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女兒:“你,你……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葉雪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抱著父親的腿,在那裡抽抽噎噎的哭。
葉瑜沉默半晌,忽然又發起狠來:“不行,我要殺了這個孽障。這樣的醜事,絕對不能傳出去。”
“不要,爹爹。”葉雪衣大驚失色,她慌亂的拖住父親的腿,可是以她那點子小氣力,又如何能拖住一個狂暴中的男人。驚慌失措的她只能放開葉瑜的腿,轉身撲倒在葉澤的身上,悲泣道:“爹爹,你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
葉瑜頓住腳步:“好啊,好啊,為了這個孽子,你竟然要忤逆爹爹,傷爹爹的心啊!”
“不,不是的。”葉雪衣拼命的搖著頭,將在臉頰上流淌的淚珠散落的到處都是,情緒激盪、悲傷到了極致的她腦海裡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思考,口裡只會反覆的重複著:“爹爹,你,你放過阿澤吧,你放過他吧……”
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的葉雪衣終於聽到了爹爹那低沉的聲音:“好,好,好,你既然這樣護著他,那就不要怪爹不客氣了……既然你護著他,那由你來接受懲罰可好?”
葉雪衣怯怯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只要他們父子不再骨肉相殘,讓她做什麼都行。可是——看著爹爹那陰沉中略帶邪惡的表情,葉雪衣真的有點害怕了。
她忍不住怯懦的開口道:“爹,爹爹要,要罰衣兒什麼?”
“哼,罰,罰……罰什麼容後再議,先將你的身子清理一下。”說到這裡,葉瑜的聲音明顯帶了點顫音。然而,心神早已大亂的葉雪衣哪裡還能注意到這樣的細節?
她先是驚喜,只是剛說了個“謝”字,便又因那句“身子清理一下”而滿臉羞得通紅。
她這才記起,自己身上,並沒有多少衣物。
因為剛剛結束了歡愛,被禽獸弟弟蹂躪的只餘一絲遊氣的葉雪衣哪有氣力去整衣。此前事態緊急,她也只是隨手扯過一件薄紗披上就撲到了爹爹面前。如今被父親點起,她才恍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葉雪衣下意識的低頭一瞧,只見自己那雪膩光滑的絕美胴體上,除了那件因為葉澤的惡趣味而強行為她穿戴的抹胸外,就只有一件自己費力扯過來的薄紗,這薄紗由“天水碧”的絲料織成的,因這種絲料的顏色如雨後天晴,在陽光下幾近完全透明,故名“天水碧”,也因此,這種絲料觀賞性遠大於實用性,一般用來織作穿在最裡面的褻衣和穿在最外面的罩紗罩裙。
葉雪衣此刻披在身上的正是一件罩紗,只因其他衣物都在歡愛前被葉澤遠遠的拋開,只有這件幾近透明的紗衣,因在葉澤這個小惡魔到來前,她自己因嫌其太長不好翻書而主動褪下放在榻上。所以倉促間,葉雪衣也只能用手勾到這件毫無蔽體意義的薄紗。
一件幾近透明的罩紗,一件抹胸,即使是平常,這也是不能出門見人的打扮,即使是親近之人見了都要羞窘的穿著。更不要說眼下這個時刻了,那件鑲寶繡花刺鳳的精緻抹胸早已被花汁淫水溼的透透的,那雪綢雖原是白底,卻是上品織物,如今溼透,與“天水碧”那樣的透明絲料也沒什麼不同的了。尤其是溼漉漉的緊貼皮肉,穿在身上不舒服不說,其所遮掩的冰肌雪膚也全部呈裸人前,與一絲不掛也沒什麼兩樣了。
不,應該說比一絲不掛更性感更誘人。
尤其是雪峰上的兩點蓓蕾,在葉澤的蹂躪下,如兩枚花熟蒂落的朱果般,早就紅豔豔的挺翹起來,即使性愛早已結束,卻也始終沒有消褪,依舊是那般俏生生的挺立在峰頂,即使是遮羞的抹胸也不能阻止它們向外展現美麗的意志,可愛的紅豆不僅在淡薄的抹胸上頂出了兩粒極明顯的凸起,而且還將自己的性感粉豔裸露於外,紅豔豔溼漉漉,分明是在誘人採擷。
不過,這還不是令葉雪衣最尷尬的地方。
第26節 爹爹的懲罰1(H)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相比初夜開苞,這次被惡魔弟弟強上,葉雪衣的身體特別能“出水”,尤其是後半程,私處、眼睛、口腔,以及從額頭到腳趾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出水……一場激烈的歡愛下來,床榻上已經沒有半寸地方是乾的——近在咫尺的碧紗衣自然也難逃厄運,簡直就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那衣帶、衣袖之處甚至現在還在往地板上滴水珠。
而最讓葉雪衣羞恥的是,易出水的體質讓她此刻就如剛剛從水池裡出來一樣,而這件碧紗竟也是如此。兩者相加,這碧紗衣自然是完全服帖的貼在葉雪衣的身子上,完美的勾勒出她那窈窕婀娜的完美身段,而溼透後的“天水碧”透明度更是大增,甚至連毛孔都遮掩不住,再加上它緊密的貼在葉雪衣身上,簡直就讓葉雪衣跟沒穿衣服沒什麼差別了。
更不要提這件碧紗衣長度只及膝彎處,且中間只有一個碧玉環為扣,而倉促間她哪裡還來得及扣住。如今雖然因自己的姿勢而沒有從中間散開,但也差不多了,自己目光所及,不僅溼漉漉的抹胸大半裸露在外,就連下體,涼颼颼的冷風也在提示她,自己那女兒家最私密的地方,很有可能也完全露在外面……
葉雪衣不敢再繼續想下去,此時此刻,她已經羞憤的滿面通紅。
不,不止是滿臉羞紅,應該是這個玉人兒全身上下都羞紅了。
那賽雪欺霜的玉肌冰膚此刻變得粉光緻緻,落在葉瑜眼裡,是那樣的美豔絕倫。
甚至,連那一絲毛髮皆無的雪膩玉戶,竟也染上了層層煙霞,彷彿兩片粉桃……
真真是傾國禍水、絕代尤物!
葉瑜看得目眩神迷、鼻息粗重!
這就是他的女兒,葉家的無上明珠,如花似玉,如寶似珠,他愛之憐之,將她視為珍寶,視為嬌花……
這朵嬌花越長越美,越長越媚,他也越來越憐,越來越愛,卻只能是父女天倫之愛,而不能化作男女情慾之愛!
不知多少個日夜,他在床榻上輾轉反側,懷裡的美姬在夢中變成嬌女的模樣,或是甜甜的對他笑,純真無垢與性事懵懂無知;或是嬌媚萬千,向他主動招手,或是滿面驚懼,一面大聲叫著“爹爹,不要”一面用那嬌嫩的小拳頭捶打著他的胸膛,卻猶如在撓癢嬉戲,挑逗於他。而他,卻始終是一個樣子,急迫而莽撞的撕開裹在仙子女兒身上的華服錦衣,將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強吻她的小舌,揉搓她的奶子,掐住她的纖腰,下體猛撞她的陰戶,將粗大的陽物一次又一次的全部抽出、全根插入,乳白色的淫漿擊撞的四處飛濺……
對了,夢中女兒的陰戶與現實中的完全一樣,也是光潔如玉、沒有半絲毛髮。這,這莫非是天意?
然而,這都只是夢中的情景。在現實中,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