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氣,硬著頭皮去扯他的褲腰。
粗壯猙獰的性器彈跳進她手心,青筋暴露,稜角分明,熱情地抖了抖。
白凝被那異於常人的尺寸駭了一跳,不敢細看,連忙移開目光。
“我口袋裡有套子,幫我戴上。”即使已經忍到了極限,祁峰還是用超出常人的自制力按捺下來,想要求一個“心甘情願”的儀式感。
白凝將素手探進去,摸到一整盒。
她正在拆包裝,聽見祁峰咬著她耳垂道:“這是今晚的量,不夠的話,我再去買。”
白凝渾身一顫,連忙回道:“夠了!夠了!”
大號的避孕套,將張牙舞爪的陰莖包進去,白凝鬆開手,那物事便立刻調整了角度,抵住被他舔得鬆軟溼潤的穴口,躍躍欲試。
他捧住她的臉,深深吻過去,腰臀在同時狠狠用力,強硬地破開依舊緊緻非常的甬道,一路插進最深處。
“唔嗯……”身體就像被一柄燉器生生劈開,又酸又脹又癢又疼,白凝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呻吟的聲音甜膩柔軟。
把她嚴嚴實實入了個透,祁峰這才喘著粗氣停下。
“終於操進你逼裡了,感覺到了嗎?”他的聲音啞得不像話,好像所有的水分,都被慾火燒乾。
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那麼粗大的一根,竟然整個捅進了她的身體,白凝甚至不敢去細想,自己是怎麼容納他的。
所有的顧慮、糾結、恥感、道德,在既成事實的這一瞬間,全部灰飛煙滅。
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近乎滅頂的可怕快感。
本以為粗魯不堪的性愛,竟然會讓她爽成這樣。
管那麼多做什麼?到了這個地步,一切早就失控,根本不可能停下。
吃力地適應了男人可怕的存在,她緩過一口氣,低下頭,看向交合的部位。
穴口被強硬地撐開,頗為吃力,已經泛出了粉白色。
巨物被她囚禁,躁動不安,變得更加堅硬炙熱。
祁峰也跟著低下頭,眼眸逐漸染上狂熱的暗紅。
那本就少得可憐的憐惜之情,幾近灰飛煙滅。
香軟的舌,忽然主動舔了舔他乾燥的唇。
她輕啟紅唇,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兩個字。
“操我。”
“轟”的一聲,世界坍塌,理智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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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挑戰dirty talk,明天繼續。
祁峰的這頓大餐要吃個三四章。
埋了很多小細節,感興趣的可以把這一章白凝的角度和上一章孟的角度對比看看。
男主的肉不要急,在後面,包君滿意。
爆肝更新的我,需要珠珠和留言投餵,才能滿血復活呢。
三十七章雪夜與春情(白凝X祁峰,粗口H,不喜誤入)
夜深人靜,幽暗的天空中,忽然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
若是用放大鏡仔細觀看,便會發現,每一個六稜冰晶,都有著其獨一無二的細節體現。
正如這芸芸眾生中,每一個獨特的個體。
別墅中,所有房間的燈俱已熄滅。
有人沉睡,有人失眠,也有人……
脫去白日裡的全部偽裝,用最真實的慾望,裸裎相對。
白凝已經被祁峰吻得喘不過氣。
雙腿被他架在堅實的臂彎裡,白生生的腳隨著動作,不時蹭過男人的腰。
赤裸的肩膀將冰冷的玻璃暖熱,後腰空懸,腿心之間,一根粗長到過了頭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出出進進。
她的陰道,已經完全接納了這個陌生的入侵者。
源源不斷的淫液從體內流出,澆溼了深紅色的肉棒,也將不斷髮生碰撞的連線部位浸染得一塌糊塗。
穴口部分的液體被高頻率的搗弄攪成半凝固的狀態,像綿密的肥皂泡沫,隨著男人的插幹,漸漸蔓延到他胯下濃密的毛髮裡。
“祁峰……”親吻的間隙,白凝輕聲呼喚,“換……換個姿勢……”
這樣暴露於外,即使知道不太可能被人發現,她還是覺得不安。
“換什麼姿勢?”深邃的眉眼專注地盯著她,下一刻,祁峰忽然笑了。
心底湧上不好的預感,還未出聲阻止,性器便被抽出,男人輕而易舉地把她翻轉過去,按在玻璃窗上。
雪白的乳房貼在冰冷的平面上,微微變形,和窗外越下越大的雪景,交相呼應。
她坐在祁峰懷裡,感覺到那熱情不減的肉棒再度抵在穴口,曖昧地畫著圓圈。
“這樣肏你怎麼樣?”男人帶著笑意的粗糲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讓所有的人都好好看看,我是怎麼把你幹得死去活來的。”
“你混蛋!”白凝失聲叫道,同時腰臀開始扭動,想要脫離他的掌控,“快放我下來!”
她的反抗,不可避免地磨蹭到了男人尚未得到紓解的性器,他低咒了一聲,抱緊她的身體,再度插進溫軟的甬道。
“祁峰!”白凝掙扎著,重新變得緊緻的小穴由於緊張死死絞住男人的性器,“你不要臉!”
祁峰被她夾得舒爽難言,大開大闔地狠幹了幾下,方才警告道:“再罵我一句,我就把你抱出去,在走廊裡肏你。”
隨著他的葷話,陰道用力收縮了幾下,白凝面紅耳赤地咬緊了唇。
“你這個小騷貨,明明爽得直流水,咬著我的雞巴不肯鬆口,還裝什麼?”一直仔細觀察她的神色,祁峰很快意識到了她的本心,把她雙腿掰得更開,毫不惜力地整根沒入,又全部拔出。
害怕被人看到的惶恐,無形中加劇了偷情的刺激,白凝很快被他幹到高潮,水液傾灑出來,噴濺在玻璃上,模糊了映象裡兩個緊緊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祁峰……我要死了……”身體癱軟成爛泥,花心被他完全捅開,沒有脾氣地放縱他的入侵。
祁峰抱著她,往臥室的方向走,手臂和腰臀完美配合,藉著重力的作用,一次次肏進她身體最深處。
巨大的性器勢如破竹地碾平每一條褶皺,將她撐開,填滿。
白凝生出種錯覺,好像五臟六腑都被他盡數貫穿。
她低泣一聲,回過頭主動親吻他的下巴:“祁峰……峰哥……你慢一點好不好?太深了……”
這個舊時稱呼,成功令祁峰心頭一動,他把她壓在床上,抬起一條腿翻了個身。
性器在體內翻轉,帶來的異物感強烈得令白凝止不住呻吟。
雙腿被折起,壓在胸前,祁峰低下頭,火熱的呼吸撲在她臉上:“你叫我什麼?”
“峰……峰哥……”白凝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臉,細嫩的手指停留在他眉角的疤痕上。
她忽然想起,他這道疤,還是五六歲的時候,為了保護從臺階上跌下來的她,不小心磕的。
顯然,祁峰也被勾起了相同的回憶。
神情在一瞬間轉柔,下一刻,又恢復到原來的冷硬態度。
“什麼峰哥?”肉棒在她溼熱的陰道里衝撞,不時蹭過敏感點,卻又惡劣地繞過去,置之不理,“你應該喊我——大雞巴哥哥。”
白凝如何喊得出來?
她睜大溼漉漉的淚眼,無辜地看著他。
見她不肯就範,祁峰發了狠,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