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他下不了手。
結果,到後來,還是便宜了別的男人。
媽的。
出於某種不甘,以及對她懷抱著的複雜感情,這一次,他勢在必得。
等早飯終於吃完,白凝推開捱得過近的他:“現在可以說了吧?”
李承銘抽出一張梔子花香味的溼巾,仔仔細細幫她擦乾淨沾了食物碎屑的手,長眉微揚,依稀似少年時模樣:“明天晚上,我在蘭山別墅攢了個局,老穆、張磊、還有祁峰兩口子都會過去,一起聚聚好麼?”
他說的幾個,都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白凝猶豫了一下,問:“幾點?”
“九點開始,我還找了個挺帶勁的樂隊,那邊地方也大,好好玩玩,放鬆放鬆,就別回來了唄。”李承銘撥弄了幾下她柔順的長髮,神情專注,“我彈吉他給你聽,你以前不是最喜歡聽的麼?”
“我……”白凝慌亂躲避他的動作,“我不想留在那邊過夜……”
“阿凝。”李承銘嘆了口氣,“那麼多人都在,我能對你做什麼?你不至於防我防到這地步吧?”
在李承銘的勸說懇求之下,白凝最終只好答應。
到了學校門口,她剛下車,李承銘又追出來,再三確認她不會爽約,這才依依不捨地送她離開。
走了沒多遠,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她好奇地回頭,發現是鄭鴻宇。
男人臉色分外難看,欲言又止。
“怎麼了?”白凝眨了眨眼。
“送你過來的那個人是誰?”鄭鴻宇見過白凝的結婚照,所以萬分確定,那不是她丈夫。
“朋友。”白凝簡短回答。
男人和她並肩往前走,快走到她的辦公室時,忽然悶悶地說了一句話。
“是……像我這樣的朋友嗎?”
白凝微訝,略有些好笑地看向明顯是吃醋了的斯文男人。
直到對方被她看得侷促惶恐,坐立不安之時,她才慢吞吞地回答。
“鄭鴻宇,他怎麼能同你比?”語氣裡似是而非地洩露了一點他不敢相信的情緒。
他怎麼能同你比?
一個是預備炮友,一個是忠實舔狗。
哪有什麼可比性?
若非要列出相同之處,大抵——
都即將成為她的洩慾玩具吧。
————————
明天請假一天哦,後天復更。
大家週末快樂~
第十一章雙標與訓狗<脫韁(雙出軌,NPH)(鳴鑾)|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books/679562/articles/7800443
shuise
第十一章雙標與訓狗
說完這句話,白凝推開門,走進辦公室。
不過微愣了一愣,鄭鴻宇立刻緊追過去,滿臉難以置信。
白凝拿起辦公桌上的教案,認真核對等會兒課堂上要講的內容。
一具男性的身體從背後靠近,停駐不過數秒,便鼓足勇氣抱住了她的腰。
白凝咬了咬唇,止住差點脫出口的呻吟。
她想起這兩天,偷偷下載來觀摩的AV電影。
辦公室,似乎是個不錯的偷情地點。
當然,白凝的舉止一如既往的不誠實。
她微微偏過頭,露出泛起桃色的側臉和形狀優美的頸項,表情又羞又惱:“鄭鴻宇,你放手。”
“我不放。”她方才的態度,已經激發出男人潛藏在心底的妄念。
凡事既已開了頭,便很難再回到正軌上去。
鄭鴻宇摘下眼鏡,擱在桌子上,顫抖且滾燙的手小心捧住她的臉:“白凝,你對我也是有好感的,對嗎?”
睫毛慌亂地抖了抖,白凝低垂水目,不敢看他,重複道:“你快放手,被人看見了不好……”
不是於禮不合,而是怕人看見。
心底的那撮小火苗越燒越旺,鄭鴻宇將箍住她纖腰的手臂收得更緊,嚴絲合縫地貼上她足以令苦行僧破戒的柔軟曲線,氣息漸促,帶了點兒懇求與祈盼:“白凝,求你,回答我。”
在等待她迴應的間隙。
他心慌意亂,度秒如年。
生或死,天堂或地獄,全在她一念之間。
可人總是貪心的。
哪怕只有一線生機,他也想要不自量力地試上一試。
等了彷彿一整個世紀,終於聽到她的判決。
她說:“我不能……”
不算肯定的回答,對他卻不啻仙音。
鄭鴻宇欣喜若狂,再也壓抑不住澎湃的愛意,珍而重之地吻了上去。
兩瓣紅唇,蝕骨銷魂。
心臟瘋狂地跳動著,若不是殘存的理智在腦海裡拼命示警,他早就收不住力道。
“不……唔……”白凝被動地承受著,被這斯文男人顯露出來顛倒狂亂的一面所取悅,身體一點點軟化下去。
牙齒怯怯地張開一條縫隙,立刻被對方的舌頭趁虛而入,鑽進口腔深處,和她親密勾纏。
她心裡清楚得很,迫切需要被滿足的,不止是肉慾,更是空虛飢渴的靈魂。
若是純然的慾火難耐,現而今的約炮軟體那樣方便,解決需求不過是輕而易舉。
又或者,也可以選用更省心的渠道,去高檔會所找只鴨子,錢色交易,簡單直接,且不留後患。
但那不夠,遠遠不夠。
她喜歡看男人失控,觀賞他們為了博她一笑而神魂顛倒,醜態百出。
她拿他們當玩物,但他們必須全心全意愛她,爭先恐後把一顆真心送上,任她肆意踩踏,還要忍著疼痛叫好。
那樣才有意思。
白凝從來雙標。
若不是鄭鴻宇牢牢抱著她,白凝早就化成了一灘水。
為了保持平衡,她迫不得已伸出細白的手指牽住男人的風衣,欲拒還迎,拿不定主意的猶豫模樣。
漫長的一吻終了,鄭鴻宇艱難離開寸許,看見白凝雙頰暈紅,美目半開半闔,無措又害羞窘迫,引人生出無限憐惜。
他把她轉過來,手掌在她纖弱的後背撫摸,安慰道:“白凝,你別怕,我說過的,你不需要給我任何迴應,只要給我這個機會,讓我用心愛你。”
“那你這樣……算什麼呢?”白凝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伸出雙臂,阻擋在兩人之間,輕輕推他。
鄭鴻宇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細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你也喜歡的,不是嗎?”
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反應。
軟成那樣,又香又甜,比他春夢裡的滋味,還要好上千萬倍。
指尖沾滿男人的口水與氣味,白凝面紅過耳,過了半晌方道:“鄭鴻宇,我……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不管我老公對我好還是不好,我都不可能和他離婚。你還年輕,你的人生還有許多種可能,應該認真交往一個適合你的好女孩,結婚生子,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我會祝福你的……”說到最後一句話,她的聲音極輕,帶著彷彿要哭的顫音。
“可我想要的,只有你。”鄭鴻宇用舌尖舔過她掌心,像羽毛輕輕搔過,帶來無邊麻癢,“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打擾到你的工作和生活,也絕對不會勉強你做你不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