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袈書掐著她的臉真正的吻她。
他先是舔她的唇縫,又含著她軟嫩的唇用力的嘬,卻久久等不到她張開嘴配合,壓低了嗓音同她說:“今今姐,張嘴。”
陸今沒有迴應,但也並不配合,周袈書有些不耐煩了,微微的使了一些力氣,掐著陸今的臉,強迫她張開溼軟的口腔。
她的舌尖是粉的,周袈書盯著看,把那截可愛的過分的小東西含進自己的口腔,用力氣裹,用牙齒輕磨,像是不知道怎麼寶貝才算是好似的,沒完沒了的弄著。
陸今有些受不了這樣的親密,她舌根都快被他嘬的發麻,才想起來自己是想要跟他做愛,而不是談情,她嗚咽了一聲,掙扎起來,好在周袈書很快放開她。
這就是陸今很喜歡周袈書的一點,即便是做到情濃處,他似乎也能很快的脫身。
這給陸今一種無法言喻的輕鬆感。
“想去床上嗎?”周袈書似乎還在盯著陸今的唇。
陸今心裡有些發毛,她抬起裹著繃帶的手,開玩笑似的說:“我今天撐不住,你輕點兒。”
周袈書一到床上就變了個人,陸今的擔心不無道理,他看起來對這種事完全沒有興趣的樣子,其實每次都做的又兇又狠,只不過陸今很吃這一套罷了。
她不得不承認,和周袈書做愛,她體驗到了一種從來沒體驗過的瘋狂與刺激,那種激烈的快感幾乎讓她上了癮。
陸今無比肯定,她想和周袈書做,非常想。
PO18洛麗瑪絲玫瑰吸吮手指(肉)
吸吮手指(肉)
周袈書出生的時候並不順利,需要保溫箱裡待了一個多月,以那個年代的經濟條件來說,一般這樣的嬰兒只會被放棄,還好周家雖然不是什麼鐘鳴鼎食之家,但比起別人已經算是很好。
好不容易熬過來了,周家夫妻倆帶著孩子去了寺廟,德高望重的老主持穿著袈裟,手邊有本翻開的佛經,慈眉善目的瞧著孩子,摸了摸他的眉骨,笑說:“這孩子有佛緣,我給他起個俗名——周袈書。”
袈裟的袈,佛書的書。
說來奇怪,周袈書原本羸弱的身體,打那之後倒是逐漸好了許多,只是性格卻好像半分不沾佛寺氣息的樣子,越長大,越透著一股拒別人於千里之外的距離感。
至少,從前的陸今是這麼認為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距離感開始逐漸縮短的呢,陸今說不出來,第一次和周袈書上床,他流露出明顯的青澀感,眉頭皺著,嘴唇抿起來,眼底壓抑著少年人的魯莽和渴望,他手足無措的,明顯是有些急了,矮下身子用溼漉漉的嘴唇蹭陸今的鎖骨,壓低的嗓子問:“陸今,陸今,這個...怎麼弄,你教教我,教教我...”
陸今本來是壓著火和他搞的,結果這人的一句話就把她的火氣滅了一大半兒,她摸了摸他後腦勺汗溼的頭髮,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小王八蛋,翻身把他騎在身下弄了個爽。
好在周袈書是個好勝心非常強的學生,除了第一次被陸今完全壓制外,他幾乎每一回都能帶給陸今十足的驚喜,那是一種棋逢對手的酣暢淋漓的快感,次次都能讓陸今回味無窮。
譬如,這一次。
陸今眼睜睜的看著周袈書的舌頭一點點從她的肩頭滑向她的手指。
那是一種極其荒謬的情色畫面。
冷幽幽的一張臉,卻是張開嘴露出溼漉漉的舌頭的,他一隻手緊緊地握著陸今的左手臂彎挾制著她,那截舌頭就從陸今的肩頭一路舔下來。
陸今身體軟的厲害,想躲都躲不開,哼了一聲,用一種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甜膩嗓音說:“周袈書...癢...”
周袈書抬頭看了她一眼,手上的力氣半分不減,安撫似的在她嘴上啄了一下,啞著嗓子回:“你別躲。”
接著,他就像是一頭佔有慾極強的公獅子一樣,想在自己的伴侶身上留下她已經屬於自己的標記,從陸今花枝一般纖細的手腕上一點點的向上舔舐、啄吻,電流一般的酥麻感順著血管竄到陸今的頭皮上,她沒想過,這樣細碎的親吻就能輕而易舉的激起她的性慾。
可這還只是開始。
周袈書開始一根根的舔她的手指。
陸今下意識的想躲,可右手受傷,左手被周袈書牢牢控制,她退無可退。
“我沒洗澡,有點髒。”慌亂之中,陸今找了個很爛的藉口。
周袈書卻突然笑了,和以往的那種漫不經心的冷笑很不一樣的笑,陸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的,總覺得那是透著一種天真的得意的笑,竟然襯的他五官都不那麼凌厲了。
“陸今,你在怕什麼?”周袈書問。
陸今皺了皺眉頭,說:“周袈書,你不要以為...以為...”
以為半天,陸今愣是沒想出合適的詞來,或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麼,正尷尬著,周袈書又蹭上來,他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脖頸出的大動脈血管上,又向上移了移,在她下巴上輕輕咬了一下,像是被幼犬的小牙齒蹭了一下的那種觸感,陸今聽見周袈書說:“陸今,別怕,我會讓你很舒服。”
意亂情迷中,陸今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任由周袈書為所欲為,緊接著她的左手食指就被含進了溼熱的口腔,毫不誇張的,陸今的汗毛都快立起來了,她有些忍不住了,情不自禁的從喉嚨裡發出細碎的哼聲。
周袈書非常認真的在舔陸今的手,把她的手指嘬的溼淋淋的從嘴裡吐出來,又十分下流的去舔陸今的指縫,男人的舌尖竟然也是粉色的,從女人異常白嫩的指縫裡鑽出來,划著圈的留下亮晶晶的口水的痕跡,彷彿覺得不滿足似的,他還是不是的用犬齒咬她的指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好好的藏在自己的身體裡。
陸今被這種太過於荒唐的視覺畫面衝擊的控制不住的想躲,她有一種自己真的快要被吃掉的恐懼感,可同時伴隨著而來的快感卻又是那麼的明顯,可明明,明明她只是被舔了手指而已。
胸部,腰間,性器官,周袈書還一點都沒有觸碰。
就已經逼得她快哭出來。
但周袈書太過沉迷了,從食指到中指、無名指、小指,每一根都被周袈書一寸一寸的親吻、吮吸。
那種,親眼看到自己的手指,溼淋淋的來回進出對方身體一部分的視覺快感,甚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