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1-11-21 11:35:46

我暗暗思忖，準備這一曲終了，等該死他們那幾個醫生退回來之後就打個招呼，再離開這個無比渾濁的舞廳。

“我們跳一支舞罷。”燕子突然起身對我說。

我愣頭愣腦看著她，很想說不會跳舞不想跳舞等等推脫的話語，偏偏此刻一個字都不曉得從何而說。一個成語說，這樣的場面叫欲拒還迎。

燕子伸出右手，我迎上去輕輕握住，感覺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冰涼。我們心有靈犀步入舞池，她將左手搭在我肩上，我溫柔自然地扶住她的細腰，然後笨拙僵硬地聽隨鼓點，左邊晃一步、右邊晃一步。

“原來你真不會跳舞呀？”燕子微笑著問，她的個頭很高，眼睛和我平視，我慌忙將視線移到她腦後一箇中年婦女的捲髮上。

更要命的是，我發覺自己開始發生生理反應。

我承認，我很少和女孩肢體接觸。在成都念大二的時候，同班同籍的女同學叫盧葦，在一次遊玩了植物園返校的途中，她邊搓小手邊呵氣，說冬天天氣冷死了。我穿一身阿迪運動裝，雙手抄在褲兜裡，邊走邊開玩笑對她說我兜裡可熱乎啦，你伸進來暖和暖和吧。盧葦居然毫不猶豫就在大街上把小手伸進了我的褲兜，剛好褲兜底部破了很大一個洞，我懶懶的從來都沒有閒情去縫補，所以一伸手進來就可以摸到大腿內側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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