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回到家裡,第一時間衝進浴室洗澡。
開著淋浴把身體簡單清洗了一遍,她又坐進浴缸裡,連丟了兩顆沐浴球,拿著澡巾用力擦洗佈滿吻痕和淫靡氣味的肌膚。
擦著擦著,一滴水落了下來,消失在綿密的泡沫裡。
白凝抬起手背,擦了擦眼睛,把淚水逼回去。
相比起噁心和難過,更多的是生氣。
她氣自己太蠢,同情心氾濫,輕信了梁佐編造出來的謊言。
其實,白凝心裡清楚,她是最自私自利的人,凡事以自己的感受為先,只不過平時偽裝得比較好罷了。
這一次為什麼會心軟,以致上當受騙,歸根結底,不過是因為梁佐那一番話,打動了她。
她以為,他和她一樣,是童年不幸、極端缺愛的人,所以生出了一點兒同病相憐之心。
這會兒仔細想想,或許那天晚上發生過的一切,全部是他自導自演,苦心設計,專等她入甕。
再也沒有下一次。
白凝深呼吸一口氣,咬了咬嘴唇,手指伸進穴裡摳弄。
裡面黏得厲害。
大量濃稠的精液已經揮發掉多餘的水分,變成濃稠的膠狀物,粘附在肉壁上,幾乎把甬道堵死。
白凝忍著又癢又麻的生理快感,把精液一點一點導流出來,臉頰在情慾的刺激和熱氣的蒸騰下,逐漸變得通紅。
那個混蛋小子,到底射進去多少啊?
單是想想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麼人事不省地任由對方擺佈的,白凝就覺得羞恥得要命。
好不容易把身體清理乾淨,她穿好睡衣,找出醫藥箱,給自己上藥。
花穴紅腫成一片,小口已經被操得無法完全合攏,內裡的媚肉外翻了一點兒出來,看起來十分悽慘。
不止私處,大腿根部由於長時間的張開,每走一步都覺得痠痛難忍,乳頭也被尖利的牙齒撕咬得紅腫破皮,即使睡衣的布料十分柔軟,仍然覺得不適。
腰腹,後背,遍佈著男孩子過於用力而留下的指印,淤痕已經隱隱發紫。
她對著鏡子,一點一點往傷口塗抹消炎鎮痛的藥膏,藥性很快散發,清清涼涼的感覺取代了原來的疼痛,令她舒服了不少。
真沒想到,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竟然比祁峰下手還要狠。
歸根結底,不過是拿她當玩具,行事無所顧忌罷了。
他不顧惜她的身體,她卻心疼她自己。
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都處理了一遍,白凝又倒出牛奶味道的身體乳,在肌膚上仔細塗抹。
她很清楚,發生了那樣的事,並不是她的錯。
更不是這具身體的錯。
身處一個男權社會,她見慣了用各種大道理冠冕堂皇包裝起來的性別歧視,見慣了蕩婦羞辱。
穿著暴露一點,就是欠操;晚上出去玩,回來得晚一些,就是不知廉恥;女孩子讀再多的書也沒什麼用,到了年齡嫁不出去,就會令父母在親戚街坊中間丟盡臉面,抬不起頭;結了婚就必須趕快生孩子,如果生不出兒子就一定是女人的鍋,如果不想生育就更是驚世駭俗,要遭受千夫所指;被強姦肯定是自己不夠檢點勾引了對方,不然他為什麼不強姦別人只強姦你……
既得利益者編造出一堆匪夷所思的理論,千方百計地給愚昧無知的人們洗腦,把他們改造成自己的幫兇,去戕害更多無辜的人。
白凝有時候覺得,現實可比戲劇魔幻太多了。
她習慣了保持沉默,混跡於芸芸眾生裡,和這個不平等的世界維持表面上的和平。
但不代表,她會拿那套不正確的理論來審判自己。
此時此刻,白凝甚至有些慶幸,自己是沒有什麼貞操觀的。
說到底,身體不過是一具皮囊,被猥褻,被插入,只能說明你受到了傷害,和其它外傷並無不同,好好治療休養,總有痊癒的一天。
拿這個來衡量一個人是否清白,是否純潔,根本是無稽之談。
高中時候,班裡的一個女孩子被禽獸班主任強姦多次,一直忍氣吞聲,後來懷了孕,便精神崩潰,從她們所在的六樓跳了下去,當場身亡。
別的同學們都又驚又怕,好多女孩子當場哭了出來。
只有她覺得,對方死得很可惜。
被別人欺負了,那就十倍百倍地報復回來啊。
實在沒有能力還擊,也可以尋求幫助,敬而遠之。
就算身邊的人都不能理解,甚至把她當做恥辱,至少也應該嘗試著自救吧。
因為懼怕別人的指指點點,流言蜚語,因為覺得自己已經不乾淨了,便放棄寶貴的生命,到最後,也不過是使親者痛,仇者快。
那個加害者,因為缺乏指控他的證據,成功逃脫了法律的制裁。
他蟄伏几年後,或許還會故技重施,對下一個小白兔伸出魔爪,繼續為非作歹。
從那天起,她的包裡就始終裝著一個避孕套,以防萬一。
如果不幸遇到了壞人,又沒有能力反抗,那麼,還有什麼能比性命更重要?
不幸中之萬幸,梁佐沒有真正傷害她。
事已至此,再如何後悔都無濟於事。
情緒已經在浴室裡發洩完畢,她打起精神,處理好眼前的事。
梁佐是個不定時炸彈,叛逆期的男孩子最難操控,當今之計,只能暫且應付著,儘量順順他的毛,不能再和他硬著來。
再難捱,也不過只有三個月。
白凝苦中作樂地想,沒準不到三個月,他自己就先厭倦了呢?
就著溫熱的水嚥下避孕藥,她清了清嗓子,撥打那個昨晚爽約了的號碼。
相樂生正在車上,看了眼開車的黃良平,按下接聽鍵。
“小凝,睡醒了嗎?”他柔聲問。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熟悉的聲音,本來已經調整好情緒的白凝鼻子又有些發酸。
生怕對方察覺她的異常,她連忙說出剛才編造好的謊言:“老公,我昨天晚上有點累,到家洗過澡就睡著了,所以忘記給你打電話了。”
“沒關係。”相樂生也面不改色地撒謊,“我猜到你應該是睡過去了,沒敢給你打,擔心會吵醒你。”
“嗯……”白凝像往常一樣撒嬌,“老公,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我好想你。”
“我提前忙完了,今晚就趕回去。”相樂生笑著回答,心裡卻湧起難言的愧疚。
白凝滯了滯,下意識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糟了!
她粉飾太平:“這麼早啊!太棒了!我去訂餐廳,我們晚上出去吃好不好?”
“好,你想吃什麼?我來訂。”相樂生接過她的話,“想吃西餐還是中餐?我們去吃川菜怎麼樣?”
他嗜辣,偏愛四川菜。
白凝再度滯住,已經緩解很多的小穴又開始隱隱發痛。
她這一身的傷口,哪裡吃得了辣!
“你想吃辣啊……”她做出遺憾的口氣,“上週我和代真吃了一家廣式粥,還挺好吃的,本來打算等你出差回來就帶你去嚐嚐。”
“你想吃川菜的話,我陪你好了。”她善解人意地道。
“喝粥也挺好。”相樂生立刻改口,順從她的喜好,“我這兩天應酬太多,腸胃正好有點不舒服,喝粥養養胃也不錯。”
“你把那家店的名字發我,我提前預定一下座位。”他不厭其煩地叮囑,“我大概晚上八點到家,你在家裡乖乖等我。”
“好。”白凝柔聲答應。
掛完電話,她又開始發愁。
今天是週日——固定的夫妻義務履行日。
不出意外的話,到了夜裡,相樂生一定會向她求歡。
她該怎麼瞞過身上的異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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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你瞞我瞞
回家的路上,相樂生繞道去了花店,買了一束百合花。
清香宜人的潔白花瓣,翠綠的花苞,搭配了幾枝尤加利葉,用灰白兩色的包裝紙小心包好,紮上深棕色的緞帶。
他捧著花按響門鈴的時候,恍惚想起,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給白凝送過花了。
熱戀時期,和結婚頭兩年,倒是經常送的。
玫瑰,風信子,雛菊,劍蘭,芍藥,各式各樣的都送過。
白凝並不挑剔,不管他買什麼,她都會說喜歡。
後來,一切漸漸平淡下來,激情被波瀾不驚的日子消磨殆盡,便想不起這回事。
逢年過節的禮物,逐漸以實用為主,平板,護膚品,化妝品,實在不知道該送什麼,便買一兩件永遠不會出錯的首飾來應付。
他想,世界上絕大多數夫妻,都是這樣度日的吧。
浪漫與愛情,是有效的黏著劑不假,卻並不是婚姻的必備要素。
更何況,他和白凝還是相親認識的,本就沒有轟轟烈烈的開端,這麼多年過去,更是逐漸融入骨血,成為合作無間的親密搭檔。
至於為什麼突然起意去買這束花,相樂生想,應該還是愧疚心理在作祟。
白凝是近乎完美的妻子,一直全心全意地信任他,盡心盡力做他的賢內助,溫柔體貼,有學識有教養,身上沒有一點兒大小姐脾氣,結婚七年,他們兩個幾乎沒有紅過臉,更不用提吵架。
可是,昨天晚上,他卻背叛了她。
即使並非出自本心,可出軌畢竟是既定事實。
更何況,在那個喪失了理智的過程中,他也確確實實享受到了放縱馳騁的銷魂快感。
房門開啟,白凝對他展露出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有些驚喜地接過了花,又踮起腳來吻他。
他的心臟像是被銳利的刀鋒劃過,一陣陣鈍痛,卻還要強顏歡笑著抱住她。
“小凝。”相樂生壓制住起伏波動的情緒,親了親她的唇,“等很久了吧?我們現在出發。”
白凝有些過意不去:“你累不累啊?要不然我們不出去了吧,點個外賣也一樣的。”
見她這樣善解人意,相樂生心裡越發酸澀,將行李箱擱下,攬著她往外走:“不累,陪你吃飯怎麼會累呢?”
等菜的間隙,他遞給她一個小盒子。
白凝開啟來看,是一枚造型別致的胸針。
白銀的質地,特意做舊處理過,古樸卻不拙劣,鍛成蜻蜓的形狀,翅膀上還刻著精緻繁複的花紋。
“我去調研的時候,經過一個小村莊,有個老銀匠坐在門口,一邊叫賣一邊現場打銀,我看著工藝還可以,就給你買了一個,不值多少錢,拿著玩吧。”相樂生笑道。
指腹摩挲著光滑的表面,白凝抿了抿唇。
有的時候,她真希望,相樂生不要對她這麼好。
他待她越周到,越體貼,她越覺得愧疚,越唾棄自己的水性楊花。
可大部分時候,性格里自私的一面又會跳出來,告訴她,這是他做為丈夫應盡的義務。
不需要考慮那麼多,心安理得地享受就好了。
他如果不掏心掏肺地對她好,她為什麼還要和他在一塊過日子?
白凝展顏而笑:“謝謝老公,我很喜歡。”說著,已經撥開別針,佩戴在了淡粉色的襯衣上。
一砂鍋生滾魚片粥端了上來,相樂生先給她盛了一碗,然後才盛自己的。
他嚐了一口,讚道:“真的不錯,味道很鮮。”
白凝眉眼彎彎,一手托腮,另一手拿著筷子給他夾菜。
兩個人絮絮聊了些家常瑣事,等一頓飯吃完,已經將近夜裡十一點。
到家之後,相樂生進了浴室洗澡。
花灑開到最大,熱水迅速將頭髮打溼,順著曲線流暢的脊背和胸膛往下流淌。
他摸了摸腹部,那裡還在隱隱作痛。
水珠飛濺到眼睛裡,相樂生用力抹了一把,單手撐住牆壁走神。
做為施虐的一方,都感覺到了不適,由此可以想象,那個女孩子到底有多痛苦。
他還記得昨天夜裡,他是怎麼插進她窄小的屄裡,一邊操她一邊逼她往前爬的。
她哭得很慘,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是,被慾望完全吞噬了的他,完全想不起憐香惜玉,滿腦子都是怎麼往死裡幹她,把她徹底玩壞。
她好像……還是第一次啊。
像無數男人一樣,相樂生內心泛起微妙的滿足感和征服感。
昨夜狠狠吃了個飽的肉棒,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白凝坐立不安。
趁著相樂生洗澡的間隙,她趕快換了保守的睡衣,把身上的肌膚嚴嚴實實遮蓋起來。
可是,等會兒該怎麼應付他呢?
還沒等她想好應對之法,相樂生已經走了出來。
他光裸著上半身,只圍了條浴巾,頭髮還沒吹乾,便把她抱在懷裡,熱烈地吻她。
感覺到他的性器存在感十足地隔著衣服戳著她的腰,白凝僵了僵。
相樂生想的是,小別勝新婚,他不熱情一點,難免惹她懷疑。
更何況,想到那個鮮嫩多汁的女孩子,他的性慾也被調動起來。
白凝卻在想,要糟。
千鈞一髮之際,她靈光一閃,放鬆了自己的身體,主動伸出雙臂摟住相樂生的脖子。
唇舌糾纏,唾液交換,甜蜜的氣息越來越濃,縈繞在兩人四周的空氣開始升溫。
白凝捉住相樂生試圖解她衣釦的手,害羞地嗔他:“老公,我們去床上……”
相樂生自然不會違逆她的意願,把她打橫抱起來,壓在床上。
浴巾鬆開,完全勃起的物事抵在她的睡褲中間,隔著衣料頂撞她的花穴。
白凝微有不適,卻沒表現在臉上,而是做出嬌柔嫵媚的模樣,雙腿勾上他的腰。
在他的手撫上她胸口的時候,她附在他耳邊,很輕很輕地發出邀請:“老公,我們今天晚上玩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相樂生喉嚨發緊。
本來只是有些發熱的血,一瞬間升至沸點。
他沒想過保守冷淡的妻子竟然會說出這樣勾人的話,對著他釋放出陌生又豔麗的風情。
說出這句話之後,白凝似乎立刻感到後悔,紅暈從臉頰一路爬到耳根,扭過臉不敢看他,小聲道:“我……你……你如果不……”
“好。”相樂生立刻打斷了她的話。
方才腦子中一閃而過的,不該有的綺念,被她難得的主動所帶來的刺激所取代,此時此刻,相樂生滿心滿眼,只有和平時不大一樣的妻子。
“你說,”他咬住她因為害羞而變得滾燙的耳朵尖,牙齒在細嫩的皮肉和軟骨上輕輕地磨,聲音沙啞,“你想怎麼玩?”
第七十七章黑暗之中(主角H)
白凝被他又舔又咬又搓又揉的動作弄得渾身發熱,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敏銳地感覺到抵在她腿心的性器越來越硬。
“老公……”摟著他後背的手指都害羞得蜷縮起來,她聲如蚊蚋,“讓我試試在上面……好不好?”
她羞恥到無地自容。
自己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相樂生那麼冷靜自持的一個人,見到她這副模樣,會不會覺得她淫蕩?
下一刻,忽然天旋地轉。
相樂生抱緊她,利索地翻了個身,把她架坐在身上。
他放鬆自己,雙手箍著她的腰,眼睛閃閃發亮,嘴角含著笑:“來。”
換做別的女人,他一定不同意用這個姿勢。
他習慣了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而性愛,從本質上來說,也是權力關係的一種,自然應該時時刻刻佔據上風。
可是,白凝是什麼人?她是自己的老婆,當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更何況,她難得熱情一回,他高興還來不及,又加了點兒補償的心思在裡面,當然要全力配合。
白凝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驚訝之餘,暗暗鬆了口氣。
她繼續施行自己的計劃,臀部夾著他的肉棒,輕輕蹭了兩下,又停了下來。
她害羞地捂住臉,不肯再動,小聲和他商量:“老公……把燈關了好不好?我不好意思……”
相樂生知道她臉皮薄,立刻抬手關燈。
兩個人沉進一片黑暗之中。
一切發展順利,白凝伏下身體,趴在他胸口,吻上他的薄唇。
相樂生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胯下卻有些難耐地聳動了兩下。
白凝害怕失去主動權,連忙按住他的身軀,嗔道:“不許亂動。”
“……好。”相樂生按捺下衝動,吮了吮她的下唇,到底還是忍不住催促,“老婆,快一點,我忍不住了。”
“嗯……”紅唇下移,含住他的喉結舔了幾下,聽到他呼吸加促後,又轉而往下,繞著乳珠打圈,一隻小手也摸上了他因為慾望而繃得緊緊的腹肌,在上面調皮地滑來滑去。
相樂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挑逗,只覺她的唇和手所到之處,立刻燃起了灼熱的烈火,摧枯拉朽一般往四周蔓延。
他當下便有些受不了,手掌伸到她腦後,重重按了按,嗓音蘇得要命:“寶貝兒,讓我進去。”
另一隻大手,已經自作主張地順著衣襬滑進裡面,握著軟滑的乳房揉了幾下,又掐著奶頭揉捏。
粗糲的指腹擦過破了皮的傷口,白凝吃痛,壓抑著呻吟了一聲,故作生氣地捉住他作亂的手,把他從衣襟里拉了出來,撒嬌道:“老公,你急什麼呀,今天聽我的好不好嘛~”
“讓我摸摸。”相樂生意猶未盡地捻了捻手指,那裡似乎還殘留著香軟的觸感,“老婆,讓我吃兩口。”
說著,他已經做勢要撐起上半身去捉她的胸乳。
白凝哪裡敢讓他吃?
她只能透過別的事情轉移他的注意力。
於是,白凝放棄了溫吞如水的進攻方式,柔軟的唇一路往下挪去。
小舌沿著中線,從胸肌舔到肚臍,再到小腹,含著緊實的肌肉吸吮,發出輕微的嘖嘖聲。
相樂生的身上,散發著和她一模一樣的草木清香,是沐浴露的味道,非常好聞。
她頓了頓動作,咬牙往下又挪了一寸,下巴蹭到他胯間濃密粗硬的毛髮,泛起刺癢之感。
早在她趴在他小腹上親吻的時候,相樂生已經有些發懵。
這會兒,發現她真的有為他口交的傾向,他驚慌失措,立刻握住了她渾圓的肩膀往上拉。
“老婆,老婆……別親了,快點上來,讓我進去……”他可以享受別的女人為他口交,甚至可以為了盡興,狠狠捅進對方的喉嚨深處,完全不管她們的感受。
可他無法想象白凝放下身段,為他做這種事的場景。
本來心裡便有牴觸情緒,這會兒見他開了口,白凝也不再堅持,順著他的動作爬回原位。
膝蓋撐著床,她直起上半身,把睡褲褪到膝蓋處,露出依然紅腫的小穴。
赤裸的肌膚緊緊貼上堅挺的肉棒,她將微溼的穴口對準他的龜頭,淺淺裹住他。
相樂生嗓子發乾,挺起腰身往那個小嘴裡用力,想要貫穿她。
“老公……你慢一點……”性器過於堅硬,帶來的疼痛遠大於快感,白凝忍著疼,發出撩人的呻吟聲上下起伏著套弄。
黑夜裡,什麼都看不清楚。
可相樂生還是下意識地睜大雙目,透過想象描摹此時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她叫得隱忍且嫵媚,帶給他全然陌生的巨大刺激,令他血液倒流,神經顫動。
昨夜發作過一次的暴虐野獸嘗過了甜頭,越發難以壓制,這會兒受到情慾的滋養,再一次蠢蠢欲動。
他想把她重新壓回身下,掰開她白生生的腿,抵著那條細細的肉縫,一路插到最深處。
不,那樣還不夠,他恨不得把她的宮頸都幹開,進入那不適合性交的窄小甬道,狠狠肏幹,然後在裡面射滿濃稠腥白的精液。
極致的絞壓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回到現實之中,心有餘悸地深撥出一口濁氣,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那裡已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
把粗長的肉棒吞吃進體內一大半的時候,白凝已經是強弩之末。
花穴被過度使用,尚未康復,又遭到更為可怕的入侵。
偏偏她不但不能拒絕,還要主動迎接他的肉刃。
可是,在生殖器每一寸相接的部位都泛起難言疼痛的同時,又有一種別樣的空虛和瘙癢生了出來。
“小凝,你累不累?要不還是換我來吧。”相樂生有些心疼。
她沒做過這個,想必十分吃力。
他不捨得讓她難受。
更何況,這樣緊緊地箍著他,卻不動作,他的性器也脹得快要炸開。
“我不累……”白凝喘了喘,緩下動作,就著這個深度夾著他前後左右磨了幾圈,“喜歡嗎?”
相樂生立刻悶哼一聲,扣住她豐軟的臀瓣,微微用力,聲音越發嘶啞:“老婆,再快一點。”
太舒服了。
白凝紅著臉,也感覺到又脹又麻的快感,便順著他的意加速磨動起來。
她不是沒有騎過男人。
可此時此刻,躺在她身下的,是相樂生啊。
無法言說的成就感迅速引出體內洶湧的潮水,蹭著蹭著,淫液便如同關不上的水龍頭一般,嘩啦嘩啦往下流,浸溼了他的小腹和胯間的毛髮。
潤滑達到了一定程度,疼痛感便減輕了許多,原來嚴絲合縫卡在陰道里的肉棒也有了移動的餘地。
相樂生耐不住這樣的誘惑,悄悄挺動著腰身,小幅度地在她體內抽送起來。
白凝被他頂著敏感點碾磨了幾下,腰肢立刻軟下來,藕臂環著男人的肩膀,任由他帶著跌宕搖晃,感覺自己像是一葉飄搖在驚濤駭浪裡的扁舟,冷不丁一個巨浪打來,便會粉身碎骨。
但極致的危險過後,或許會出現絕美的風景。
兩個人在前一天晚上都被迫飽餐過一頓,這會兒身體便沒那麼敏感。
一個久久不洩,另一個一直不射,倒是戰了個勢均力敵,旗鼓相當。
不知不覺中,相樂生將白凝翻了過來,從後面入進去。
他們沒有嘗試過這個姿勢,因為覺得這樣和野獸交合無異的行為,太過粗魯,不夠尊重對方。
可此時此刻,卻同時心照不宣地破了戒。
相樂生赤裸著精壯的身體,挺著溼漉漉的粗大肉棒,一次次整根沒入,又整根拔出。
身下的白凝趴伏在枕頭上,上半身和雙腿都緊貼著床面,甚至稱得上是衣著完好的狀態,只有屁股是光著的,高高撅起,被他插出“噗嘰”“噗嘰”的水聲。
這樣的體驗,太過新奇,有一瞬相樂生甚至覺得,自己像個居心叵測的衣冠禽獸,覷著陌生女人睡著的時候,從窗戶爬進來,連對方的衣服都顧不上脫光,便迫不及待地對她實施姦淫。
性器又粗大了一圈,他不知疲倦地搗弄著越肏越緊的小穴,完全忽視了小腹處傳來的隱約痛感。
“老公……嗚嗯……我不……不行了……”白凝啜泣著求饒,陰道收得死緊,在相樂生又一次重重撞上敏感點的時候,痙攣著身體到達了高潮。
相樂生俯下身,雙手摸進睡衣裡,揉弄著她的奶子,腰臀大開大合地幹了十餘個來回,射在她的最深處。
他就著這個姿勢緊緊抱住她的腰,半軟的性器不捨得抽出,依然停留在裡面,感覺到身心的巨大滿足。
白凝蹭了蹭他大汗淋漓的臉,為自己成功逃過一劫而深深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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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番的設定,目前比較傾向於“白凝被相樂生強迫,綠了小佑”和“白凝網戀騙炮相樂生”,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的腦洞實在太清奇了,愛了愛了,還有想點播其它設定的嗎?如果特別有趣的話,我會選好幾個在以後逐一放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