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一米九二。原籍浙江慈溪,生於天津。從小喜愛美術、文學、音樂和球類活動。1960年高中畢業後到天津市書畫社從事繪畫工作,對民間藝術、地方風俗等產生濃厚興趣。曾任天津市文聯主席、國際筆會中國中心會員、《文學自由談》和《藝術家》主編等職。著有長篇小說《義和拳》(與李定興合寫)、《神燈前傳》,中篇小說集《鋪花的歧路》《啊!》,短篇小說集《雕花菸斗》《義大利小提琴》,小說集《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系列報告文學《一百個人的十年》,電影文學劇本《神燈》,文學雜談集《我心中的文學》,以及《馮驥才中短篇小說集》《馮驥才小說集》《馮驥才選集》等。短篇小說《雕花菸斗》,中篇小說《啊!》《神鞭》,分獲全國優秀短篇、優秀中篇小說獎。部分作品已被譯成英、法、德、日、俄等文字在國外出版。馮驥才以寫知識分子生活和天津近代歷史故事見長。注意選取新穎的視角,用多變的藝術手法,細緻深入的描寫,開掘生活的底蘊,咀嚼人生的況味。
馮驥才的全部作品集
《一百個人的十年》作者是馮驥才。十年浩劫,劫從何來?反思這一段中國繞不過去的歷史,作家馮驥才歷二十年,為曾經歷者留言。文革完結已近三十年,植根於民族性深處的陰霾卻始終未曾散去--回首歷史,他們曾傷痛的過去只化作了一個個名字和一段段故事;記住歷史,當歷史已經銘刻在恥辱柱上時,或許只有做到不忘卻,才可以不再重複這永不堪回首的十年夢魘!
《無路可逃:1966—1976自我口述史》作者是馮驥才。儘管這一切都已時過境遷,物去人非,連那個時代種種標誌物都成了收藏品,但它在社會生活裡和我的心裡卻還時隱時現,並使我不得安寧。這一次,馮驥才講述自己的文革十年。歷史不是他者,它已是你生命深處的一部分。
《炮打雙燈》作者是馮驥才。都說靜海縣西南那邊,地裡不是土,全是火藥面子。把那乾結在地皮上白花花的火硝刮下來,摻上硫磺木炭,就是炸彈。再加上鹽鹼,土裡的火性太大、太強、太壯,莊稼不生,野草長不到三寸就枯死;逢到大旱時節,烈日暴曬,大開窪地無緣無故自個兒會冒起黑煙來……可有一種灌木狀叢生的鹼蓬,俗稱紅柳,卻成片成片硬活下來,有時候不知為什麼,一下子全死了,死時變得通紅通紅,像一團團熱辣辣的火苗。在夕照裡望去,靜靜的,亮亮的,好像地裡的火藥全都狂燒起來。
《馮驥才隨筆集》作者是馮驥才。一歲將盡,便進入一種此間特有的情氛中。平日裡奔波忙碌,只覺得時間的緊迫,很難感受到"時光"的存在。時間屬於現實,時光屬於人生。然而到了年終時分,時光的感覺乍然出現。它短促、有限、性急,你在後邊追它,卻始終抓不到它飄舉的衣袂。它飛也似的向著年的終點扎去。等到你真的將它超越,年已經過去,那一大片時光便留在過往不復的歲月裡了。
《馮驥才散文》作者是馮驥才。馮驥才說,文學是延綿不斷的畫面,繪畫是片斷靜止的文學。文學是用文字作畫,而繪畫是用筆墨寫作,畫中一點一線,一塊色調,一片水墨,都是語言。馮驥才偶然作書,全憑感悟。馮驥才的字是作家的字,文人的字。馮驥才是個大才,以一支筆,馳騁文壇,享譽四海;以一支畫筆,橫塗豎抹,在繪畫藝術上,獨闢蹊徑,自成一家。
《俗世奇人》作者是馮驥才。《俗世奇人》共有17篇作品,是作者的文化小說的最後一個系列。文章用天津話以及古典小說的白描入筆,極具有故事性和傳奇性,並由日本畫家作了精美的插圖。舊天津衛本是水陸碼頭,近百餘年來,舉凡中華大災大難,無不首當其衝,因而生出各種怪異人物,既在顯耀上層,更在市井民間。這些人物空前絕後,然而都是俗世裡的俗人;這些事情匪夷所思,卻都是真人真事——在馮老獨具的眼裡、幽默的筆下,這些俗世奇人個個顯的生動有趣,活靈活現。注:以上前九題為作者《俗世奇人》內容,後九題屬於《市井人物》內容,且《市井人物》發表在前。一不小心收錄在一起了,不過文章每一人物自成篇章,不影響閱讀。
《神鞭》作者是馮驥才。清朝末年,一個海神娘娘出巡散福之日,津門各會熱鬧非凡。鹽務展老爺新娶的小老婆飛來鳳這一天大出風頭,逢會必截,犒賞豐厚。突然,估衣街上的大混星子玻璃花跳出來橫生事端,故意挑釁。眾人勸說無效,僵持不下。人群裡走出一個帶點傻氣的漢子,對玻璃花好言相勸。這大混星子不但不聽,還張狂地要來揪他頭上那根粗黑油亮招人眼目的大辮子。不料,那傻巴的辮子竟像皮鞭一樣,把玻璃花抽了個鼻青臉腫。玻璃花在估衣街上栽了面子,他發誓一定要找到那傻巴一決雌雄。經多方打聽,方知那人是城西挑擔賣炸豆腐的傻二。混星子死崔為壟斷估衣街,藉機除掉玻璃花,便攛掇他去找津門三大塊兒中能耐最大的戴奎一幫忙拔撞。戴打得一手好彈弓,可稱天下奇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