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哈?
這還是大白天。
丁斯數抬腳,跨上去了。坐在年喬的對面。
年喬也沒喝水,將水放在一邊,順便把門關了。
別關門啊,我怕黑。丁斯數縮了一下。
車裡的燈亮了。
“吹會空調,再下去。”年喬說道。
啊?
我褲子都溼了,你就說這個?這樣狹窄幽閉的空間,最引人幻想了。
年小姐,你之前都把我那樣這樣了,你就不覺得尷尬嗎?
等副隊長叫的時候,丁斯數才發現自己在車上,已經待了二十分鐘。
“年小姐……”其實在車上,丁斯數一直在偷瞄年喬。年喬不看她,她感覺自己膽子很大。
年喬也不補妝了,側頭看丁斯數。
“看好了?”
丁斯數耳朵有點紅,她以為年喬在專心補妝。年喬拉開門,一股熱浪直逼丁斯數的腳底。
“這回認識了?”等丁斯數側身,年喬又把手放在了丁斯數的肩頭。
年喬的聲音,離她很近。
“認……認識了。”冷熱交替,年喬再不“放過”她,她就要熱傷風了。
年喬笑了笑,等丁斯數下去,才把手拿下來。“你個子高,我怕你碰頭。”
“不、不會。”丁斯數還有點結巴。
鬼扯。你就是嚇我!不就是多看了你一眼嗎?你也可以看我啊。
回隊伍的路上,丁斯數的耳朵還有點發紅。她沒想年喬還記著。想起那天,她在酒吧和年喬搭訕。年喬問她,認不認識她。
“認識啊,可不是剛從我心裡跑出來的嗎?”當時丁斯數還笑嘻嘻地摸人家的手背。
……萬惡淫為首,色字頭上一把方天畫戟。
跑了兩天,回到賓館歇口氣,才發現表姐的未接電話。七八通未接電話。難道表姐發現,她少了一條煙?
“喂?”丁斯數捏著嗓子,有些小心翼翼。
“喂?是派出所的同志嗎?”
“啊?”
“沒錯,我是失蹤了一個四十八小時的妹。”
這陰陽怪氣的強調,沒錯,是她表姐。“姐,是我啦。”
“我這兩天不是忙嗎?”回房她就倒頭睡了。
“我管你,是你爹媽。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表姐說道:“你就說,你自己有沒有良心?找到工作,也不跟爹媽說。害爹媽擔心,生怕你回來啃老。”
“知道啦。”
“你現在就給小姨小姨父打電話。我這正做著美夢,你爹媽一個電話,跑了我一堆的小鮮肉。”
“姐,你這夢有點繽紛啊。”
“閉嘴,去打你的電話。”
之前也不是丁斯數不打,本來是要給爸媽報個信。一看年喬,就想著完了。這份工作,說不準了。要是被辭了,還不如不說。
“數數?”
“誒。我遠在家鄉的老母親。”
“誒,我遠在京城的不孝女。”母親還唱了一句。“記起我和你的老父了?”
“哎呀,媽您別開玩笑了。剛才才被表姐說了一通。”丁斯數說道:“以後啊,你們少給表姐打電話。”
她夢裡的小鮮肉,抵上我十幾個老父……她也不敢啊。
“我這麼大一個人,和豪豬待了五年,還能在國內丟了?”丁斯數說道。
“你要真跟豪豬待一起,我們還沒那麼擔心。你太久沒回國,不知道國內的傳銷,怕你連累我和你的老父。”
親情呢?
“別聽你媽瞎說,她就是擔心你。”丁父接了電話。“你退役,就她一個人最開心。”
之前在非洲,好不容易給家裡打個電話,她媽一上來就抹眼淚,問她在非洲有沒有被豪豬頂。
跟她媽說很多遍了,她媽還是專盯著央視的《非洲奇蹟》看。看到豪豬打架,也抹眼淚。“我家數數真可憐。”
“退役了,也沒辦法。相信組織的安排。心態過不去,就找政委做做思想工作。反正,要調節好心態,加快融入社會,不要給組織添麻煩。”丁父和丁斯數說道。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還是數數的老父嗎?”丁母有意見了。
“爸媽,我知道了,你們別吵。”丁斯數說道:“我現在已經找到工作了。”
她爸是老兵,早些年就退下來了。她去參軍,也是她爸給她報的名。“體校有什麼好上的,男兒志在四方,要的就是威風凜凜。”
話是這麼說,可是……
“……爸,我好像是個女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寫手:昨天趕《巾幗》的榜,今天才碼這一章。更了,固定更新還是11: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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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曖昧
“女的怎麼了?女的就不能當巾幗了嗎?”完了她爸還瞪她。
從小,她爸就訓練她。等她爸退役,那就更不得了了。丁斯數覺得在性取向的問題上,她爸助了她一臂之力。一身“銅皮鐵骨”,從小就對柔軟的女人充滿神往。要是她爸不拿砍刀在後邊追,她想她也能成為一名柔軟的女性。當然也不能怪她爸,丁斯數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對女性特質神往到對女性的身體了。
“至少比豪豬安全。”丁母不大想丁斯數當保鏢,說豪豬,又有點自我安慰。
“國內比較穩定。”丁父安撫了丁母一句,對國家形勢非常樂觀。“數數待年喬身邊,比待豪豬身邊安全多了。”
爸,也不能這麼說,豪豬至少不會上你,也不會和你一夜情。當然,丁斯數是不敢說的。她爸媽是傳統的,特別是她爸,想著她響應國家的二胎政策。政策出來,她爸和她影片,還專門舉著手機,給她念二胎福利。丁斯數也沒想到自己身上。“沒問題啊。”
“真沒問題?”
當時丁斯數還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