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芊的全部作品集
● 根據真實事件創作而成
這是一個真實發生在西藏的愛情故事。作品所有的情節根據陸路的日記和尼若的口述整理而成。
● 中國版的《廊橋遺夢》
在速食愛情的時代,仍有人把愛情當做信仰
“茅廬空了,結廬的深山還在/深山空了,照見深山的明月還在/影子被正午踩在腳下了,投放影子的軀幹還在/挺立的軀幹倒下了,倒不下的心還在”
● 從上海到西藏,兩個都市精英的雪山戀歌
人的一生,總要為自己活一次,為愛活一次。兩個原本過著都市光鮮生活的人,卻在西藏一見鍾情,各自放棄原有的一切,只為彼此相守。高原之上,蒼穹之下,有他們今生最美的回憶……
● 活明白了再愛,多晚也不遲
愛要來時,是不分年齡、不分時段、不分地方的,哪管你是否懵懂無知還未經歷世界,還是已歷經滄桑早生華髮!人生最不幸的是過著穩定卻不想要的生活,最幸運的是經歷了這一切之後還能發現自我和追尋真愛。羽芊說:“活這麼大,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愛情,它會極度自私,也能完全無私,這都是愛情。”
這個故事所有情節都是根據陸路日記和尼若的口述整理出來的。一段看似平淡的愛情交集,卻有著讓我們再次相信世上愛情的力量。
陸路,一個小有名氣的風光攝影師,每年都會開車跑一趟西藏,短則一個月,長則兩三個月。
尼若,拿了十五年手術刀的胸外科醫生,理智和熱情並存。彈得一手專業八級水平的古箏。在一次手術失敗後,來了西藏支教。雪下照映著碧綠盪漾的羊湖,湖邊孩子歡快起舞,長髮隨風飄揚,雙手輕撫琴絃,這樣的畫面時常在羊卓雍錯前出現。
陸路2007年到西藏拍藏曆年時,和尼若第一次在生活中見了面,倆人一見終情。儘管他們都在竭力迴避自己的感情,最終卻都沒能逃脫愛情的魔咒。隨著相處,兩人越來越確定對方就是自己今生需要的唯一。
尼若回內地,放棄一切離婚,陸路卻消失不見了......
然而,陸路把房子和所有的攝影圖片留給了尼若。從此以後,尼若開始嘗試著攝影,帶著陸路留下的行走筆記,揹著愛人用過的攝影包、拎著愛人用過的照相機,沿著愛人走過的路線,每次住宿,她都會特意選擇陸路生前住過的店子,指定要他曾經住過的房間,每年如此尋找他走過的任何地方。
究竟發生了什麼?陸路去了哪裡?尼若年復一年的尋找會有結果嗎?
一個從12歲愛上,便從一而終,愛到入土的愛情。現世最忠貞的男人,世上最乾淨的愛情,藍天白雲下的透明空氣。作者持續十年深入遊歷西藏各地。在藏北高原聽說到公扎的故事時,尋訪到公扎與其他當事人,才有了現在的《西藏生死戀》。
藏北無人區,這片廣袤無垠的荒蠻之地常被人們視為生命禁區,卻是野生動物的天堂。“無人區”在西藏的西北部,面積有60萬平方公里,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有關這裡的文字少且片面。公扎,一個從小生於荒原長於荒原的藏北漢子,一個藏北的神槍手,與措姆青梅竹馬。
“文革”時,公扎偶爾幫錯鄂寺的活佛藏起一尊帶有“¤”圖案的黑色佛像與金汁寫成的《格薩爾王傳》。而公扎從小保護的一頭母熊喀果,額頭長了與“¤”形圖案一模一樣的白圈圖形,它們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絡?它們又將帶領公扎走向什麼樣的神秘大門?雪山上非銅非鐵的金屬黑鏈從何而來?
然而,就在公扎與措姆兩人經過八年相思等候,反抗家庭仇恨成功,可以結婚之時,一切秘團還未解開之時,措姆卻在迎接公扎途中遭喀果活活咬死。公扎親自揹著措姆上了天葬臺。公扎從此選擇了在茫茫荒原孤獨流浪的生活,並兩次扛著一腿犛牛肉穿越大藏北無人區尋找喀果,只為獵殺它。
90年代後,一個叫風的女孩,來自上海的“驢子”,風雪中迷失了方向,在茫茫荒原臨死前被野人一般的公扎救起,倆人相伴著走在藍天白雲下,羚羊相隨,野驢犛牛悠閒散佈,神鷹飛翔,花草遍地,碧湖盪漾,雪山相映的與世隔絕的無人區。
回到上海後,風日夜思念著那片荒原,甚至不自覺學著公扎吃生肉。三年後,打起揹包,放棄上海的一切,隻身孤影再闖藏北,而公扎還在無人區深處流浪,要找到行蹤不定的公扎談何容易。風四處打聽,與野驢相伴,闖進風光絕美的絨馬溝,見到史前的巖畫,遭遇狼群、被瘋狂的偷獵隊綁架生死垂危時,兩人終於相遇。為了救治風,公扎尋訪到與外界隔絕了一百多年的修行者的山谷,傳說與歷史在這裡交匯,黑色的藥師佛到底藏了什麼樣的秘密?與喀果到底有什麼樣的關聯?金汁《格薩爾王傳》又是從何而來?如果傳說會有得到圓滿的一天,那麼愛情呢?公扎會繼續在草原上流浪,還是守著一頂帳篷?風的答案如此:我可以像措姆等他一樣地等他。我可以等他三年,等他八年,等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