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報社,郭陽又收到了一封匿名讀者來信,他掃了一眼信封上那娟秀的字跡,馬上就認出是那個名叫“宛如”的小姐來信。
郭陽隨手拆開,瀏覽下去——
“我昨天接了一個財大氣粗的客人,但這人很粗魯。他甩給我一摞鈔票,那鈔票紅彤彤地,晃得我眼暈。”
“鈔票散落在我的身上、床上,甚至落在地板上……我躺在床上,大腦中一片空白,這麼久了,我已經無法找到起初的那點激情,我即便是想要偽裝都很艱難。”
“客人趴在我的身上,像極了一隻飢渴的狗熊。他喘著粗氣,伸著舌頭,又讓我想起了我在老家養的一條大黃狗。那狗其實是極可愛的,可……”
宛如的文筆依舊是清風拂面,娓娓道來,這張信紙彷彿就是一個話筒,她像是坐在郭陽的對面,很有邏輯卻沒有條理地講述著她無法言喻的心事。
或者是故事。
郭陽很難想象出,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從事著這個世界上最見不得光職業的女性,從她的字裡行間足以看得出,她的年紀應該並不大,能有這般流暢自如的文采。
她的文風並不悲慘,卻充斥著一股淡淡的悲哀。
郭陽從頭至尾看完了這封信,嘆息一聲,將信收起來,放在了抽屜裡,與宛如的第一封信放在一起。
他不知道宛如給自己寫信的真正目的,或者根本就沒有任何目的,完全是單方面的傾訴。
林美美站在桌前,敲了敲桌面:“張總找我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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