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絲睡衣,坐在床邊出神。
從那場混亂的交鋒中脫身之後,她的思緒紛雜,攪成了一團亂麻。
首當其衝的,是惱恨李承銘行事太過粗心,竟然遞了這麼大的把柄給別人。
她反感這樣被動的局面,更討厭自己受制於人。
其次,令她難以接受的,是在祁峰那樣強迫性質的糾纏裡,自己竟然產生了生理反應。
她不願意做慾望的奴隸,可近來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在荒淫的沼澤裡越陷越深。
手機開始焦躁地震動。
是祁峰打過來的。
手指條件反射似的顫了顫,猶豫了幾秒,白凝方才接聽,聲帶由於緊繃而有些乾澀:“喂?”
“開門。”男人乾脆利落丟下兩個字。
白凝咽了咽,握住門把手的時候,腦海裡閃過退縮的念頭。
她想,要不然乾脆和相樂生坦白,誠心悔過,乞求他的原諒。
可是,她忍受不了對方用鄙夷或者失望的眼神看她。
更受不了往後漫長的婚姻生活裡,關係不再平等,再也得不到他的尊重和發自內心的愛護。
最終,她還是打開了門。
如狼似虎的眼神鎖住她,男人大步邁進來,反鎖上門,又閂上防盜鏈。
金屬刮擦的聲音,加劇了緊張情緒,白凝往後退了退,後背撞上堅硬的牆壁,隱隱發疼。
男人逼近,高大的身軀充滿無形的威壓,捏住她的下巴,冷笑一聲:“還想往哪兒躲?”
她還來不及說話,男人的大掌便順著脖頸滑到緊扣著的衣領處,用力一撕。
釦子崩落,爭先恐後地彈跳到地上,布料應聲裂開,露出無限春光。
白凝驚呼一聲,慌亂地抬手去擋,卻被男人捏住手腕,舉高到頭頂。
他眯了眯眼,緊貼過來,健碩的胸膛隔著緊身運動T恤,放肆摩擦她的胸乳,低頭舔了舔她的唇,語調無禮:“我還以為你會脫光了,撅著屁股等我肏。”
白凝承受不住這樣近乎羞辱的調情,紅著臉,抓緊時間和他談條件:“祁峰,我們先說好,就這一回,結束之後,你必須把所有的截圖刪掉。”
“那得看你表現。”祁峰將纖細的手腕鎖在一隻手裡,騰出另一隻,粗魯地去扯她的睡褲,一邊埋進胸口啃噬,一邊在柔軟的陰戶裡面揉弄,“喜歡老子吃你的奶,還是摳你的逼?”
白凝雙腿直顫,又羞又怕:“祁峰,你不要說這種話……”
“不要?”一根手指插進已經有些溼潤的陰道里,淺淺地摳挖,又毫無預兆地深深捅進去,激得她驚喘一聲,“小騷貨,明明很喜歡吧,不然怎麼這麼快就溼了?”
他身上滿滿的攻擊性和直白不加掩飾的慾望,是白凝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這種超出了掌控完全無法預料的開場,將她的身體催化到前所未有的敏感程度。
睡褲落了地,此時此刻,白凝渾身上下,只剩幾乎完全敞開的上衣。
可男人還衣著整齊,處處提醒著她的淫蕩。
一顆茱萸被男人吸入口腔,連同周圍肉粉色的乳暈。
他粗糙的舌面在她的乳尖上彈壓,舔舐,猝不及防用力咬了一口。
“啊!”白凝吃痛,想要往後縮,卻被男人伸進穴裡的手指狠狠往上頂了頂,只得踮起腳尖,把自己更深地送進男人嘴裡,邀請他細細品嚐。
祁峰十分急躁,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塞進去第二根粗大的指節,快速抽插起來。
“慢一點……祁峰……”腳背幾乎完全繃直,此時此刻,她好像完全坐在男人手上,被動且無助地任由他用手指姦汙自己柔嫩的花穴。
“操!”祁峰低罵了一聲,“真他媽緊!李承銘和相樂生這麼不中用?老子今天一定把你的騷屄幹松!”
曾經幻想過的粗暴性愛,終於真實上演。
白凝又羞又怕,身體內部某個隱秘的開關,卻被悄無聲息地開啟。
幽深而滂沱的慾望,藉由豐沛淋漓的淫液,一點點宣洩出來。
感受到手上明顯的溼意,祁峰呼吸粗重,第三根手指擠到穴口邊緣,躍躍欲試。
體內的敏感點屢屢被觸及,白凝受不住這過於迅猛的快感,將臉貼在男人胸口,聲音變得嬌媚:“祁峰……我……我快到了……”
她在求助,向這給予她疼痛與快樂的始作俑者求助。
也在求歡,歡迎他給予她更多從未體驗過的暴烈與刺激。
“這麼快就要洩了?”祁峰又抽弄了一會兒,忽然鬆開鉗制,抽出沾滿淫液的手。
“嗯……祁峰……”被卡在瀕臨高潮的邊緣,白凝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奶尖在布料上磨蹭,美目氤氳,像含了迷離又引人探究的霧氣,“給我……”
身體忽然騰空,她尖叫一聲,低下頭來,震驚地看見男人把她的兩條腿託在寬闊的肩膀上,整個兒舉了起來。
溫熱的呼吸撲在不斷往外流水的穴口,激得陰道下意識地收縮,像張靡麗的小嘴。
“讓老子嚐嚐,你逼裡流出來的騷水是什麼味道。”他抬頭死死盯住她,播放慢動作一樣,伸出舌頭,重重舔向她的花穴。
幾乎是舌面碰到那裡的一瞬間,粗糲的顆粒感山呼海嘯一般奪去她的神智,白凝腦中一空,竟然就這麼到了高潮。
淫液噴了男人一臉,他興奮地埋進去,鼻尖抵著顫慄的陰蒂壓磨,大舌靈活地翻卷,把水液吃了個一乾二淨,又鑽進她仍在痙攣的陰道中攪弄。
白凝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嗚咽著哭了出來:“祁峰……我不行了……”
男人聞言更加興奮,箍緊了白嫩嫩的腿,一邊製造出響亮的水聲,一邊含糊不清地調笑:“小騷貨,你下面跟發了大水似的,老子都快吃不及了,又騷又甜,再把腿分開點兒。”
白凝依言把腿張得更開,挺著腰承受男人富有技巧的舔穴。
祁峰忽然重重拍了拍她的屁股,驚得白凝的哭聲都變了調:“嗚啊……”
這樣侮辱性的動作,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她只覺得羞恥得快要死掉。
可是,與此同時,她又無比明晰地意識到,自己喜歡被這樣放肆地對待。
祁峰又拍了兩下,然後握住充滿彈性的臀肉,愛不釋手地把玩,深插進她穴裡的舌頭快速抽動。
白凝嗚嗚叫著,整個人騎在祁峰臉上,白生生的腳丫搭在男人肌肉勃發的後背磨蹭。
又舔了好一會兒,終於把她送到第二輪高潮。
祁峰吸了一口淫液,把她往下放了放,引她纏住他的腰,然後把腥甜的液體口對口哺入她嘴裡。
白凝想要躲避,卻哪裡躲得開,被迫嚐到了自己的味道。
“騷水好不好喝?”祁峰毫不費力地抱著她,走到客廳寬大的落地窗前。
行走的過程中,最後一件衣物落了地。
赤裸的後背貼上冰冷的玻璃,白凝瑟縮了一下,睜大眼睛看他。
祁峰壓著她吻了又吻,直到兩瓣軟嫩的唇變得紅腫,方才抽離,硬物隔著運動褲,兇狠地頂了她幾下。
“把老子的雞巴掏出來,老子要肏你了。”他命令道。
白凝緊張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