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本來有個哪家高官公子哥,她硬是厚臉皮擠開人家一屁股坐在那。
“你!”高官子弟氣得臉色通白。
她無辜眨眨眼睛:“本王沒位置坐,你沒眼力嗎!”
高官子弟氣得差點沒罵草包,但是現在在宮宴上,他可不敢冒犯皇上,只好忍了。
倒是太子,見這個草包還在這裡,臉色一沉:“五皇弟,你的位置呢!”
蕭笙吃了口糕點,一臉的奇怪:“皇兄,本王不可以坐在這裡嗎?”
“也並非如此。”太子抽抽嘴角應聲,算了,現在在宮宴還是不要生事。
想到這裡,太子就要和焦映寒搭話。
可他沒想到,有個人比他話還多。
“焦腹黑,你說那個青王怎麼還沒到?真沒規矩,真不知道他爹咋教他的。”
“莫要胡說。”焦映寒道。
“嗯,這綠豆糕好次,你次不次。”
焦映寒拒絕:“不吃。”
“哼,沒口福。”
蕭笙盯著她桌前的糕點:“等等你這塊白泥糕好像更好吃。”
“諾,給你。別再吵了。”焦映寒被她吵的有些頭疼,她就不明白,此人為何總是括括燥燥,而不自知。
“嗯唔唔,我還要你那塊鮑魚。”
焦映寒見她要這要那,臉皮彷彿城牆一樣厚,她忍不住抽搐下嘴角:“注意儀態,少吃點。”
“我就不,這些糕點我還沒吃過呢!對了那塊鮑魚...”
焦映寒看她碎碎念沒完沒了,突然有些後悔讓乘王坐在這裡,她只好拿起筷子,輕輕夾著鮑魚要放進蕭笙碗裡。
結果,蕭笙見鮑魚,吃貨本能發作,她張嘴就吞了筷子咬了鮑魚。
隨即好吃的渾身顫抖。
拿著自己筷子的焦映寒:.....
旁邊的太子,氣得臉都黑了。
這個草包是想覬覦他的寒兒嗎!
太子眼裡閃過一絲殺機,袖口的拳頭暗自發力。
焦映寒眸子閃過抹沉意,她拿起筷子夾了塊姜,放在了蕭笙的碗裡。
太子見此,眼裡的殺意才逐漸消散了幾分。
“哼,得虧寒兒對你無意,不然孤第一個宰了你。”
隨即他帶著溫柔的眼神,給焦映寒夾了塊雪花魚肉。
蕭笙則是看著碗裡的姜自動忽略了,她夾起肉片往嘴裡吞。
直到,太監高喊:“地陸國青王到!”
正主終於到了。
居然敢讓陛下等他,真是膽大妄為。
區區地陸下國,敢這麼對待最強盛的天明國!
這是眾臣的心聲,他們都憤憤不平的樣子。
蕭墨天並沒有做出任何表情,而是微笑著:“青王,可是有事耽誤了。”
青王這次穿了一身青色竹葉青華服,袖口繡著一條青龍,這龍十分猙獰兇悍帶著份煞氣。
他哈哈大笑:“陛下,本王剛剛和家母通訊,所以耽擱了。”
“無妨,賜座!”蕭墨天寬袖霸氣一揮。
青王坐在離蕭墨天最近的位置,他端起酒杯:“本王自罰三杯!”
說著他豪邁地喝了三杯。
倒是蕭笙看見青王的衣服,她瞬間秒懂了。
如果她今天穿了青色的衣服過來,真的是跟青王撞衫了,而且衣服無論是顏色還是款式都一樣,只有袖口的龍不一樣。
幸好穿了焦映寒給的衣服。
不然惹怒了青王和父皇,她估計今天要走到頭了。
真是狠毒的心機,那個劉公公到底是誰的人?!想到這裡,蕭笙的臉色有些沉重。
焦映寒自是看在眼裡,她並沒有作語。
倒是,蕭笙她轉過身眸光一片清澈,卻帶著感激之意:“焦腹黑,謝謝你。”
“哦~”焦映寒慵懶地拉長了尾音:“那王爺告訴我,腹黑是何意?”
她本來是出於感謝,沒想到對方就注意了個稱號,一時被問得有些心虛:“就是誇你的意思。”
“真的?”焦映寒分明不信,眼眸裡的凜光也越發銳利,好似一道寒刃隨時會射過來。
蕭笙一個沒骨氣就說了實話,她縮縮腦袋道:“其實是你老愛欺負人的意思,很狡詐,很愛作弄人,很毒舌!”
焦映寒才放過了她,嘴唇噙起一抹笑容:“王爺倒說得很形象。”
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微笑的焦腹黑,突然感覺身上有一陣涼氣上竄,完了,這笑容就意味著焦腹黑笑著夸人,得反著翻譯其意。
這個笑容分明就是:“草包你死定了。”
蕭笙:QAQ
她下意識地揉揉發軟的雙腿,連菜都吃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焦腹黑:王爺,你過來。
蕭笙:qaq那你要對我溫柔點。
☆、宮宴
兩人私下的舉動,並沒有什麼注意到。
直到青王自罰三杯,他將酒杯輕輕放在食桌上,眼神隨著一沉。
整個人氣場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如果前一刻他是儒雅禮貌的青王,這刻氣息中卻帶著一絲戾氣。
在場看懂的大臣和一些睿智的皇子,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就是一場無硝煙的鬥爭要來了!
這個傳說中地陸國戰場上的殺神,真面目稍微露一分出來了。
“陛下,我看天明國的宴會奢華高雅,但本王還甚是喜愛地陸本產的舞姬,何不兩國舞姬對舞一起助興助興。”
蕭墨天墨色的眸子,帶著一絲趣味:“朕天明國樂姬作詞作曲,無一不效仿先樂之師高山流水。此曲此意,非常人境界所能帶的耳智。”
“聽聞地陸國曲風高調,張揚鳳舞,通擴直達、正好朕也是想嚐嚐鮮。”
一句話抑揚頓挫,誇了自己的王朝,說的自己本國多高雅,完全壓了地陸國一頭。
她不得不佩服這個便宜父皇的口才。
悄悄看向青王,見他完全沒有生氣,反而笑眯眯揮了下青龍袖:“使者,帶使團跟隨的舞姬過來。”
話出,便有大臣站起來憤憤不平道:“青王殿下,還請明白天明國為主,地陸國為客。哪有客自帶舞姬,更莫要說客隨主便,此等禮儀你地陸皇室有教過吧!”
青王懶得看那大臣一眼,他不以為意看向蕭墨天:“陛下以為如何?”
“既然帶來了,那便來助興吧!”蕭墨天面容依舊沒有一絲情緒,完全讓他猜不到他在想什麼,或許這才是帝王心。
讓人揣摩不了。
剛剛站起來的大臣,臉色有些不好看,他只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就算蕭笙看不明白,也知道一場宮舞撕逼即將到來了。
在場的人,包括太子臉色都逐漸陰沉下來。
青王帶來的舞姬,一個個紅裙露臍、從面貌來看一個個都十分秀美,臉部下用紅透明紗遮住,隱隱仍舊可以目睹那一絲魅人唇角,讓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