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都讓陸今更加酥麻。
等到結束,陸今已經出了一身的汗,直到她被周袈書按在床上親吻後背的蝴蝶骨了,都還沒鬧明白,怎麼就被這個小孩吃的這麼死了。
周袈書勁瘦的胸膛貼上來時,陸今能感受到他激烈到不正常心跳,當下腦子裡就是轟的一聲,有種飛機突然直衝雲霄的嗡鳴。
可沒等陸今細想,周袈書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安撫。
他照顧她右手抱恙,只讓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微微分開她的雙腿,嘴唇在她後脖頸處不住的留戀,右手卻探下去摸她溼漉漉的腿心。
“啊...啊...”陸今有些失控的呻吟,她不是沒經歷過比這更刺激的性愛,但是好像就是有些什麼東西是不一樣的,周袈書只是在她溼的不停地滲著水的腿縫出摸著,就讓她癢的一陣陣戰慄,舒服的讓她上癮,滿腦子都在亂七八糟的想著要怎麼辦的時候,有一根東西刺進她的穴口,一下一下的來回捅著,次次都帶出拉著絲的液體,而那只是周袈書的手指。
周袈書都能感覺到陸今原本僵硬的後背徹底癱軟在床上了,他左手伸過去揉陸今軟綿的胸脯,那團白花花的肉軟的像一汪水似的,全部由他掌控著。
這時候,周袈書才分開陸今的雙腿,把一個枕頭墊在她腰下,一隻手掐著她軟綿綿的腰,猙獰的龜頭並沒有著急插入,反而不住的在陸今溼漉漉的腿心蹭著,從那個肉乎乎的縫兒,蹭到前邊凸起的陰蒂,把一整根熱乎乎的醜陋的陰莖蹭的油光水滑。
陸今受不住了,健康的左手反過去掐著周袈書的手腕,幾乎帶著哭腔說:“插進去,快點啊。”
那個啊字的尾音拖得有點長,貓抓似的撓著周袈書。
他握著自己硬挺的一大根,一點點的往陸今殷紅的穴裡插,他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性感,像是痛苦又像歡愉,彷彿受不住這個場景似的,周袈書甚至不太敢死死地盯著他和陸今交合的地方,黏糊糊、溼乎乎,本來那麼窄的陰道口,被他的陰莖撐成一個圓形,裡邊的穴肉像是疼了,一跳一跳的,緊緊地裹著他。
儘管已經體驗過很多次,周袈書還是被絞的十分狼狽,他咬著牙,嗓音透著一股壓不住的淫穢,“今今姐...放鬆,太緊了...”
陸今好像根本沒力氣說話似的,只是趴在那裡細細的喘,聽見他的聲音了才懶懶的把眼睛睜開,眼尾處就跟上了緋紅的妝似的,就那麼無聲的一眼,就勾的周袈書渾身都激靈了一下。
他沒控制住,本來是想給陸今一次溫柔的性愛,可真到這時候了哪裡還控制得住,只能俯下身去抱著她,舌頭在陸今眼角處來回的舔,下本身卻完全沒有舌頭那麼溫柔,大開大合的操起來,次次都拔出到只剩下一個頭,再飛速的用力的插進去,清晰的交合水聲和肉貼著肉的拍打聲很大,幾乎快把陸今的呻吟聲蓋過去。
激烈的性愛中,周袈書還惦記著陸今的手,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邊用力的晃動的臀部把自己的陰莖一次次的插進陸今的身體,邊顫抖著聲喊她:“陸今、陸今...”
陸今舒服的幾乎快沒有意識了,許久了才回:“嗯...”
又恍惚聽見周袈書問:“疼不疼,疼不疼?”
陸今以為他問的是性愛,哼哼唧唧的說不,說舒服。
卻在高潮馬上來臨前夕,聽見他粗啞的說:“手腕...他打你,疼...”
陸今在那一瞬間被送上高潮。
可是還沒結束。
在一陣讓她神志不清的高潮後,陸今渾身痠軟的有些昏沉的睏意,周袈書讓她側躺著,摟著她的腰,曲起她的一條腿,又抵著她插了進去。
陸今累的厲害,太過激烈的高潮快感甚至讓她有些恐懼了,此刻卻還是無力的被周袈書摟在懷裡一下下的插。
好像感覺到陸今的微微抗拒,周袈書吻她側臉,哄著說:“這次我慢一點,好不好?”
陸今沒有力氣回他,也沒有力氣去抵抗性愛帶來的快感,只能任由他找準她的敏感點來回的擠壓。
每個女人都G點,周袈書熟門熟路的找到陸今陰道里那一小塊地方,並不十分的深,有著細微的顆粒感,他的陰莖每次蹭過去,來回的擠壓廝磨,都能收到來自陸今的身體的顯而易見的迴應。
已經讓陸今高潮過一次,所以周袈書也算解了饞,這一回慢悠悠的抵著那一塊頂,淺入淺出,他想細細的品嚐著,每一次動作後陸今抵擋不足的顫抖的呻吟,他看著她因為快感兒合不攏的嘴,把手指伸進去一下下玩她舌頭,攪得她口水流下來,他再一點點的幫她舔乾淨。
周袈書也偶爾會察覺出自己的不正常,但他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他只是把這種情緒藏起來,盡力的,表現出陸今想要的模樣。
第二次高潮來的也不如第一次快,卻遠遠比第一次綿長,陸今身體痙攣的幾乎抽搐了,邊小聲羞恥的哭著邊控制不住的潮吹,射出的水把賓館的廉價床單弄得溼透了,周袈書卻仍在玩她腫脹的異常大的陰蒂。
“不要了...真的不要...”陸今依稀在求饒。
周袈書喘的聲音很大,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服自己不要射在陸今的身體裡,最後迅速的拔出來,把濃濃的乳白精液全部射到陸今的綿軟的腰上。
陸今是真的累到睡過去,周袈書把人抱在懷裡歇了很久,手指無意識的輕柔撫摸著她的右手手腕,眼裡的情慾一點點散盡,他低頭吻了吻陸今汗溼的眉心,又似乎想起什麼似的,臉色愈加陰沉。
PO18洛麗瑪絲玫瑰喪家之犬
喪家之犬
室友白茶如約在第二天回到宿舍,她和陸今的情況不同,留校是為了考研以及方便和男友一起旅遊,現在倒是方便了陸今,要不然陸今還真不知道能去哪兒。
挺大的東洲市,軟紅香土、八街九陌,可就是讓陸今落魄到這種地步。
在校門口等白茶的時候,陸今瞧著手腕上繞的那圈紗布,覺得自己還不如喪家之犬。
喪家之犬,到底還是曾經有家的,她有什麼?
陸今沒再繼續往下想,她覺得自己這樣挺沒意思的,這糟心日子又他媽不是一天兩天按在她頭上,成天把陸成林那個爛貨放在心上,她就真別過了。
八月的東洲市熱的像蒸籠,陸今在校門口等了快二十分鐘,身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