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怔怔地看著他，便說：“哦，剛剛公丨安丨局來電話，潘三多死了，毛峰也死了，都是今天凌晨發生的事情。”

聽這一說，我和周彪悍雙目同時對視。我們對視所傳遞的資訊內容是，失去了一個去現場做屍檢的機會。當然，我的對視帶著對周彪悍的嘲諷，而周彪悍則帶著對這件事的遺憾。

這時，指導員直視著我問：“老潘怎麼死的？自殺還是他殺？”但還沒等我回答，又嘆著氣搖著頭說：“都是我的戰友，可憐啊！”

見指導員說可憐，我馬上接話說：“指導員，他們不可憐！”周彪悍在旁邊也說：“指導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繼續說：“他們兩個和歐陽軍合夥騙取鄧天虎的玉佩，老潘還是受歐陽邦指使，直接陷害李毅的壞蛋。鄧天虎突然被殺，說不定也是他們兩個所為......”

但指導員揮手製止我的話，說：“沒有證據就不要肯定。鄧天虎是自己跳車逃跑，向李弘開槍的，好幾個戰士看到，你們現在卻瞎說，是不是過分了？”

指導員話不重，但落地有聲。我又趕緊低下頭，確實覺得有點過分。哎，那畢竟是指導員的戰友啊！便道歉說“對不起”。周彪悍也意識到了，也對指導員道歉。

指導員卻並不認真，揚揚手，表示沒什麼，然後雙目逼視著我繼續剛才我沒有回答的話題：“在追究你違紀之前，我問你，老潘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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