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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麼?”
“在想你。我似乎得到你了,又似乎什麼都沒有得到。”
“沒有安全感?”
“我知道,和你在一起,本來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你有這個覺悟就好。”
“那麼你會讓我陷入危險嗎?”
1997年的上海,少女黃鸚藉口飛入龍悅茶樓。
當年社團的話事人跑來內地開個茶樓,背後種種她不關心。
他帶著距離感的照顧,令她著迷,走火入魔,像抽絲剝繭獲得的自作多情。
她說,我愛你。
卻不知自己愛著恨不得殺死她的男人。
她是陳宗月能夠活下的,唯一希望。
也是他如夢似幻的妄念。
梁霜影曾經以為,初吻是命中註定的意外,羞著臉快速分開,或者,是告白後小鹿亂撞地嘴唇輕觸,有點青澀有點甜。
可親身經歷告訴她,接吻這種事情,還得分是和什麼人。
不然,梁霜影怎麼想象得到,什麼東西*烈,她的初吻就是什麼滋味。
倘若要問溫冬逸,在他們分開的幾年裡,他有什麼感想。
他腦子裡只徘徊著一句話:
我從沒有一刻,真正放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