?”
陸今眼睛一酸,緊緊抱著他:“乖,我真的來了,再也不走了。”
周袈書抱陸今的力氣大的全身發顫,哭得眼睛鼻子都紅紅的,看起來可憐的要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