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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這兩天翻閱了不少資料,看的心情很沉重,難以想象一個民族能做出這麼多傷天害理草菅人命的事來,但也正因如此,我想結果也就像李復的想法一樣“這樣無恥的民族是贏不了我們的,天道有輪迴,所以邪不壓正才是自古真理。”

無論日本如今和我們關係如何,當初做的那些事是不可磨滅的,作為正常的愛國人民,很多人也永遠不會原諒他們,但也正因情緒如此複雜,所以這段時期才非常難寫,一不小心就容易走向岔路。

但畢竟我寫的是兩個人的愛情,而非真正的歷史,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虛構的,我也只能儘量的去遵循史實。劇情方面我也只能以小寫大,想看歷史劇的親們抱歉了,但是想看抗戰時期的愛情的親們,我想就是這本。

謝謝一路看到這裡的人,你們就是我存在的意義,也是江許二人存在的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的日子,日更是肯定的啦(我什麼時候不日更?我還雙開呢我,有我這麼勤勞的小蜜蜂嗎?)但是接下來只要有多寫,我就多更(比如今天就二更,你們沒看錯,我出息了),還請大家繼續支援我,多多留言跟我討論劇情,愛你們

第10章 硝煙瀰漫(1)

1937年,也是明玉以她江府二小姐的身份嫁到周家的第二年,等她生下一個小丫頭的時候,日本人正一個炮彈炸燬了周府旁邊兒好不容易建起來的難民窟。

“媽的”周明彼時抱著自己女兒還沒樂多一會兒,就被這動靜嚇了一跳,他扭頭看著不遠處的硝煙瀰漫,氣得臉色發青:“小日本兒下手真他媽狠。”

“有什麼不敢下手的”劉軍師在一邊兒叼著菸斗冷笑:“他們就差把咱們民國腦袋頂兒上的太陽摘下來了,這次炸了這塊,怕是要引起民憤了。”

“民憤有什麼用?”周明小心翼翼的親了親小女兒的臉蛋,感覺安心了很多:“沒有軍隊,沒有力量,多少民憤都是無用。”

“是沒用,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民眾起身反抗,就只會死更多的人,周先生,你的軍隊打算什麼時候出手?”劉軍師老家在東北,原本南下打算觀察戰勢,卻被困在了江南一帶的杭州這邊,周明意外的慧眼識珠,才把這人從乞丐離挑了出來,好吃好喝的留下。

要是沒有老劉,周家早先存的那幾支野軍隊早就完了,所以這人的話,他不得不聽。

“出就出吧”周明垂下了眼,轉頭看著房裡的人影,眼神暗了暗:“這兩天,看著點她,別出什麼意外。”

“聽你這意思…那江家你不救了?”老劉見他這麼說,不禁愣了愣:“這麼絕情?”

“那江老爺沒了,江月持家再厲害也就是個無用的大小姐,對於我們來講也沒什麼用處,再加上他們現在被漢奸二字惹得一身騷,我周明何必做這吃力不討好的活?”

“那你夫人…”老劉心說,你夫人知道不得跟你玩命。

“所以讓你找人看好她,別讓她出什麼事”周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這輩子除了權勢那些個虛的,也就看得上這一個女人,可別給我弄丟了。”

老劉看著這樣的周明,忍不住一身寒意,真是誰被你看上誰倒黴,不過這話他可沒敢說出口。

幾個月以來江南一帶正瀕臨淪陷,日方就該地到處燒殺搶掠,曾經的輝煌的地方都已經頹然一片,社會秩序也被嚴重打亂,很多平常百姓都變成了難民。

幾個有點關係的大戶人家日子還過得下去,便日日在家門口施善,可這些個好心的往往被餓的沒了理智的人洗劫一空,久而久之,這些個大戶人家也就變得“鐵石心腸”,不肯施善。

方圓幾里內,唯有喻夢樓輝煌依舊,李班的戲團受了日本人性命要挾,依舊日夜笙歌,只為那些傷天害理的人唱戲。

在那個時候這幫人叫什麼,叫狗腿子,叫漢奸,更甚的叫賣國賊。

可是有什麼辦法,許青衣本死也不肯唱,可在李班被日本人舉起的槍嚇尿褲子之後,只能哭著鬧著對她以死相逼。她這才黑著臉上去唱了一曲,卻沒想到一曲成名,深受那些個王八蛋歡迎,也因此成了在街上被人扔爛菜葉子臭雞蛋的漢奸狗腿子。

江月心疼的要死,把人保護在自己府上,也因此落了不好的名聲。

幾個月前她阿爹江桓就是因為被同僚賣了才在運糧食的路上送了性命,所以沒有人比她更恨通敵賣國的人,可是想不到如今自己在別人眼裡也是這樣的人。

江月已經恨死了這般身不由己,更不要提許青衣了,她從來都高風亮節,更是恨透了這些人,卻還得被逼著上臺衝那些人笑。生不如死為什麼感受,她想便是如此。

但是儘管這樣,有江月在身邊,她便覺得日子沒想象中的那麼難熬。

這是她搬進江家的第三年,在這幾年裡,她體會到了從前所沒有體會過的幸福和安然。江月為了讓她不用那麼早起去喻夢樓,特意向師傅去請教給她描眉畫眼的上妝功夫,學了好一陣兒才勉強派上用場。

逐漸的,許青衣便發現自己最愛的,或許並非臺上光鮮亮麗萬眾矚目的感覺,而是江月笑眯眯的拿著筆,往她臉上描描畫畫的那一剎那。

“夫妻恩愛和睦,想來便是如此”許青衣閉上眼睛,感受著面前這人溫暖而炙熱的氣息,這般說道。

“你不要肉麻好不好,況且都是人家男子給妻子畫眉,我哪裡像是…”江月卻咳嗽一聲,邊說她瞎說邊紅了臉…因為她最開始,就是這樣想的。

世事無常,既然她如此喜歡眼前的這個人,就只好想盡辦法讓她們彼此變成最幸福的那一個,而對於她來講,在有限纏綿的相處時光中,能為她在眼角瞄上一筆,便已經知足。

她在臺上唱,她得了空就在臺下聽,就痴痴的盯著許青衣看。

於是最幸福的時候,便是一個在臺上,一個在臺下,隔著許許多多的人,眼中卻只有彼此。

她江月很小就開始聽戲,也一直很嚮往戲中所謂真情,在喜歡上許青衣之前,她最喜歡的就是那些無病呻吟情情愛愛的句子,而喜歡上她之後,她腦子裡來回來去的便都是那幾句“願此生終老溫柔,白雲不羨仙鄉”“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她從未感覺到,喜歡一個人,是這般幸福之事。

三年又三年,轉眼間一切已經滄海桑田,曾經和她形同陌路的那個人,如今已經和她同枕而眠一千個日夜。

江月睡眠向來淺,可許青衣這人睡覺還不老實,時不時的就有動靜,她每次醒來都會不太高興的戳她幾下,許青衣被弄醒了,迷茫間下意識的動作就是抬手將她抱得更緊,親親她額頭,然後歪腦袋繼續睡過去。

有時她聽見她夢裡都在叫“阿月”,於是只需如此,這世上帶給她她所有的悲哀和苦痛,都能隨著時間而消散。

阿爹剛出事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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