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何斌,長沙市人,生於1958年12月,(屬狗),下過鄉,讀過大學,當過美術教師,幹過裝修等,現以文為生,主要作品有長篇《就這麼回事》、《我們像葵花》,中篇小說集《生活無罪》、《清清的河水藍藍的天》等,現已發表作品300多萬字。
何頓的全部作品集
《只要你過的比我好》作者是何頓。我女朋友去了深圳。半年前的一天晚上,當我和她在一家卡拉OK廳裡唱歌時,她對我說:“我想到深圳去看看。”她又說:“我有個以前的女同事在深圳一家公司混得還不錯,今年過年回來,一身衣服都是名牌,起碼都是上千塊錢一件的。”我坐在沙發上沒吭聲,我等著我點的歌出現。我點的歌是《明明白白我的心》,這是一首充滿善意的香港愛情歌曲,有一度在卡拉OK廳是很有些人唱的。
《荒原上的陽光》作者是何頓。 馬民這一向特別憂鬱,這主要是他要面對一種他無法抗拒的愛情。他現在是三十五歲的人了,愛情對於他來說應該不是賞心悅目的新鮮菜了。馬民還是個對生活中的得失看得很淡的男人,還是個自己覺得已經自我淪落的男人。馬民感到自己是個立過志向,而現在離志向越走越遠,因而變成了一個在生活中忙忙碌碌,卻生活得十分物質的男人。
《清清的河水藍藍的天》作者是何頓。汪宇總覺得自己的一生中最有詩意的歲月便是知青生活。“我要到知青點去一趟,明天清明節我再趕回來。”他對馮焱焱說,很嚮往什麼地覷著她,“我昨晚做一晚的夢,盡是夢見知青點的生活。你和我一起去不?”“我不去。”馮焱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丈夫幾年前就對她提及過要去知青點併發出非去不可的賭咒卻又沒有去什麼的。上兩個月丈夫又擺出要去知青點的架勢,行李都準備了卻由於一筆買賣又未付諸行動。因而隔三差五丈夫就總要信誓旦旦地這麼說上幾句,馮焱焱當然就聽膩了。“快吃麵,等下又會遲到。”她吼了句兒子,“快吃。”
《我們像野獸》作者是何頓。從八十年代校園的夢想到現實的幻滅,從為了生存而辛苦輾轉到曲盡心機志得意滿,展示了一代人在市場經濟轉型期間與世俗生活的複雜糾葛、他們的情慾愛恨、他們的生活與事業,透過他們二十年間的生活軌跡,投射了大變動時代的一代人生活方式和倫理觀念的變遷。語言濃郁的長沙風味更為作品增色。所有從八十年代和非八十年代走出來的人將看到自己和自己那一代人的歷史。
《丟掉自己的女人》作者是何頓。鄧瑛只是在這半年前才對禪發生一點興趣,而且也是受其弟弟的影響。她弟弟是位中學教師,在某中學教語文,經常在報紙上發表豆腐塊塊文章聊以自慰,而這些文章總是與佛教有關,比如取禪海中的一點芝麻小事或一首禪偶或一句禪言,加以自己的見解進行分析和議論。鄧瑛的弟弟每次在《長沙晚報》或《三湘都市報》上發表了此類文章,總要拿給她這位當姐姐的看,以表示他又取得了一點點小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