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如和她的下屬們喝得爛醉如泥。

當然，誰也沒有艾丙喝得多，只是到最後真正清醒的就剩下艾丙一人了。林珊找了計程車來，跟寧宛如晃盪著身子互相抱著進了計程車，艾丙呆了呆，也鑽進了副駕駛位置上。

一上了車，寧宛如和林珊就昏睡了過去，四仰八叉，毫無淑女的坐相。

車內酒氣沖天，計程車司機皺了皺眉，向艾丙沉聲道：“你們去哪？”

艾丙沉默著。

計程車司機有些不滿，聲音提高了幾度：“還走不走啊？喝成這個德性，走不走？到底去哪？不走，趕緊下車！”

艾丙嘴角一抽，他突然從褲口袋裡摸出一張紙片來遞給了計程車司機，那是寧宛如今天早上寫給他的，避免他走丟找不到寧宛如的公寓所在，上面有地址和寧宛如的聯絡電話。

司機接過去掃了一眼，不滿地嘟囔了兩聲，然後就踩下了油門，計程車飛馳而去，不多時就到了寧宛如的公寓樓下。

司機不耐煩地揮揮手：“趕緊下車！燻死人了！”

……

艾丙一手攙扶一個，將爛醉如泥的寧宛如和林珊扶進了電梯，這是本市最高檔的公寓樓，保安認識寧宛如，當然也見過早上艾丙跟寧宛如一起出去，就沒懷疑什麼，反而一邊用曖昧的眼光盯著艾丙，一邊幫著艾丙扶著兩女上了十五樓。

但在門口，艾丙就有些發愣。

沒鑰匙。

這個時候，寧宛如和林珊東倒西歪靠在牆上，林珊更是出溜到了牆根上，開叉著大腿，腦袋歪著，人事不省，樣子不雅至極。好在林珊沒有穿裙子，而是緊身的健美褲，否則就chun光乍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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