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村京太郎,日本推理小說作家之一。 本名矢島喜八郎,1930年出生,畢業都立電機工業高校。他早年生活在社會底層,做過多種工作,如卡車司機、報案人員、保險公司職員、私人偵探等,積累了豐富的社會經驗,為日後走入文壇打下了基礎。西村京太郎1961年開始推理小說創作,1965年發表《天使的傷痕》引起注目。其作品特點是一般將偵破的案件固定於某一範圍,尤其喜歡寫列車上的兇殺案件,而且偵破懸念迭起,兇殺不斷,一案未破,一案又起,構成了獨特的連環兇殺模式,可讀性極強。其主要作品有《恐怖的星期五》、《藍色列車上的謀殺》、《約會中的陰謀》、《危險的撥號盤》等
西村京太郎的全部作品集
《開往巴黎的殺人列車》作者是西村京太郎。警視廳總監決定,立即決定兩名代表人選。近來,跨國犯罪活動猖獗,有的犯有殺人罪的嫌疑人在作案後不費什麼事就亡命東南亞,甚至逃往美國或歐洲,以逃避法律的制裁。考慮到這種因素,警視廳才不惜從第一線抽調刑警參加這一活動,以便從別國的同行處學到有益的經驗。
《雙曲線殺人案》作者是西村京太郎。十五年前,正確地說是昭和十九年八月(1944年),在日本某地,誕生了一對男孩兒,由於是一卵性雙生子,哥倆外貌無比相似,甚至父母有時也難以分辨。哥倆在性格上卻存在差異。哥哥內向,辦事冷靜,計劃周全;弟弟熱情洋溢,是說幹就幹的實幹家。性格的不同,在這裡並不具有特殊意義,因為二十五年來,兄弟倆的生活並沒有受到性格的左右。昭和十九年,日本究竟出生了多少對雙生子,雖然誰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認為他們哥倆的生活與其他孿生兄弟們的生活沒有什麼兩樣。他們都平凡地渡過了二十五年。
《星期五的魔鬼》作者是西村京太郎。今年的九月與往年不同,氣溫很低。東京都各家游泳池大都沒有多少人,但是,從外地旅遊回來的年輕人,面板大都灑得很黑很美。近年來,年輕人的活動範圍己經擴大,他們離開日本本土,多去琉球、關島和夏威夷去玩,有時甚至遠到大溪地一帶,沐浴那裡的燦爛陽光。RS貿易公司的橋田由美子即是這樣出國旅遊的姑娘之一。她從專科學校畢業後,在該公司已工作了三年。月薪十二萬元,每年冬夏兩季可分到五個月的紅利。她與父母同住,省下了房租,所有薪水全由自己享用,可謂是日本青年中的單身貴族。
《拂曉號列車謀殺案》作者是西村京太郎。東京警視廳的田道淳自願退職,去兄嫂住的大阪,開始了私立偵探的生涯。離開東京是迫不得已的。作為警視廳搜查一科的年輕刑警田道淳,在去年十一月,由於莽撞行事,當眾出醜。他在追擊殺人犯的時候,不與同事老刑警鈴木配合行動,跑去和情人相會,被潛入女人房間的罪犯,從後面擊中頭部,昏了過去,槍也被奪走了。而且鈴木為救輕率行動的田道,衝入女人房間,腹部中彈二發,當場死亡。殺人犯逃跑了,二日後在青森被逮捕。當然田道犯了一個大的錯誤。這完全是因為他不聽鈴木刑警的勸阻,莽撞行事,導致槍械被奪,同事被殺的後果。
《藍色列車上的謀殺案》作者是西村京太郎。當青木踏上東京站十三號站臺時,《隼鳥》號藍色列車已停靠在站臺上了,這就是他預定乘坐的特快臥鋪列車。儘管牽引這十四節客車車廂的EP65 型電力機車還沒有掛上,但為了供應車廂的照明和冷氣,電源車的柴油機發出了低沉的轟鳴聲。三月二十七日下午四時。雖然下午的陽光仍很充足,但如此乘夜行列車在新幹線上匆忙動身,總是有些異乎尋常的傷感。難道是由於圓頂車廂的淺藍色,再不就是每節車廂上都有“臥鋪”的字樣。青木向前面的一號車廂走去。《隼鳥》號唯有一號車廂是單間臥鋪。
《凌晨三點鐘的罪惡》作者是西村京太郎。北野浩個子矮小,其貌不揚,年齡才四十歲,可頭髮已有點稀疏了。當然已經結婚,但沒有孩子。據說最近中年男子頗受年輕姑娘歡迎,但北野似乎例外,絲毫得不到年輕姑娘的青睞。本來從年輕時代起他就承認自己對女子沒有吸引力,所以並不怎麼感到懊喪,跟妻子君子是經媒人介紹結婚的。近來君子情緒不好,問題出在夫妻間的性生活,這點北野也清楚,但他公務纏身,不能滿足她的要求。
《列車23點25分到札幌》作者是西村京太郎。被捕的川田堅持說是去向不明的弟兄三浦功殺害了真由美以後逃跑了。但是,警方認為不是這樣。川田他們下榻旅館的營業員作證說,被絞殺致死的小池真由美和川田住在同一房間,而三浦功則住在另外的房間裡。事件發生的前一天夜裡,川田同真由美曾大吵大鬧,川田好象打了真由美。
《天使的傷痕》作者是西村京太郎。他長久以來一直在考慮著這個問題。憤怒與憎惡、悲傷與絕望在他的心底交織。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手槍。他感到猶像不決,不曉得該將槍口朝向自己抑或他們。當憤怒與憎惡高漲之際,他不禁想要殺死他們。他們曾經殺害了他的夥伴,而且未受到任何懲罰。正義到底何在?而他們對自己犯下的罪行也絲毫無意彌補。他想要替天行道,懲罰他們。他認為自己有這種權利。這不是單純的復仇,而是為了伸張正義。然而,當悲傷與絕望襲來之際,他也曾考慮過自殺一途。只要將槍口朝向自己並扣下扳機,那麼一切便告結束。他痛恨他們。可是,他們卻是他的同胞,而且他內心的良知也並未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