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嘴裡含著汙血的唾液吐了口出來,繼續義正詞嚴道:“牛大鵬我告訴你,現在這事情還沒最後定性,你定不了我的罪。法院給犯人定罪也講求一個程式,講求證據。到底是誰淫了你的妻子,給你戴了綠帽子,你真的知道嗎?你不知道,真實情況我想只有你老婆才知道。我朱義是B型血,B型血的男人多了,你難道一個也不放過?我今天沒還手,不要以為我怕了你,是因為我同情你。這一拳我記著了,以後我會還回來的。”
我冷冷地說完這句話,錢叮噹裝模做樣要給我搽嘴巴上的血,我輕輕推開她伸過來的手道:“血仍未冷。”言下之意她應該是懂的。
事情本該在錢芳從產房裡推出來的那一刻終結的。可是卻沒有。
錢芳的額頭上沁滿了汗水,臉部浮腫而沒有生機。她的眼睛半閉著,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著了,一堆人都圍上去期許地看著她,以求她一句明確的說話,結束這場不明不白的鬧劇,將事實大白於天下。
“錢芳,你告訴媽媽,孩子到底是誰的?你快告訴媽媽。”錢芳她媽急切詢問著。
“錢芳,你怎麼能這樣呢?你對不起大鵬啊,我們家大鵬對你不差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牛大鵬的媽媽委屈地哭訴著。
“錢芳,你老實告訴我,孩子是不是朱義的,你告訴我,告訴我啊。”牛大鵬瘋狂地逼問著。
“讓開,讓開,產婦現在需要休息。”跟著從產房走出來的大夫不耐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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