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說：“我沒搞過。最好先去自來水公司瞭解一下再寫比較好。”

我說：“來不及了，不然我就不求你了。”

方芳不作聲了，她知道事情急，飯後便去加班。下午上班時，同事告訴我方科長去自來水公司了，直至下班後她遲遲才回來，沒有書面方案，只口頭講了一下了解的情況和她的想法。我帶著責備的口氣問她：“我不是叫你先寫嗎？怎麼跑去自來水公司？”

方芳說：“我憑空寫不出來！”

我有點埋怨說：“白白浪費了一個下午！”

方芳解釋說：“人家開始還不肯講，我拿政府批文給他們看才願意提供幫助；回來時又等不到公共汽車，走路晚了。”

我不但不體諒她，反而脫口而出：“我沒有叫你這麼幹啊！”

方芳傻眼了，呆呆地看著我，無法理解自己那裡做錯了，只好無聲地忍耐著，默默地去加班，趕夜把方案寫出來。

這一天，二個人都不愉快，二個人都不願意為發生的事多說一句話，但二個人都記住了這一天。

6月30日，我與葉敏去瓊山調查新專案，走前我對方芳說可能回不來，帶了準備在外過夜的用品，後來情況有變化，當晚就回來了，準備一起吃飯後去加班，方芳去買飯時食堂已經關門，我叫她到街上去買，小葉忙說：“不用麻煩方科長了，我去外面吃了再來。”說完就走了。

平時我出差在外，方芳為了省事，中午常常多買一份飯菜，留一份晚上吃，這天也不例外，她問我：“餓不餓，餓了你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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