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只求你,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場合,允許我稍微荒唐一點。”
鄭鴻宇一定不知道,她怕的不是他荒唐,而是他不夠荒唐。
白凝羞澀地抽回溼噠噠的手,聲如蚊蚋:“鄭鴻宇,我現在腦子裡很亂……我……我們不該這樣……”
男人又湊近,吻向她的臉頰:“錯全在我,是我勉強了你,是我非要強求,白凝,求求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好嗎?”
他把她抱上半人多高的辦公桌,抬頭仰望她,飽含愛意:“我可以為了你做任何事,不求回報,不計後果,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給你……”
白凝捂住他的嘴,淚盈於睫:“傻瓜,我要你的命做什麼……”
她要的是他的清高、驕傲、自信,以及全部的自尊心。
她要他像一條狗,匍匐在她腳邊搖尾巴,只要她偶爾摸一摸頭,誇讚兩句,便興高采烈為她肝腦塗地。
鄭鴻宇被她流露出的柔軟情感所徹底俘獲,熱烈地親吻她的脖頸。
這一次,白凝沒有拒絕。
她緊閉著雙腿,腳尖在半空中輕輕晃盪,膝蓋蹭過男人胯下。
那裡,已經堅硬若鐵,毫無遮掩地表現出對她的熱情與渴望。
可惜,白凝暫時沒有犒賞它的打算。
在男人把大掌覆上她胸口的時候,她及時叫停:“不行……”
男人依依不捨地停下動作,小心看向她,生恐她生氣。
白凝跳下桌子,因著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的空虛而腳軟,險些跌倒。
鄭鴻宇及時把她攬入懷中,柔聲道:“沒事吧?”
白凝似嗔似怒地橫了他一眼,重新拉開距離:“你不要這樣……我……我害怕……”
鄭鴻宇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你別生氣。”
白凝推了推他:“我該去上課了。”
她抱著教案往外走,聽見男人說:“白凝,不,小凝,從明天開始,我每天給你帶早飯好嗎?”
白凝頓了下腳步,回過頭,露出個美豔惑人的笑容:“好啊,謝謝你,鴻宇。”
不過少了一個姓氏,卻平添了許多親暱。
留下喜不自勝的男人,她快步趕到教室,距離上課時間還有五分鐘。
梁佐依然端端正正坐在第一排,抬頭仔細打量她的臉色,站起身關切地道:“白老師,您身體不舒服嗎?臉怎麼這麼紅?”
白凝冷淡地看他一眼,公事公辦的口氣:“我沒事,謝謝。”
梁佐暗地裡磨牙。
出乎他意料的,這位白凝老師真的是油鹽不進,無縫可鑽。
他要不來她的私人電話,只好厚著臉皮往她辦公室打電話,請教問題。
她倒也肯耐著性子解答,但他穿插進去的所有話題及邀約,都被她不留情面地一一擋回。
他握住胸口的銀色鏈牌,低下頭死盯著面前深奧枯燥的課本,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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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路過的小可愛們,給顆珍珠好不好呀?
第十二章看星星與咬青梅<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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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看星星與咬青梅
蘭山別墅。
白凝脫了鞋,赤著腳窩進寬寬大大的沙發裡,雙臂趴在扶手上,一雙眼睛望向坐在客廳中央彈吉他的男人。
他長髮微散,穿著朋克風的黑夾克,左肩綴下一排金屬材質的流蘇,劍眉入鬢,目帶憂鬱,佔盡此間風色。
貝斯手、鼓手、主唱靜立其後,安靜做好陪襯。
長指在弦上挪移,李承銘開了口,用低沉的音色,唱起陳奕迅的《十年》。
“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
燈光昏暗,夜色正濃,這樣的氣氛,極易令人彌足深陷。
白凝略有些怔忡,然後感覺到身邊的沙發微陷,轉業多年卻仍不改一身凌厲氣場的祁峰遞過來一杯紅酒,道:“你和承銘和好了嗎?”
“什麼叫和好?”白凝接過酒,偏頭微笑,“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見他。”
祁峰也笑,眉角有道不太明顯的疤痕,不顯醜陋,倒添了許多男人味:“確實,我們幾個也好久沒聚了。”
一道女聲從後面傳過來:“老公,你們在說什麼吶?”
孟嬿嬿摟住祁峰的脖子,精緻的面孔上滿是崇拜與愛意:“我去洗手間的功夫你就跑沒影了,害我好找。”
“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在這兒嗎?”祁峰寵溺地親了親她的臉頰,站起身,過分高大的身影將白凝完全籠罩,“你們女孩子有更多話題可以聊,我去那邊和老穆他們打會兒麻將。”
“好吧。”孟嬿嬿依依不捨,“你少喝點兒酒。”
“晚上又不回去,喝多點也沒事。”祁峰揮了揮手。
白凝和孟嬿嬿,實在沒什麼話好聊。
頭腦空空的女人,十句裡有八句在誇讚她的老公,剩下兩句,則是炫耀她新買的奢侈品和化妝品。
耐著性子敷衍了幾句,李承銘走過來,適時解圍:“阿凝,不是說今天身體不太舒服嗎?要不我先帶你上樓休息?”
白凝順勢應下,和孟嬿嬿道別。
李承銘帶著她,卻沒去二樓,而是直接上了頂層。
那裡,有一個呈穹隆形狀的小閣樓,盡頭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白凝走到窗前,明朗的清輝立刻灑在她白淨的臉頰上。
星星在對她悄悄眨眼睛。
李承銘除錯好一側擺著的天文望遠鏡,道:“阿凝,來,帶你看星星。”
學藝術出身的人,身上總帶著濃濃的浪漫氣息。
配上這張上天格外厚待的臉,堪稱男女通殺。
白凝坐在高腳凳上,任由男人擁抱著,和他臉貼著臉,認真辨認一個又一個星座。
感受著久違的軟香,李承銘忽的嘆了口氣:“阿凝,你還記得這裡嗎?”
白凝怔了一怔,矢口否認:“不記得。”
“騙人。”男人略有些怨念地把唇貼向她脖子,在上面烙下一個淺淺的吻,“你十九歲的時候,我帶你來過。”
“那天,就在這個地方,我第一次親你。”他捏住她的下巴,蹭了蹭她柔軟的唇瓣。
白凝受驚似的輕顫,轉過臉去,不做回答。
一雙靈活無比的手,從她領間第一個紐扣開始解,男人的聲音暗藏蠱惑:“不止是親你,我還做了很多別的,比如這樣……”
玲瓏的鎖骨,暴露在融融的月光裡,緊接著,是細膩雪白的小半乳肉,和將美好包裹起來的黑色蕾絲胸衣。
李承銘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伏在她身後,柔情蜜意地細吻,柔軟的薄唇沿著形狀優美的蝴蝶骨,細緻地舔舐,愛撫,流連忘返。
“寶貝兒,別緊張,放鬆一點兒。”說出這句話,李承銘也有些怔忡。
許多年前,他也是這樣哄誘青澀無比的她的。
那時的她,和現在一樣,僵硬著身體,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