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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1<洛麗瑪絲玫瑰(海鮮皮皮醬)|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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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過去1<洛麗瑪絲玫瑰(海鮮皮皮醬)|PO18臉紅心跳回到過去1
七年前。
陸今初三,下晚自習回家的路上在路邊擺的小攤兒上吃餛飩,家裡肯定是沒準備她的晚飯的,衛舒雲自顧不暇,成天活得膽戰心驚,女兒唸的是初二還是初三她都不清楚。
賣餛飩的阿婆人好,陸今在她這兒吃的多了,她次次都給她多放幾個,陸今對別人的善意尤其的敏感,次次都把碗放到框子裡,桌上收拾的乾乾淨淨的,給錢的時候往放錢的紙箱子裡多放一塊,再多的她也沒有了。
回到家,果不其然的,衛舒雲在客廳裡收拾衛生,聽見門響後發現是陸今才鬆了口氣,一臉疲憊的問她吃沒吃過飯。
陸今看著她眼角多出來的淤青,咬牙問:“他又打你了?”
衛舒雲聽見“打”這個字渾身一激靈,躲避著陸今的目光,含含糊糊的說:“你進屋去寫作業了,他出去打牌了今晚可能不會回來。”
這樣的對話發生過無數遍了,陸今已經從一開始的震怒、害怕發展到現在的對母親怯懦的生氣和麻木,她攥著拳,一言不發的進屋、反鎖房門。
也就過了十來分鐘,陸家的門再一次被敲響,客廳的衛舒雲汗毛直立,臥室的陸今筆尖頓住,控制不住的屏住呼吸聽動靜。
幸運的是,來人是個漂亮的小男孩兒,隔壁那棟別墅家的兒子——周袈書。
“阿姨,我來找今今姐姐問幾道題。”小周袈書拿著練習冊,露出一個純真的笑,看起來可愛極了。
衛舒雲急忙讓他進來,說:“今今姐姐在屋裡呢,你去吧。”
小周袈書極有禮貌:“謝謝阿姨。”
陸今在屋裡已經聽見了動靜,這會兒已經把反鎖的門打開了,等小朋友進來了,她卻一臉的不贊同,問:“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過讓你別來了。”
“我晚上看到他出去才來的!”小周袈書滿臉的‘我聰明吧快來誇我’。
陸今嘆了口氣,揉了揉他的頭髮,說:“哪些題不會,快點講完你就趕緊回家。”
拿到了練習冊陸今才發現是奧數題,心道這小孩不簡單,才十一歲就已經做這麼難的題了,好在她也能湊合給他講講,再過幾年怕是對他的作業一竅不通了。
周袈書是個聰明的小朋友,四道大題陸今也就花了半個小時就講完了,緊接著就催他快走,小周袈書神神秘秘的從兜兒裡掏出好幾條堅果巧克力棒給她,說這個很好吃,他替今今姐姐試過了。
陸今笑了笑,拍拍他的小腦袋說:“今今姐姐不喜歡吃甜的,你拿回去自己吃。”
小周袈書急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個勁兒的把那些進口的巧克力棒塞到陸今的抽屜裡,一副她不吃就哭給她看的模樣,塞完了後拿起練習冊就跑。
陸今看著那些巧克力棒哭笑不得,盯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撕開一個吃了,和周袈書說的一樣,有堅果碎有藍莓幹,香香甜甜的非常好吃。
周袈書下到樓門口的時候看見了遠處喝多了酒虛浮著腳步的陸成林,他不動聲色的門口前的小臺階上放了幾塊旁邊草叢裡的鵝卵石,經過這醉鬼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過一分鐘,果不其然聽見陸成林狼狽的痛叫聲。
小朋友在夜空下給自己比了個耶,一蹦一跳的回了家。
另一邊的衛舒雲和陸今遠遠沒有那麼好過。
陸今的巧克力棒只吃到一半,就聽到了瘋狂的拍門聲,不是用手指關節敲,而是用手掌大力的拍,這是發瘋的陸成林慣有的習性。
衛舒雲緊張的淹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去開門,陸成林捂著摔出血的鼻子急吼吼的罵:“你他媽死人啊,敲門這麼大動靜聽不見,死人開門都比你快!”
衛舒雲不敢說話,一臉慌張的去找紙巾遞給陸成林,“這...這是怎麼了。”
陸成林把用剩的捲紙往衛舒雲頭上扔,暈紅著一張臉罵個不停,賤貨、婊子,什麼難聽罵什麼,“你是不是盼著我出事兒,好跟你那姘頭雙宿雙飛!”
衛舒雲小聲的回:“我沒有...”
短短的三個字,也不知道哪一個激怒了陸成林,亦或是隻要衛舒雲出聲就已經激怒了陸成林,他順手抄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往衛舒雲身上砸,還覺得不夠解氣似的,紅著眼左右看,想著什麼東西能作為他毆打老婆的武器。
裡屋的一間房門乓的一聲被開啟,陸成林下意識的往那兒看的時候,陸今舉起的椅子正好砸在他臉上,把他砸的整個人向後倒去。
“戰爭”一觸即發。
拉架的衛舒雲被陸成林一腳踢到了腹部,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再也不敢動了,爬到桌子下邊一個勁兒哭,客廳裡狂風暴雨過了境似的,陸成林抓著女兒的頭髮揣她,罵:“白眼狼,賤貨,剛剛周家那小畜生是不是過來找你的,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你媽招男人,賤人!”
陸今雙手掰陸成林的小拇指,冷著臉把那根指頭掰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陸成林齜牙咧嘴的喊,陸今絲毫不動容,抬腳就往他襠下揣,等人疼的躺在地上嚎的時候,又用了吃奶的力氣去踩他流血的鼻子。
“畜生!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畜生!你再敢打她,我一定脫光衣服去市政府門口告你,比誰不要臉是不是!是不是!”陸今邊踹邊嘶吼著罵,可她的手腳也在發抖,無論這兩年經歷過多少次,無論她表面上有多麼的兇悍,可到底還是個孩子,再兇再狠,都是色厲內荏。
衛舒雲哭著從地上爬起來,死命的拉著陸今往房間裡拽,顫抖的反鎖著門,又用桌子抵住,又坐在地上哭。
陸今根本還沒從不正常的狀態中抽離出來,看衛舒雲這軟弱樣子更生氣:“你為什麼只知道捱打!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叫你離婚你不聽,叫你反抗你也不聽!就是因為這樣那些警察才不會管我們!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衛舒雲哭著拉女兒的手,一個勁兒的說對不起,看她手臂上的傷哭得更厲害了,可就是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陸今崩潰的吼:“你別哭了!捱打的是我啊!為什麼我要承受這些,為什麼每次都是我保護你!為什麼是我!”
衛舒雲哆哆嗦嗦的哭:“我...我害怕。”
陸今渾身的力氣瞬間卸了,她眸光閃爍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像是看什麼陌生的東西,哽咽的問:“我不害怕嗎,媽,你覺得我不害怕是嗎?”
衛舒雲嘴唇抖的厲害,小心翼翼的看著一身傷的女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佝僂著身體,原本的溫婉漂亮被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