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塔洛·卡爾維諾(1923-1985)出生於古巴,父母都是熟帶植物學家;兩歲左右父親就任義、法邊界的聖雷墨植物園園長,舉家遷離古巴。二次大戰期間加入抗德游擊隊,1945年加入共產黨,1947年畢業於都靈大學文學院,並出版小說《蛛巢小徑》。50年代他致力於左翼文化工作,1957年因蘇聯入侵匈牙利而退出共產黨。60年代中期起,他長住巴黎15年,與李維史陀、羅蘭巴特等有密切交往;60年代的代表作為科幻小說《宇宙連環畫》,曾獲頒美國國家書卷獎。70年代陸續出版了《看不見的城市》、《命運交叉的城堡》和《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奠定了他在當代文壇的崇高地位,並受到全義大利人的敬愛。
伊塔羅·卡爾維諾的全部作品集
《義大利童話》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義大利是文藝復興的發源地,也是歐洲童話的故鄉,童話在義大利的產生遠比其他歐洲國家要早得多。也許同意大利民族熱烈奔放的性格有關,義大利童話中對於真理、正義、善良、慷慨、真誠、勤勞、勇敢等優秀品質的擁護和讚頌更加熱情,同時對於虛偽、邪惡、兇殘、貪婪、狡猾、懶惰、怯懦等醜陋品質的憎惡和譴責也更加嚴厲。因此,相對於風格更為浪漫輕鬆的其他歐洲國家的童話,義大利童話的古典意味更加強烈,民間色彩也更加濃厚,讀來別有一番風味。
《亞當,午後》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新來園丁的兒子用布條將長頭髮紮在腦袋上,還打了個小蝴蝶結。他一手提著滿滿的灑水壺走在小路上,一手向外伸著,好保持平衡。他給金蓮花灑水,緩慢又仔細,直到每株花下的泥土都變溼變軟為止,就好像倒出的是咖啡和牛奶;當一株花被灑了足夠的水以後,他才提起水壺,移向下一枝。瑪麗亞—娜琪塔透過廚房的窗戶看著他,心想園藝真是一項無憂無慮的工作。她注意到他已經是一個青年了,雖然,他還穿著短褲,並且長頭髮使他看上去象個女孩。她停下洗碗,輕釦著窗戶。
《馬可瓦多》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你們說的是什麼花?這個花園我向來只看到雜草!馬可瓦多知道大家對這位老年女侯爵的意見十分紛歧:有人視她為天使,有人則認為她的小器鬼和自私自利的人。住:你們覺得這樣還不夠嗎?你們的意思是,就好像她對待蚊子一樣。牠們都是從那個水池孵出來的,夏天的時候會有蚊子吸我們的血,都怪那位女侯爵。老鼠呢?這間小別墅是老鼠的寶窟,在枯葉下有牠們的窩,晚上就跑出來……。老鼠的問題由貓負責……。哈,你們的貓!我們要是能信賴牠們就好了……
《樹上的男爵(我們的祖先3)》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樹上的男爵》的故事情節大致是這樣的:1776年6月15日,義大利翁布羅薩的貴族少年柯希莫返戲隆多(那時他12歲),因為和專制的父親阿米尼奧返戲隆多男爵發生了爭執,一氣之下爬到了樹上,併發誓不再下樹。一開始,所有的人都沒在意,認為這只是小孩子的一時氣話,不必當真,但柯希莫堅守誓言,決意在樹上一直生活下去。
《不存在的騎士(我們的祖先1)》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阿吉洛夫(Agilulf)是法蘭西查裡曼大帝麾下的一個騎士,有別於其他的騎士,阿吉洛夫並不存在,亦沒有肉身,是一具會騎馬的中空的甲冑。但藉著堅定的意志,他不但可以與人類生存,更是一個完美的騎士—精通劍術,戰爭,歷史,數學,家居佈置等等。正因如此(阿吉洛夫常常追求完美和真理,又不肯說謊),每個人都討厭他。在戰雲密佈的時代,漢波—一個年輕有為的男子—因父親被回教將軍所殺而潛入法蘭西(基督教)大軍的軍營,希望有一位騎士可以幫助他,但跑了一整天,又得到阿吉洛夫的指點,仍不得要領,反而要於次日跟隨大軍進行一場亂七八糟的戰役。後漢波來一遇上了女騎士布拉妲夢,就立即忘記要為父親復仇,決心擁有她。同時,騎士朵利斯蒙(Torrismund)因為自己的真實身世而威脅了阿吉洛夫的騎士榮譽,阿吉洛夫就離開調查,查裡曼大帝和其他騎士都暗暗高興,除了愛慕他的布拉妲夢,知道訊息後立即追逐阿吉洛夫。漢波見後起了妒意,也騎馬急追。最後真相大白,每個人都確知阿吉洛夫是清白的,但此時灰心的阿吉洛夫已經離開了眾
《命運交織的城堡》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在濃密森林的內部,有一座城堡,為所有途中來不及避夜的旅人提供庇護:騎士與仕女,貴族與一般過路人。我穿過一座搖搖欲墜的吊橋,在幽暗的中庭下馬,沉默的馬伕牽走我的坐騎。我呼吸微弱,雙腳幾乎站不住了;自從進入森林後,我遇到無數次的交戰、靈異現象、決鬥,再也無法指使自己的動作或思路。爬完幾級臺階;我發現自己進入一間高聳寬闊的大廳裡。許多人——顯然也都是過客,循不同的林間路先我而至——安坐在燭光照耀的桌前進餐。
《未來千年文學備忘錄》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伊塔羅·卡爾維諾在動身前往哈佛大學前夕去世,他本來要在那裡主講1985-1986年度的查爾斯·艾理奧特·諾頓講座。由於天性沉默,他總是不願意談他自己,但他對談文學的發展很有興趣。在準備他的演講過程中--他妻子回憶說這“困擾”了他生命的最後一年--他不可避免的要提及他自己的作品,他的方法,意圖和希望。這樣,這本書就成為了卡爾維諾留給我們的遺贈:他為未來的人們指出的要重視的那些普遍的文學標準,也成為我們進入卡爾維諾自身世界的暗號。
《困難的愛》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除了卡爾維諾還有誰能如此準確和優美的捕捉普通人生活中的一個個瞬間,並將現實和幻想熔於一爐?一個麵包店裡的小偷,一個小酒館裡的狂熱夜晚,一個陷入性幻想的年輕士兵,一個游泳時發現比基尼泳衣掉了下半截的中產階級婦女--所有這些都被卡爾維諾的如花妙筆寫成了一篇篇傑出探索人類內部複雜世界的小說。在這些二十世紀四五十年代的傑作中,卡爾維諾描寫了當對愛的自我欺騙和幻覺(經常是自我戀愛)被揭破時,那些覺悟和警醒的瞬間。
《黑暗中的數字》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這本優美的選集收錄了一些才氣橫溢的小說,寓言和“不可能的訪談”,它的出版是一個重要的文學事件,進一步鞏固了卡爾維諾作為一個二十世紀必不可少的作家的地位。在一幢房子燒焦的廢墟里發現一張“可惡契約”的清單,裡面還有四具屍體,一個計算機程式設計師決定去找出誰列了這張恐怖的清單,但他自己也不知不覺陷入了這個致命陰謀。一個旅行者遇到了一架為了達到平等主義而造出來的全新的機器:它用來在任期結束的時候砍去國家官員的頭。一個3萬5千歲的尼安德特人從杜塞爾多夫城外的美麗的尼安德山谷來到現代社會,一個訪問者要求他證實他之所以能活這麼久,僅僅是因為他渴望成名。傳奇風流高手卡薩諾瓦講述一個逃跑者的故事:那個將她的每一個部分--精神上的或者其他方面--都貢獻出來的女人,是否事實上是在使用一種狡猾的策略來逃避追捕?
《帕洛馬爾》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帕洛馬爾》的第一版於1983年11月由埃伊納烏迪出版社出版。這篇前言的文字在多年中一直沒有編輯出版,其首次發表是在《長篇小說與短篇小說》(米蘭:蒙達多里出版社,1992年,第1402—1405頁)的“第二子午圈”上,它是卡爾維諾在1983年5月為回答《紐約時報書評》就全世界的作家當時正在寫的書而作的一項調查準備的;但在1983年6月12日的那一期美國報紙上,只出現了寥寥幾行有關《帕洛馬爾》的文字。
《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其實不是一部小說,而是十部,每一部都有不同的情節,作者,氛圍和風格;每一部都在第一章後嘎然而止,留下懸念。兩個讀者,一男一女,在這個迷宮中追蹤著激起他們興趣的故事線索。這樣下去,《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就和另一本書,來自波蘭的有洋蔥燒焦氣味的《在馬爾堡鎮外》,不可避免的糾纏在一起了。
《宇宙奇趣(宇宙連環畫)》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宇宙奇趣》的主人公是個既年邁又年青的智者,他是個不受時間和空間限制的人,既是我們的老祖宗,又是個現代人,可以說他既是世界起源、地球形成時的人,又是宇宙消亡毀滅時代的人,他的名字是 qfwfq,是以未知數w為軸心的對稱的字母qf—fq排列而成。“卡爾維諾好像因為憤怒、麻木乃至失重而在地球上消失了;他躲在大氣層後面,用望遠鏡看著自己在人們之間消失。
《巴黎隱士》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這幾年我在巴黎有一個家,每年會來住一陣子,不過直到今天這個城市從未出現在我筆下。或許要寫巴黎我得離開遠遠的:如果說寫作是因為想念、需要的話。或許得更投入,那麼我應該從年輕時就住在這裡:如果說賦予我們想像世界形體的是我們人生最初那幾年,而非成熟期。我來解釋清楚一點:一個場所必須變成內在場景,讓想像開始在此定居,是為劇場。今天,巴黎在世界文學的許多篇幅中,和我們大家都讀過,在我們生命中曾佔一席之地的許多書本中都當過內在場景。
《看不見的城市》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馬可·波羅描述他旅途上經過的城市的時候,忽必烈汗不一定完全相信他的每一句話,但是韃靼皇帝聽取這個威尼斯青年的報告,的確比聽別些使者或考察員的報告更專心而且更有興趣。在帝王的生活中,征服別人的土地而使版圖不斷擴大,除了帶來驕傲之外,跟著又會感覺寂寞而又鬆弛,因為覺悟到不久便會放棄認識和了解新領土的念頭。
《通往蜘蛛巢的小路》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這是一個關於皮恩的故事,他是皮匠的學徒,二戰時在海邊一個古代利古里亞人的要塞長大,當時德國軍隊駐紮在鎮裡,而游擊隊正從山區打回來。皮恩是個瘦小的孩子,為了生存下去,他要削尖腦袋去想辦法。與其他那些有家的孩子相比,他是個社會的“棄兒”:除了一個當妓女的姐姐,他沒有親人沒有家。在“煙霧騰騰,混暗的小酒館”裡,皮恩"被迫在成人的世界裡尋找避難所”,那裡他聽見那些引起了猥褻笑聲的談話,他能模仿那些談話,但不知道它們的意思。他唱傷感的歌,學會侮辱和詛咒他人--但沒有一刻他不在期待成為游擊隊的一員,“和年輕的夥伴們在一起,他會給他們看蜘蛛建巢的地方,或者和他們在河床上的竹林裡戰鬥。”
《分成兩半的子爵(我們的祖先2)》作者是伊塔羅·卡爾維諾。《分成兩半的子爵》討論了缺憾、偏頗、人性的匱乏。故事的起點是非常簡單、非常鮮明的意象或情境:劈成兩半的子爵,兩片人體各自繼續過著自己的生活--一半是邪惡的子爵,極盡破壞之能事,一半是善良的子爵,處處助人。爬到樹上的男孩不願意下來,一輩子在樹上度過;一具中空的甲冑自認為是一名男子,不斷貫徹它自己的意志力。故事由意象滋長出來,而不是來自作者想要闡述的理念;意象在故事之中的發展,也全憑故事的內在邏輯。這些故事的意義——準確地說,這些故事以意象為基礎而衍生的意義網路——總是有點不確定的;我們無法堅持一種毫無疑義的、強制認可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