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透視其全部尊榮。
尤其是大膽的穿著,讓在場的大臣一個個看到目不轉睛,尤其是剛剛那個質疑青王的大臣,早就口水流三尺了。
倒是那個便宜父皇,眼神仍舊一片清冷深邃,彷彿對什麼都不為所動一樣。
“派宮內最好的舞姬出來,朕要好好看一出堪比文武對擂的舞姿。”蕭墨天揮下寬大的金龍袍袖口傾瀉隨空氣翩翩微微飄起。
很快老公公去通報了。
但是走回來的時候,老公公惶恐不安附耳到皇帝耳邊:“陛下,柳舞姬不見了。”
蕭墨天伸出掌心打住他的話。
柳舞姬突然在這個時候消失不見了。
這足以看的出來,他常年讓人監視的柳舞姬,或許已經回到她主子身邊了。
哼,安插內奸都安插到皇宮內了。
青王見舞姬沒來,他道:“陛下,貴國最受陛下看重的柳小姐可在?”
蕭墨天隱晦不明看著青王:“青王莫急,柳舞姬今日不適,朕已經讓她在偏殿好好休息了。”
“那這舞還要一起跳?”青王挑挑眉:“如若不夠助興,本國的舞姬就借花獻佛,獻給陛下吧!”
本來就是個小小舞場,沒想到都能引起那麼大□□味。
話出,其他大臣頓時紛紛不平站起來:“不過是舞姬,貴國有的,本國也有。青王殿下我天明,一直以中原漢文化為榮,其先進和意境,豈是你蠻荒之地能比擬的。”
“臣附議!青王參加宴會,三兩句挑火,一點不像皇家子嗣該有的禮。”
“陛下!宮宴照常,區區舞姬還不足以單挑宮宴的大梁。”
“這場宴會還輪到地陸小國做主!”
一個個憤青的大臣。
青王臉上的笑意越發深,嘴角都快揚到耳邊了。
看到這幕,蕭笙不禁搖頭了,這幫子才是跟著添亂的吧!
本來就是小小的舞場,偏偏讓這些迂腐老臣將事情搞大了,真是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果不其然,蕭墨天的臉色黑了,之前因為青王的一番小試探,他都沒生氣。
反而讓自己的臣子給氣到了。
這幾個老傢伙在早朝也是時常這副樣子,如不是看在他們忠心的份上,手頭年輕不穩重的人太多,他早就讓這些迂腐之人退朝了。
“好了,愛卿們快快坐下。既然青王有這個意願,那朕就隨了你吧!”
青王便勾唇笑:“多謝天明陛下。”
“來人啊!”
“上地陸國的疆舞!!”
很快,站在紅毯上宛如玫瑰一樣綻放的舞姬,開始了新的舞場。
只見,各位花顏般舞蹈,形似活潑附帶優美,步伐如小蛇那般輕快靈巧。
渾身上下運用十分細緻,手腕和舞姿好似香舌極為豐富。
尤其是那滑軟的小蠻腰,十分暴露地表現出來。
再加上扭臀,一顫顫玉肉彷彿隨時要呼之而出,使得人十分窺探舞姬衣服內的風景,姿勢也頗為曖昧.....
頓時,沒見過疆舞的天明大臣,和皇子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十分震驚。
更有的口舌乾燥!
“這舞,太激情了點。”
“不過很不錯。”
“有眼福眼有福。”幾個大臣色眯眯盯著舞姬的臀。
這種充滿新疆熱氣奔放的風格,讓蕭笙抽了抽嘴角。
“幸好我早就看過,不然還真的會被驚豔了。”她捏了個葡萄表示不感興趣,因為在現代她早就看厭了。
就在其他人感到震驚無比時,就她一個人淡定地吃葡萄。
青王很快注意到那個傳聞的草包,分明對疆舞沒多少驚詫,他饒有興趣盯著蕭笙:“有意思,只希望是你這樣的草包根本不懂...”
連太子都看的有些小腹發熱,他裝作很鎮定的樣子,可眼睛卻直勾勾看著,還壓抑著一絲炙熱。
青王見此,嘴角嘲諷的一揚:“哪個男人不好色。”
他再看蕭墨天,見他仍舊君顏冷峻,盯著舞姬似欣賞又似根本沒看見,誰也猜不出他喜歡不喜歡。
天攝帝果然不簡單。
太子還差點。
現在在場人的心思,一個個各懷千秋。
焦映寒欣賞舞姬,但掃望在場的大臣王侯皇室,無一不露出痴迷震撼的表情,好似從來沒見過一樣。
她眼眸閃過一絲鄙意,迅速掠過。
青王的目的就是在此,可偏偏有人知道還陷了下去。
舞姬?
怕不是第二天三個大國間,將宮宴看似雞毛小事的宮舞,宣傳成個勵志不畏強國的形象,順便讓地陸國青王在最強盛之國跟前小小的威風了次。
同時打響了名氣,反襯天明國被壓了一頭。
最重要的是地陸國皇儲之間的競爭正激烈,地陸皇帝身體又逐漸年老,這次跨國宮宴,會成為青王表現的機會之一。
一旦成功,這場舞就會是助他斷了地陸皇帝猶豫不決中最後的一根弦。
因為地陸皇帝,他十幾年來一隻猶豫要不要將皇權交給青王?所以便派使團到天明拜訪,其實暗地裡是在給青王一個揚名的機會。
一個不在戰場揚名的機會。
這樣下來,青王一旦表現出全能君主之姿。
那地陸皇帝很可能會將位置傳給這個野心勃勃的青王。
這個向來愛好和平,守成的地陸君主,幾乎考慮所有因素。
只可惜他的兒子青王與其他兒子不同。
青王的目標是統一天下成為大陸正統天子。
青王只要坐上地陸皇帝的位置,那野心就隨便會顯露出來,到時候南征北戰怕是又要生靈塗炭了。
蕭墨天臉色很陰沉,他看了眼自己太子,眼神很其他大臣一樣被勾了魂。
沒有一個人出來表現壓這些舞姬一頭。
他腦袋上的青筋頓時差點沒暴出來。
“愚子!”
一直自詡□□上國,無論詩曲畫意、文武十八般人才聚集、還有孔孟之禮代表的天明國,如今居然在小小的舞上被壓了一頭。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舞了,而是國與國之間的舞鬥,涉及江山之事,都非同小可。
疆舞舞姬,天姿騷弄,迷得眾人團團轉。
就在蕭墨天感到失望時,突然一道清悅動甜、
蕭墨天眼睛一亮:“終於有人出頭了。”
宮宴上,隨著輕靈的笛聲傳來,時而高拔、時而低沉、宛如海浪拍打的曲調。
沉時令人壓抑,拔時卻令人愉悅。
一音一調都扣人心絃。
只見宮宴紅毯上,一道白姿翩仙的倩影逐漸踏著蓮步,走向舞姬。
偏偏她的曲子,完全打斷了之前舞姬的熱情伴曲。
舞姬幾乎是隨著音樂,習慣跳起了飄飄然的舞。
這些都是音樂才女,對音曲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