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4-28 10:05:06
六
於柳宗元來說,卻已是百口莫辨。
一個連自己中風在床的老子都能痛下毒手,除之後快的帝王,你還想在他面前為自己分辨嗎?
在《與裴壎書》中,柳宗元針對自己所遭貶黜是這樣說的:“僕之罪,在年少好事,進而不能止。儔輩恨怒,以先得官。又不幸早嘗與遊者,居權衡之地,十薦賢幸乃一售,不得者譸張排拫,僕可出而辯之哉?”
那就三緘其口,默默向貶所走去。
起初,柳宗元便被貶為邵州刺史,還沒走到邵州,又被加貶為永州司馬。
在永州,一杆鬱憤的筆卻閒不住。
在《寄許京兆孟容書》中,柳元宗抒發了這種憤懣。自己參與永貞革新,為的是“共立仁義,裨教化。中正信義為志,以興堯舜孔子之道,利安元元為務”,然而卻“很忤貴近,狂疏謬戾,蹈不測之辜”,乃至“群言沸騰,鬼神交怒。”原因是自己“素卑賤,暴起領事,人所不信”,才落得“大罪之外,詆訶萬端,旁午構扇,盡為敵讎”的結局,被一貶再貶。
健全的自我心靈脩復系統,使他很快適應了嚴酷惡劣的環境,他從最初的悲憤、失意中走出,換上了從容、恬淡的神情。
“風波一跌逝萬里,壯心瓦解空縲囚。縲囚終老無餘事,願卜湘西冉溪地。卻學壽張樊敬侯,種漆南園待成器。”這是他《冉溪》詩中的自我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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