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萬說：“還是別問了，正是敏感的時候，別把禍招來了。現在就看報社是不是報案，一報就完了！”

小萬話音未落，李小菲就開始找紙巾，眼淚拼命忍著沒掉下來，鼻涕卻忍不住先流下來了。

“別哭別哭，還沒怎麼著呢！”李小芳把一大包紙巾遞過去，“你最近見他是什麼時候？”

“上個月……我去看過他一次。”李小菲擤一把鼻涕說：“他送了我一條藍寶石項鍊。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他挺忙的，也沒陪我出去玩，我天天自己逛商店，呆了三天就回來了。”

“你挺精的人，怎麼就看不出他來？”李小芳很久都不在妹妹面前提白鐵了，提了姐妹倆就會不歡而散。現在她總算可以痛痛快快說了：“他說他是詩人，你見過他發的詩嗎？我上次問他他就吱吱唔唔答不上來！”

“他給我寫過詩……”

“算了吧，那幾句誰不會！把句子斷開分行就行了……”

“別說這些了，沒有意義。”小萬說，“現在情況不明，說不定白鐵是轉包給什麼人了，他也被騙了。都別管了，先吃飯，很快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一會兒我跟老王出去，如果報社報了案，可能公丨安丨還會找老王核實。”

小萬、小夏、小曹和老王終於又聚在出租屋打牌，老王說這恐怕是他們最後一次在這裡聚了，因為他已經去中介那裡登記了，準備把這套房子處理掉。老王用了處理這個詞，就是大甩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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