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她離去之後,又站了片刻,然後出來,開了車回去。
當我開車回到今天才剛剛入住的別墅門前時,已經是夜裡了,我下了車,就看見李雨一個人站在那裡。
我走過去問她,“姐,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等你回來。”李雨說。
我有點愧疚,李雨一直在等我回來,而我卻在外面和琳達幽會。我知道,這時候的李雨不像琳達,獨立而強大,她很脆弱,我必須小心地呵護。我說不出話來,就把她摟在懷裡,靜靜地摟著。
李雨被我摟著,很順從很安靜,過了片刻她才問我:“你哪裡來的車?”
我不能讓她知道我剛剛和琳達在一起,就說了個謊,“來這邊沒有車可不行,什麼都不方便,所以我就買了這個車。”我怕她再問什麼,就把她抱起來,朝著裡面走去。她本來就因為跳舞,體重很輕,現在更輕了,我抱著她的時候,就像託著一片羽『毛』,感覺沒有一點分量,不像琳達那樣沉甸甸的,豐滿圓潤。我有點心酸,把她抱到裡面之後,想把她放到床上,但她卻緊緊地抱住我,不肯從我懷裡離去。我只好這樣長時間地把她抱著,在屋子裡緩慢地來回走動,直到她睡著了,才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用『毛』巾被給她蓋上,然後守候在她身邊。
我偶然一抬頭,看見媽媽不知道何時站在那裡,正用一種吃驚的表情看著我。
我站起來,朝著媽媽笑了一下,然後關了燈,和媽媽一起出來,同時輕輕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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