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來,當代中年作家,藏族,1959年出生於四川西北部阿壩藏區的馬爾康縣,俗稱“四土”,即四個土司統轄之地。畢業於馬爾康師範學院,現任成都《科幻世界》雜誌主編,1982年開始詩歌創作,80年代中後期轉向小說創作。主要作品有詩集《稜磨河》,小說集《舊年的血跡》、《月光下的銀匠》,長篇小說《塵埃落定》,長篇散文《大地的階梯》。 阿來憑藉長篇小說《塵埃落定》成為第五屆茅盾文學獎得主,可謂眾望所歸。
阿來的全部作品集
《草木的理想國:成都物候記》作者是阿來。一個城市是有記憶的。凡記憶必有載體作依憑。然而,當一個城市的建築不可能再來負載這個城市的記憶時,那麼,還有什麼始終與一代代人相伴,卻又比人的生存更為長久?那就是植物,是樹。阿來說過,我不能忍受自己對置身的環境一無所知。有人認為這是狂妄的話,他卻認為這是謙遜的話。既然我們身處如此開闊敞亮的自然界,為什麼不試圖以謙遜的姿態進入它、學習它呢?阿來認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要盡力去了解這個世界。於是,便有了這本與眾不同的小書。帕慕克說過:我們一生當中至少要有一次反思,引領我們檢視自己置身其中的環境。阿來寫就的這組關於成都的花木記,其意義也正在於此。
《孽緣》作者是阿來。這是第三次回家了,還是沒有見到舅舅。從嘎洛死後,我年年回鄉,卻始終沒有見到過他。我問母親,她一言不發,卻扯起衣角擦拭眼睛。我轉過臉去。我十分熟悉母親哭泣的樣子。剛回家時,母親突然把頭埋進我的懷裡,而離鄉多年,已經成人的我卻像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一個情人扎進了胸懷。我窘迫地後退一步。母親嚶嚶嗡嗡的聲音立即止住了。
《塵埃落定》作者是阿來。一個聲勢顯赫的康巴藏族土司,在酒後和漢族太太生了一個傻瓜兒子。這個人人都認定的傻子與現實生活格格不入,卻有著超時代的預感和舉止,成為土司制度興衰的見證人。小說故事精彩曲折動人,以飽含激情的筆墨,超然物外的審視目光,展現了濃郁的民族風情和土司制度的浪漫神秘。
《行刑人爾依》作者是阿來。這個時代現在看來是一個矇昧時代,野蠻時代。如果和此前的時代進行比較的話,那可是一個好的時代。是一個看起來比現在有意思的時代。土司時代開始的時候,力量是非常強大的,連眾多的大神小神的系統都土崩瓦解了。每一個村子的神,每一個家庭的神靈都在某一天消失了。大家都服從了土司認定的那個來自印度,那個白衣之邦的佛陀,以及環坐在他蓮座周圍那些上了天的神靈們。神靈們臉上都帶著對自己的道行充滿自信的神情。土司時代,木犁上有了鐵的鏵頭,更不要說箭鏃是多麼鋒利了。
《阿壩阿來》作者是阿來。外公並不真是丹泊的外公。那時丹泊年少,他上頭的哥哥和表姐這麼叫,他也就跟著這麼叫。外公是被強制還俗的喇嘛。他和自己以前的弟子——丹泊的舅舅住在一起。弟子把四體不勤的老人供養起來,並把稱謂從師傅改為舅舅。這樣,丹泊就有了個外公。
《寶刀》作者是阿來。我從鄉下回城裡,登上長途班車,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事情就這樣開始了。那人是我和妻子韓月在民族學院的同學,是個藏漢混血兒,名字叫做劉晉藏,而且,他還是韓月的初戀情人。都說,女人永遠不會忘記初戀情人,韓月是不是時常想起劉晉藏,我沒有問過。我倒是一直想忘記這個人。我想就當沒看見他。不想他卻對我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他的手熱情有力,就像親密朋友多年不見。
《阿來中短篇文集》作者是阿來。它的雙眼,比黑夜還要深,學要寂靜。它的爪子,比悲痛還要鋒利,還要明亮,它的步態,經風還要起伏,還要強烈。它是狼,陽光普照時和我們毫不相關,它那時在自己的深山,它那時是在自己的荒野,只有夜色在群山中蒼茫,只有目光在大河上浩渺,只有當我忽然寂寞,想起了岩石和野草,想起風。狼,才在眼前浮現,走出了群山深刻的皺褶,它的步態啊,比風還要起伏,還要強烈,它的長吟啊,比所有刀鋒還靜,還寬闊。
《遙遠的溫泉》作者是阿來。我從小就聽牧馬人貢波斯甲老人說在遙遠的地方有一汪溫泉。這溫泉成了我童年喜怒哀樂要去洗滌的一個嚮往。若干年後,我童年參了軍的夥伴賢巴回來後當了官,把這神秘的溫泉開發成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處所。我童年美好的夢幻也隨之破滅了,像是一聲嘆息消失了。曾以長篇小說《塵埃落定》蜚聲文壇並一舉奪得最新一屆“茅盾文學獎”的作家阿來,在停筆數年之後精心創作的這部充滿激情與才情的最新中篇小說力作,相信會引起海內外讀者的極大興趣!
《空山·機村傳說》作者是阿來。這部叫《空山》的3卷本長篇描寫了上個世紀50年代末期到90年代初,發生在一個叫機村的藏族村莊裡的6個故事。小說的結構頗為玄妙,雖然6個故事的發生地都是一樣,出現的人物也大致相同,但每個人物在不同故事中所處的位置不同。第一部分機村傳說分成《隨風飄散》和《天火》兩個部分,《隨風飄散》寫了私生子格拉與有些痴呆的母親相依為命,受盡屈辱,最後含冤而死。《天火》寫了在一場森林大火中,巫師多吉看到文革中周圍世界發生的種種變化。
《塵埃飛揚·舊年的血跡》作者是阿來。木頭光滑而潔白,散發秋陽淡淡的溫暖。木頭上滿布細若遊絲的裂紋,像被日曝雨淋經年的人獸骨頭,閃著象牙般的光澤。木頭令人心醉神迷。它橫躺在潮溼的泥地上整整三十年而沒有腐爛,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眼下,它斑駁粗礪的紫色厚皮已經剝落,松脂氣息也已散發殆盡。蒸騰而起的只是夜雨淡泊無色的味道。和村口那架鏽跡斑駁的拖拉機一樣,它們是露在時光之水上的兩塊石頭。時光像水一樣悠然流走,它們卻仍從原來的地方露出來,供人們想回到記憶深處時賴以踏足。它們通體散發著水的味道、風的味道和時間的味道,在它們本身味道徹底消失的那一刻,就成為聖物。
本書由《蘑菇圈》和《三隻蟲草》兩部小說構成。《蘑菇圈》裡的斯炯,從政治荒誕的年代走到當下,經歷了諸多人事的變遷,以一種純粹的生存力量應對著時代的變幻無常。 小說沿襲著阿來一貫的對於藏區的 “人”的觀照,用筆極具詩意,將現實融進空靈的時間,以平凡的生命包容一個民族的歷史,表露出阿來對於藏區的人的 “生根之愛”。《三隻蟲草》講述的藏區小學生桑吉在藏區的 “蟲草季”,為減輕家庭經濟拮据和自己內心純粹的理想而逃課挖蟲草的故事,面對著一個複雜的成人世界,桑吉純淨的心靈世界顯高貴。 小說充盈著一種溫暖而動人的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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