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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自己找生路才行。

這樣一想,於是憂愁倍生,只覺人生孤寂,心裡空落落的。

門房瞧見他,因剛才鬧的事,急忙向內通報:“溫少爺回來了!”

溫良玉莫名其妙,回來便回來吧,叫喊個什麼,但被這嗓子一喊,他腳步輕快了起來,似乎在這一嗓子裡感受到了自己的分量,眉眼也鬆快了。

林弘山在屋子裡聽見這個喊聲,站起身去迎,正撞見溫良玉笑微微的走進來,有些傷感又有些開心的模樣,林弘山這時候便不打手語了,接過箱子兩人一起去沙發上坐,摸出筆記本一句句的來寫。

丁田識趣的退出屋子,

兩人緊挨著坐下,一縷奶油的甜香在空氣中飄散開,混合著紅茶的氣味馥郁流淌,茶几上溫良玉最喜歡吃的蛋糕和麵包擺放在潔白的骨瓷餐盤中。

溫良玉霎時心底一熱,心裡覺得自己又又依靠了,於是情難自禁的捱過去了一點,肩膀碰著林弘山的肩膀:“啞巴。”

林弘山察覺出溫良玉的的脆弱情緒,樂於當他的依靠,抬手搭住他的肩,手指慢慢的收緊握住他的肩頭。

兩人倚靠著,林弘山嗅到懷中身軀傳來的軟軟皂香,或許還夾雜著溫良玉的體香,喉結緩慢的向下沉了一下,目光看向溫良玉的那個小皮箱。

第18章

林弘山的目光凝固在那個皮箱子上,一瞬後移開。

林弘山喝了一口紅茶,開始抿著小嘴大嚼糕點,同時不忘同他解釋:“我回家取了一點衣服來。”

林弘山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倒不是覺得他撒謊,是對他特意回家取衣服這件事覺得不可理喻。

他都同家裡鬧得那麼僵了,冒險回去一趟居然是為了取幾件衣服?

溫良玉將茶杯咔一放:“你不信我?”說著彎腰伸手將箱子拎到林弘山腿上開啟:“來,自己看。”

小皮箱攤開肚皮躺在林弘山懷中,薄薄的布料片折得整整齊齊的衣衫露出頭角,一片芬芳的洗衣皂味道。

指尖觸碰,很軟,很滑,涼絲絲的勾人火氣,溫良玉的嬌貴程度也超乎了林弘山的預料,不過他還挺喜歡的,這種昂貴的嬌態。

像一個新奇的柔軟世界,讓他這個粗人很受薰陶。

初夏的風颳得熱烈,庭外的樹簌簌而動,烈日席捲整個城市,兩人在一方小庭院中過得安逸,猶如養老,溫良玉畫畫,林弘山供他的生活開銷。

但好時光便如露水,轉瞬消失在清晨是世間常態,今日林弘山來看溫良玉,帶了兩客冰淇淋,這兩客冰淇淋的嬌貴程度不亞於溫良玉,用一個保溫桶鋪著半桶的碎冰,兩客冰淇淋便閒居在其中,保持著白白的嬌態。

溫良玉在遠郊別墅住久了,便疲懶了下來,其實也不是很久,不過一個月剛出頭罷了,但這一個月猶如一條線劃過,導致他看往昔的日子都恍如隔世了,中間值得他嘆上一氣人事無常的便是賈建華在醫院自殺墜樓了,除此之外沒什麼可嘆的。

被罵了十九年的沒出息,不上進,往外一走,倒是什麼事都沒了,每日坐在庭院樹蔭下支起畫架描摹兩筆薔薇,回到別墅裡便是準備好了的飯菜,每週有那麼兩天想吃外面的奶油蛋糕和冰淇淋的時候,林弘山也總能時機恰好的給他送來。

外面日頭也熱,有人如此待他好,他疲懶得很有道理。

唯一讓他不快樂的就是別墅新換來的老媽子,是一個十分煩人的人物,他出門半步都要問:“溫少爺去哪?溫少爺什麼時候回來?”讓他覺得好似平白生出了一個門禁,門禁上還長出一個絮絮叨叨的門神,這一點他要同啞巴好好說一說這個老媽子的不是才行。

而林弘山那邊很有羅曼蒂克的衝勁,他打聽到了有關溫良玉的婚事訊息,溫良玉的狐朋狗友中的狗友向他透露,溫良玉不想結婚的原因有二,一是害怕失去自由,溫良玉嚮往的是自由戀愛,說到底也就是過於羅曼蒂克了。

二是準備待選的那幾位女士,長得略微抱歉了點,醜倒是不醜,最大的缺點便是個個庸脂俗粉,不是仙女下凡。

這當真是聽得林弘山駭然,對溫良玉這個人又敬又畏。

吃了冰淇淋,兩人在客廳等晚飯,廚房端上來一道湯,林弘山也看不出具體是什麼,奶白色的湯水裡面有一堆薄薄的肉片,肉香十足。

溫良玉吃了一塊肉片,咀嚼著咀嚼著表情凝滯,林弘山便拿眼神望他。

他們現在已經頗有默契,不復雜的溝通一眼便能你懂我懂。

溫良玉迎著他的眼神:“這菜做得不好。”

林弘山繼續望著他。

“這個肉片柴了。”

丁田站在外面,聽到聲響就瞄著他倆,林弘山便朝著他打手語,短促的說了兩句,丁田連連的應:“是,是,馬上去辦。”

“他交代了什麼啊?”溫良玉好奇的問。

丁田便一五一十說:“三爺叫我去找個醉仙樓的廚子來家裡掌廚,想必溫少爺就吃得慣了。”

溫良玉聽他話中帶刺,是個恭敬的嘲諷,他懶得計較,更關心的是醉仙樓的廚子。

要知道醉仙樓是中式餐飲裡菜品最出色的,能在醉仙樓掌過勺的廚子,個個都頂值錢。

倒不是溫良玉稀罕這麼一個廚子的價位,他是詫異啞巴現在居然已經聘得起醉仙樓的廚子了。

“哦……”溫良玉長長一聲拖著,有些難得其解,就在不久之前,啞巴還只拿得出五十塊付給他,時間過得如此快,他都不知道啞巴到底在外面做了什麼。

他拿目光望啞巴,林弘山也用目光回望他,看著溫良玉的天真的鳳眼,一時沒看懂溫良玉這個目光的含義,溫良玉的目光向來是直白的,帶著有一說一的意思,導致他現在不明白這雙水潤潤的眼眸怎麼複雜了起來。

吃完飯老媽子和丫頭上來收拾了碗筷,溫良玉瞧見那位門禁上的門神,待他們下去了便開口:“啞巴,你是哪裡找的老媽子,這麼管的寬,平日我出門進門她都管。”

林弘山落筆,不好嗎?

“哪裡好了?”

林弘山落筆,方便我找你。

“我又不出遠門……”溫良玉咕噥著。

林弘山略微笑了一下,衷心覺得他這樣很可愛,不過下一刻就不一樣了,溫良玉似乎突發奇想一般,抬起頭來忽然對上他的視線,鳳眼黑眸亮晶晶的:“啞巴,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幫你打理事業啊?”

林弘山的表情淡了下去,捧起筆記本壓在腿上,寫。

現在過得不開心嗎?

“好啊,但是我總不能一直靠你養吧,我也要有自己的事業才行。”

林弘山垂眼寫得很快,鋼筆劃痕很深。

我可以一直養你。

“那算怎麼回事?”溫良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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