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受不了？你被人操了都沒事，她又不會死。這個世界就這樣，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別抱怨。”陳墨冷笑著，他的心已經碎裂，沒有血滴下來，因為已經失血過多。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曲靖渾身發抖，用盡全力扇在他古銅色的疲憊臉頰上，“你他媽的不是人。”

曲靖離開了，她發誓再也不要見到這個爛人。

陳墨看著曲靖離開的背影，小聲地說“對不起”，可惜一切太蒼白，太無力。

蔣曉彤燒得很厲害，躺在床上嘴裡嘟囔著：“你走，你走開。”

沈菲在一旁急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一遍遍撥打蔣海洋的手機，關機，永遠是那個不陰不陽的女人冷冰冰訴說著關機的話語。男人總是在最緊急的時刻聯絡不上，所以男人總是給女人一種靠不住的感覺。

“彤彤，能聽見媽媽說話嗎？”沈菲將溼毛巾覆蓋在蔣曉彤滾燙的額頭上，緊張地六神無主。

蔣曉彤依舊支支唔唔地說著走開，臉頰通紅，後背泛著一層層冷汗。

沈菲正急得六神無主的時候，家中的電話響起。她衝過去接，膝蓋撞在茶几的一角上，疼痛劇烈。“喂，你這個死東西到哪兒去了？你拿著個手機也不開機，那你帶個手機有什麼用？彤彤發燒了，燒得厲害，你說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阿姨，我是曲靖。”曲靖忍受著耳膜被撕破的可能等沈菲發洩夠了才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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