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治更易於集中資源，更快地作出決策，有時就更容易把握機會。比如說印度吧，它不算是一個人治的國家，印度人滿為患，但卻無法實行計劃生育，因為只要哪個議員敢提這個議案，馬上就會被民眾趕下去，這也算是一種民主。”

“是啊，我們在印度的研究所就說，印度政府太軟弱，辦事效率太低。”，由於印度的軟體外包產業很發達，恆佳在號稱“印度矽谷”的班加羅爾市有一個研究所，歸李翰強管轄，因此他對印度的情況還有所瞭解。

“一個落後的社會，在追趕階段進行適當的人治，是能產生快速的顯效，但這必須有一個前提，就是實施人治的領導人必須是一個‘明主’，比如像小平同志那樣的人。”

“那你說我們老闆是個‘明主’嗎？”

“你每天和他在一起，你們親如父子，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啊，罰酒罰酒。”韓虎把李翰強面前的酒杯斟滿，李翰強仰頭幹了，朝窗外呼了一口長氣：

“不識此人真面目，只緣身在恆佳中啊。我每天忙著幹活，倒是很少去考慮這件事。”

“那倒是，一個人嫁給一個公司了，就應該想著如何過好每天的日子，不能老去想嫁得對不對。”韓虎裝腔作勢地給李翰強上起了課。

“這是我的事，講講你的看法吧。”李翰強當然不想聽這一套，他又拉回主題。

“我覺得你們老闆當然應該算‘明主’，至少到目前為止吧。”韓虎吃了點菜，慢慢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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