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老師那兒有離辰，我能幫上什麼忙呢？”嫣然不知是故意不理解還是真的不理解。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曉姐，你也很久沒有去過養心堂了，不想去看看麼？”彼此之間相處的時日不短，我又是真心疼她，所以言談之間難免就隨意了。

“嫣然，”我正色看她，“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但是，我們之間的淵源太多，脈絡又複雜，這些你都不知道，所以，別再為我們操心了。”

“曉姐，自從那個雒先生來過之後，尹老師可有很久沒有來過咱們這兒了。聽離辰說……”她看看我，咬住了下唇，欲言又止。

“離辰說什麼了？嫣然，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人說話說一半。”我端起茶杯，用杯蓋颳著杯中漂浮起來的茶葉，慢聲細氣地說道。

“曉姐你別生氣嘛，我只是不想你覺得我和離辰私下裡說閒話。”

我瞪她一眼：“明明已經私下傳遞了，得了便宜還要賣乖麼？”我忽地想到什麼，湊近了說：“嫣然啊，我怎麼覺得，你和離辰似乎很熟絡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離辰來了養心堂也不過幾個月而已嘛。”

“曉姐——”嫣然有些急了，卻一時間又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我，只有面紅耳赤地站在那兒。

“咦，彆著急啊，我也沒有說什麼啊，只是說你跟他很熟，怎麼，我說錯了？瞧瞧你的臉色，即便嘴上說沒什麼，臉上也早出賣你了。”我一邊笑，一邊把上午用過的茶杯都收攏在一起準備拿去後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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